麒麟起身,這時才看清,她手里握的是飛音扇。
正當小女人不知所措還在那里洋洋自得時,魔尊突然開口,“麒麟上神不必讓著,我的人不需要欠你這種情。”不需要嗎?那他偏要她欠著。
自從第一次見她,他就對她有興趣,過了這么久了,對她的興趣不僅沒淡反而更濃了。雖然上次在東海,這個女人耍了她,連累他受罰,以至于一看見她都有些頭疼。
但,痛并快樂著。
可這一次他沒想讓她贏,即便喜歡她,也不代表她一出現(xiàn),他就要讓著她再回去領(lǐng)罰。
只是麒麟沒想到她手里還握有法器。若是在她使用飛音扇前,他先用了法器,早就制服這個女人了。方才心里還為自己的大意而有些懊惱,可現(xiàn)在,他卻有點得意。
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偏讓她欠下這份情。大不了回去再被罵一頓,反正如今這天宮里除了他,已經(jīng)沒有人敢殺魔尊的銳氣了。
麒麟擦了擦嘴角上的血,看著眼前的女人,淡淡開口,“我輸了。愿賭服輸,我這就去回天宮復命。”
麒麟離開前,眼神落在了仙兒的眼里,溫柔且濃郁。這種眼神她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以至于她不想欠下這種人情,“不必,我跟你走。”
麒麟看著她,沒有說話。濃郁的眼神里有些淡淡的失落劃過。一個你喜歡的女人,非得要把賬給你算明白了,不相欠嗎?
他走了,帶著身后的一眾人轉(zhuǎn)瞬離開。
仙兒還矗立在那里,心思有些微的復雜,突然肩上傳來一股力道,厚重而溫暖的手掌攬過她的肩頭,“舍不得了?”醋意滿滿的聲音。
“當然。”仙兒看著魔尊,故意氣道,半天后又扯著脖子埋怨他,“丟人現(xiàn)眼了。你剛剛為什么讓我上去?萬一我輸了呢?”
魔尊揉了揉她的腦袋,說了句讓人想揍死他的話,“我去才是丟人現(xiàn)眼。”
“我已經(jīng)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少騙我了。
“我知道。但在我眼里,你始終需要被我照顧。”讓你去,自然不準備讓你輸。飛音扇是上古神器,哪是那么容易好擊敗的,就算不贏也是平。可魔尊這話說的實在酸掉了牙。
“夠了夠了,你們兩個夠了啊!這還站著大活人呢!”北斗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這兩魄這么會說酸人的情話呢。
某人瞥了北斗一眼,淡然自若,一點也沒有自己做錯的意識,“你也可以說,我又沒攔著。”
北斗:“……”
他倒是想說,朱朱還不得一巴掌給他糊走了。
“哥。”仙兒一聲脆亮的聲音打住了兩個男人的斗嘴,順著她的聲音看去,妖風正向這邊緩緩走來,身后還跟著……珊瑚。
誒喲喂,難怪好幾日沒在御天司里見到她了,原來在這里。北斗本能地嗅到了什么,嘴角溢開了玩味的笑,“珊瑚,你這幾日不會一直呆在妖靈境吧?”
一向有什么說什么的珊瑚突然不吭聲了。她站在妖風身側(cè),從仙兒的角度看去,像是有些害羞躲在哥哥身后似的。哥哥這是給她找了個嫂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