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輕嗤,辛沐璃懶得搭理陳總,轉(zhuǎn)移話題道:“看到林夕了嗎?”
“沒有。”安然不明所以,茫然的搖搖頭。
“她剛剛好像說身體不舒服,不知道怎么樣了。”辛沐璃眼底閃過一抹狡黠,幽幽的道。
“夫人,我還有事要處理,先出去了。”安然眸色一暗,閃過一抹擔憂。
昨天看她狀態(tài)還好,不會是逞強的吧?
“嗯。”慧黠一笑,辛沐璃不以為然的低頭繼續(xù)工作。
眾人拾柴火焰高,她不介意給他們加點料。
安然離開了辦公室,詢問了幾個人都沒有看到林夕,心里不由得更加的擔心。
笨女人,受不住不會告訴他嗎?
不舒服?會去哪里了?
找了幾個辦公室都沒有結(jié)果后,安然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
正猶豫間,忽然被人扯著手臂,拉進了辦公室。
刺鼻的酒味,撲面而來,安然不由得蹙了蹙眉。
看著眼前,林夕紅撲撲的小臉,有些忐忑的目光,安然疑惑的道:“你喝酒了?”
“嗝……安然,你喜歡我嗎?”打了一個酒嗝,林夕鼓足勇氣問道。
既然安然不肯表白,那她就直接問好了,為了壯膽她才猛灌了兩杯酒的。
安然滿臉怒氣,身體才剛剛恢復,居然就喝酒?
“我問你話呢,你就說喜歡不喜歡,有那么難嗎?”林夕眼底閃過一抹哀痛,猶豫這么久,應該是不喜歡的吧?
“笨女人,每天都在想什么?”郁悶不已,安然直接拉著林夕,將她丟進了休息室。
“你今天不用工作了,好好給我睡覺。”將她按在床上,安然眸色幽暗的道。
“哼!”林夕心里悶痛不已,干脆轉(zhuǎn)過身,不搭理安然。
她都這么主動了,安然卻還是什么都不說,一定是不喜歡的,都是她自作多情。
深吸一口氣,林夕咬著唇瓣,閉上眼睛。
真的是累了,睡一覺吧,醒了就當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不一會,林夕真的睡著了,安然無奈又好笑。
雖然他給她安排了訓練,可也都是考慮過她的身體的,不會牽動舊傷而且對身體也有幫助,昨天第一天訓練就全部堅持下來了,一定是累壞了。
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安然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喜歡她嗎?
雖然她時常犯迷糊,經(jīng)常氣的他要暴走,卻還是悄悄的住進了他的心里。
滿眸的寵溺,安然起身悄悄的離開了休息室。
夜色降臨,燈火霓虹。
寒家大宅內(nèi)氣氛有些沉重,每個人都悶悶不樂的。
辛沐璃無奈的嘆息一聲,話說冷秋痕才來住了幾天?
“媽媽,我吃飽了。”寒小跳也失去了往日的活力,默默的吃過晚餐后,回了房間。
“大哥,嫂子,你們慢慢吃。”寒秋秋也無精打采的上了樓。
辛沐璃挑眉看向寒天澈,幽幽的道:“你呢?”
看了看辛沐璃面前,還沒有動過的晚餐,寒天澈心疼的道:“我還沒吃飽,陪你一起。”
辛沐璃嘆息一聲,默默的拿起了筷子,其實她也沒有什么胃口。
好不容易吃完了晚餐,寒天澈擁著辛沐璃離開了餐廳。
“天澈,之前這個家里不也只是我們幾個人生活的嗎?”只是因為冷秋痕的出現(xiàn),幾天的時間改變這么大。
“從來沒有擁有過和擁有再失去,差別很大的。”寵溺的笑笑,寒天澈幽幽的道。
辛沐璃一噎,一時無言以對。
“終究是要失去的。”眸色一黯,辛沐璃有些酸澀的道。
冷秋痕已經(jīng)恢復了身份,終究是要回去國際刑/警的吧,而他們依然還是會天各一方。
“我們不能替任何一個人做決定。”牽著她的手緩緩上樓,寒天澈意味深長的道。
“嗯,希望早點將人抓到,他們都能平平安安的。”眸色幽深,辛沐璃眼底劃過一道寒芒。
“會的。”捏了捏她的手,寒天澈幽幽的道。
辛沐璃抬眸,看著寒天澈彎唇輕笑,用力的點點頭。
寒天澈眸底劃過一道幽光,將她的秀發(fā)順到耳后,撫摸著她的臉龐,手指摩挲著她的唇瓣。
一個用力便將她抱了起來,辛沐璃羞澀的笑笑,摟著他的脖子,將頭靠進了他的頸窩。
寒天澈眸底暗了幾分,將辛沐璃抱回房間,狂肆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
伴隨著撩人的夜色,房間內(nèi)的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
然而此時,東玨青的別墅內(nèi),氣氛沉冷如霜。
“冷秋痕!真的是你!”老虎眸光陰鷙,陰寒如刀。
“老板,基本上可以認定是他。”禿鷹恭敬的頷首,篤定的道。
“雖然醫(yī)院里沒有他的入院記載,但是接觸過他的醫(yī)護人員,我已經(jīng)抓過來問過了,外形描述和他非常的相像,最重要的一點,他中的毒素可以確認出自我們組織。”
“他人呢?”老虎氣息森寒,沒想到冷秋痕中了他們的毒素,不只沒有死,現(xiàn)在居然還醒過來了。
“目前不知所蹤,辦理了出院手續(xù)后,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給我追查,一定要找到他。”暴躁一聲怒吼,老虎眸光陰毒如毒蛇。
“我已經(jīng)在查了,只是我的身份不宜有太明顯的行動,所以查起來有點困難。”禿鷹臉色頹然,郁悶不已。
知道他是冷秋痕后,他總感覺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心里突突的沒有一絲安全感。
這在他的‘職業(yè)’生涯中,只有多年前和冷秋痕正面對決的時候,有過一次,而只是那一次他們組織就幾乎覆滅,休養(yǎng)生息了這么多年。
老虎眼睛微瞇,思忖片刻后,轉(zhuǎn)頭看向東玨青:“你去。”
“你不是不準我單獨行動?”東玨青挑眉,慵懶的看向老虎。
“只要你查出來這件事,以后你的事情我不再干涉。”愿意死就死去吧,他已經(jīng)無暇顧及他了。
“真的?”東玨青氣息頓時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微縮的瞳孔透著一絲冷意。
他可以離開他們,去做他自己的事情了。
“哼。”鄙夷的一聲冷哼:“做成這件事,那要送死我也不攔你。”
“那是我的事。”東玨青氣息微冷,傲然起身,大步離開。
“老板,就這樣讓他走了,我們在這里安全嗎?”禿鷹滿眸擔憂,總感覺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