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以為他待在里面不肯出來了呢?”墨寰宇鄙夷不已,冷冷的道。
“目前為止,寒天沒有對這件事情,做出任何的解釋,他們會不會準(zhǔn)備認(rèn)罪了?”彭宇疑惑不解,就連出來澄清的人都沒有。
好像對于寒天來說,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般,這很詭異。
“我倒是有點期待明天了!贝浇枪雌鹨荒ㄍ嫖,墨寰宇幽幽的道。
怎么看寒天澈也不像是坐以待斃的人?
“外界都很關(guān)注這件事情,明天也會有很多媒體到場旁聽,總/統(tǒng)府需要關(guān)注嗎?”彭宇輕聲詢問道。
“不用!蹦居铐薨,聲音清冷的吩咐道。
明天庭審自然有人會去關(guān)注,而他只要安心的陪著墨寰寧手術(shù)就好。
“是!迸碛罟Ь吹膽(yīng)道,默默的退了出去。
墨寰宇瞳孔微微聚斂,眸底劃過一抹暗色,心里升起一絲小得意,明天寒天澈庭審,而辛沐璃居然沒有給墨寰寧推遲手術(shù)?
這讓他有些意外,又有一些竊喜,是不是代表,寒天澈在辛沐璃的心里,其實并沒有那么重要呢……
不管怎么樣,明天注定寒天澈孤軍奮戰(zhàn),而辛沐璃卻選擇了留在醫(yī)院里,陪著他的妹妹,而他……也會陪著她們的。
與此同時,寒天澈回到別墅,只是簡單的吃了一口晚餐,便在眾人關(guān)切的目光中,放下了餐具,來到了客廳。
“你明天要親自去參加庭審嗎?”辛沐璃拉著寒天澈坐下,滿眸心疼的問道。
“嗯!钡坏膽(yīng)了一聲,證人已經(jīng)一口咬定是他做的,他只能親自出席了。
“那……你都準(zhǔn)備好了嗎?”辛沐璃眸色晦暗的看著寒天澈,心里隱隱的擔(dān)憂。
寒天澈疼惜的握緊她的柔荑,聲音柔和的安慰道:“想算計我,就憑他還不配!
“那就好。”見寒天澈有信心,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爸爸,你明天一定會把壞人打的落花流水的,對嗎?”寒小跳傲嬌的挑眉,夸張的比劃著手勢。
寒天澈寵溺的揉了揉寒小跳的頭,眸光堅毅的點頭:“好,明天爸爸一定把他打的落花流水。”
“我可以去看看嗎?”寒小跳抓著寒天澈的手臂,撒嬌哀求著。
寒天澈眉頭輕蹙,為難的看向辛沐璃,在她的眼中同樣看到了不贊同,的確,他也不太想寒小跳去參與這樣的事情。
他還太小,他和辛沐璃都不希望,寒小跳現(xiàn)在就看透一些世態(tài)炎涼。
“小跳,爸爸不能帶你去,因為明天的事情也是爸爸工作的一部分,就像媽媽也有媽媽要做的事情一樣,我們都要做自己應(yīng)該做的事情。”
“哦。”寒小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哀怨的嘟起嘴,反正就是不能帶他去了。
“小跳,明天外公在家里陪你好不好?”不想寒小跳不開心,冷秋痕柔聲勸道。
“嗯!焙√廊徊婚_心,但還是乖巧的應(yīng)道。
辛沐璃疼愛的揉了揉寒小跳的頭,溫柔的道:“小跳,爸爸和媽媽呢,明天都要工作,但是媽媽答應(yīng)你,等媽媽明天的工作做完之后,就可以留在家里陪著你了。”
“真的嗎?”寒小跳半信半疑的仰頭看著辛沐璃,媽媽以后都不用工作了嗎?
“是啊,媽媽在家里陪著小跳,媽媽和小跳一起,等著妹妹出生好不好?”
“好,一起等妹妹!”寒小跳的注意力瞬間被轉(zhuǎn)移,滿心歡喜的開始期待。
寒天澈看了寒小跳一眼,忍不住搖頭輕笑,只要他開心就好。
到了睡覺時間,寒小跳說什么都不肯回自己的房間,一定要賴著辛沐璃,還美其名曰,要和妹妹一起睡。
辛沐璃被纏的沒有辦法,只能允許寒小跳在他們的房間睡一晚。
寒小跳開心不已,一手牽著寒天澈的手,一手牽著辛沐璃的手,一家三口開開心心的上了樓。
留下樓下一眾人滿臉懵。
羅杰哀怨的搖頭嘆息:“還想著再商量一下明天的事情,這怎么就走了?”
林夕涼涼的掃了羅杰一眼,幽幽的道:“誰讓寒總寵著沐璃,沐璃又寵著小跳呢!
“他是寵妻狂人,可憐了我們這些跟班的!绷_杰的表情又哀怨了幾分,像個棄婦。
幾個人嫌棄的白了他一眼,懶得看他的表演。
“金澤怎么還沒有回來?”安然疑惑的皺眉,輕聲嘀咕道。
“他有任務(wù)。”夜鶯眸色暗了暗,意味深長的說完,便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反正都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明天靜觀其變吧!绷_杰也無奈的聳聳肩,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其他人看了看,也都各自散去,養(yǎng)精蓄銳,明天還有一場大戲呢。
太陽緩緩升起,迎來了新的一天。
寒天集團(tuán)的案子今日開庭,因為有了污點證人,并且指認(rèn)了寒天澈,寒天澈被迫親自出庭。
各方的人都已經(jīng)一一到位,檢控官正在控方席上,準(zhǔn)備著手中的文件。
媒體記者已經(jīng)將聽審席坐的滿滿的,無一遺漏,都在等著播報勁爆的新聞。
法官和評審團(tuán)都已經(jīng)落座,被告的席位上,卻空無一人。
庭審大廳內(nèi),已經(jīng)開始竊竊私語,紛紛猜測寒天澈不出現(xiàn)的原因,會不會是已經(jīng)認(rèn)罪了?
忽然,厚重的大門被推開,寒天澈氣勢凜然的大步而來。
身后跟著羅杰,金澤,以及幾個律師打扮的人。
現(xiàn)場一片嘩然,因為不被允許拍照,一眾記者只能拿出錄音筆,準(zhǔn)備記錄下今天庭審的一切。
“寒總,請問您姍姍來遲,是有翻案的證據(jù),還是自覺理虧了?”有著急的記者,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詢問了。
寒天澈一記冰冷的眼神甩過去,記者立即瑟縮一下,后面的話生生吞了回去。
法官抬眸看了看,敲了一下法槌,示意現(xiàn)場安靜:“被告已經(jīng)到了,庭審開始!
現(xiàn)場立即安靜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寒天澈身上。
寒天澈斂下眸光,長腿一邁,帶著身后的律師團(tuán)走進(jìn)了庭審現(xiàn)場,左轉(zhuǎn)彎,徑直走向被告席。
他身后的律師團(tuán)絲毫不意外,默默的跟著他,直到來到被告席后,紛紛落座。
留下檢控官錯愕的風(fēng)中凌亂中,被告是不是走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