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讓他們打起精神來。”眸色暗了暗,寒天澈氣息冷凝的道。
“嗯,我已經囑咐過了,那我現在就出去辦事了。”金澤恭敬的頷首,轉頭看向夜鶯:“我們走吧。”
夜鶯不情不愿的掃了金澤一眼,轉頭恭敬的道:“寒總,夫人,我們走了。”
“小心一些。”輕聲的叮囑后,辛沐璃點點頭,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金澤和夜鶯轉身離開,來到了庭院里,兩個人對視一眼,朝著后門的方向而去。
門外,金澤早就準備好了車輛。
上車后,金澤疑惑的看向夜鶯,茫然的道:“我怎么感覺,你好像哪里不對勁呢?”
“有什么不對的,開車吧。”嫌棄的白了金澤一眼,夜鶯懶得和他多說話。
金澤一噎,臉色青了幾分,只能郁悶的發動車子離開。
他明明就是感覺夜鶯不對,問她居然還不說,他也只是想要關心她而已嘛。
偷偷的瞄了夜鶯一眼,見她表情嚴肅目不斜視,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認命的開著車,朝著機場而去。
此時,寒天澈和辛沐璃攜手在別墅的庭院里,閑庭漫步般邊走邊聊著。
寒小跳則在兩個人的身邊,不時的跑來跑去,看起來非常的歡快。
冷秋痕抱著小寶,坐在遮陽傘下,躲避著毒辣的太陽,也享受著難得的祥和。
一家人看起來,其樂融融,幸福美滿。
見他們如此悠閑,別墅外一道身影,悄然的退開了幾分,拿出了電話撥通。
與此同時,總/統府辦公區,彭宇敲開了辦公室的門。
“進。”清冷的聲音響起,彭宇推門而入,恭敬的道:“閣下,寒總和辛董在別墅里,帶著家人曬太陽呢。”
“什么?”墨寰宇猛然間抬頭,眸中滿滿的不可思議。
他們居然在曬太陽?寒天澈到底在搞什么?
“我們的人傳來消息,只有林夕和安然去了辛氏,其他的人都沒有離開別墅,而且他們看起來很悠閑,好像沒有什么異常的情況。”彭宇微微頷首,如實應道。
“他們到底想做什么?”眉頭緊鎖,墨寰宇心里疑惑不解,難道他們改變主意不準備離開了,否則這個時候,他們不是應該想盡一切辦法離境嗎?
“閣下,會不會他們察覺根本就無法離開,所以放棄了。”彭宇小心翼翼的猜測道。
畢竟寒天澈和辛沐璃在這里都有產業的,就算不離開也無可厚非。
墨寰宇不贊同的搖搖頭,總覺得整件事情都透著詭異,據他所知,寒天澈已經將公司的事情都交接了,以后準備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到國際商會里,不應該不離開的。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他們疏漏了,你多安排一些人去查探。”眸色暗了暗,墨寰宇氣勢凜然的道。
寒天澈這個人,他不得不防,他已經安排了禁止寒天澈入境的命令,他還是想辦法回來的,此人絕對不可以小覷。
“是,我這就去安排人。”彭宇不敢怠慢,立即去辦。
墨寰宇眸色沉冷的靠進座椅里,莫名的感覺一陣陣的心里不安,好像他即將失去了什么一般,總感覺心里空落落的……
臨近午時,烈日當空。
感覺太陽過于燥熱,寒天澈牽著辛沐璃的手,招呼大家回了別墅。
“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只是中午的太陽也真毒啊。”在沙發上落座,辛沐璃戀戀不舍的道。
難得有這么悠閑的時光,可以和愛人孩子一起散散步,聊聊天。
“如果你喜歡,以后我們有很多時間散步的。”寒天澈寵溺的笑笑,看著她俏麗的笑容,心情也跟著愉悅了幾分。
此時,庭院里響起了腳步聲,不多時,金澤和夜鶯雙雙走進了客廳。
“寒總,事情都辦妥了,我們聯系了一個私人停機坪,您的私人飛機明天就能抵達Z市,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出發了。”金澤恭敬的匯報道。
“明天就可以走了嗎?”辛沐璃驚詫的抬眸,沒想到會這么快。
“是的夫人,此處是私人的地方,不在墨寰宇的控制范圍內,所以他不會發現我們的,不過為免夜長夢多,還是越早離開越好。”夜鶯嚴謹的道。
“也對,反正我們早就準備離開了,現在有了飛機我們當然一切盡早。”辛沐璃欣然點頭,向往的道。
期盼了這么久,終于可以如愿以償了。
“我現在就去準備一些必備品,明天一早我們就走。”夜鶯神色沉穩的道。
“嗯,只帶一些路上夠用的就好,帶多了反而麻煩。”辛沐璃關切的叮囑道。
夜鶯點頭領命道:“好,我知道了。”
說完,夜鶯轉身去安排物品,大部分都是小寶的,其他人的都簡單。
金澤看著夜鶯去忙了,撓了撓頭道:“我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和夜鶯一起出去辦事,結果夜鶯全程無視他,除非必要否則一個字都不會多說,反而弄的他有些無所適從,懷疑他是不是又哪里得罪夜鶯了。
現在好不容易沒有什么事情了,他想要找機會好好的問問。
“去吧。”辛沐璃不疑有他,隨意的擺擺手。
金澤微微頷首后,便匆忙去找夜鶯了。
夜鶯正在小寶的房間,認真的檢查著每一個物品,數算著一路上需要用多少,檢查著到底有沒有少裝什么。
“需要我幫忙嗎?”金澤進來訕笑著道。
“不需要。”夜鶯頭都沒抬,冷冷的道。
金澤一噎,心里不由得郁悶了幾分,不滿的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干脆直截了當的告訴我吧。”
夜鶯裝物品的手頓了一下,很快又恢復如常:“你哪里都沒有得罪我。”
“那你到底怎么了?怎么感覺你這兩天怪怪的?”金澤一臉茫然,可是他明明就是感覺到,夜鶯好像只對他冷冰冰的。
淡然的掃了金澤一眼,夜鶯涼涼的道:“沒什么,我不是一直都這樣。”
“沒有,你之前不是這樣的。”金澤蹙眉看著夜鶯,雖然他說不清楚,但是他知道夜鶯就是有什么地方不對了。
夜鶯將物品都裝好了,拉上了拉鏈,抬眸意味深長的看著金澤,故作好奇的道:“那你說說,我之前是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