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嫣然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關(guān)昕,雖然她不知道關(guān)昕的身份是什么,但是從她那天從父親的嘴里面知道關(guān)昕等人是和胡海作對的開始,齊嫣然才知道關(guān)昕不可能會是普通人。
所以她來找關(guān)昕,想要讓關(guān)昕幫助她救出自己的父親,但是關(guān)昕明顯一副不想幫忙的模樣。
看來是自己太高估自己了。
“齊小姐,可能你不知道一件事,你父親是因為什么才被抓的!
關(guān)昕聽齊嫣然的說法,估計沒有從警察那邊聽到實話。
“因為什么?”
齊嫣然沒由來的心里面有種不好的預感,她爸不會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這個你去問警察,或許他們會告訴你真實原因。”
關(guān)昕也不多說,他和齊嫣然不太熟悉,可不想蹚進去。
“那你就不能告訴我嗎?”
齊嫣然揪著關(guān)昕的臉看了一眼,他明明知道自己父親出了什么事情,卻不肯告訴她,這究竟是為什么?
齊嫣然猜想很有可能和齊富貴蹚上的事情有關(guān),只是關(guān)昕和她父親之間按道理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關(guān)昕就算告訴她應該也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才對。
“行吧,那我就直接和你明說吧,你的父親在二十年前和胡海一起去盜墓發(fā)跡后生意越做越大的同時,只要是在商場上和他作對的人全都被他交給胡海進行處理,而這一次胡海出事之后,你爸不打算把他撈出來,結(jié)果呢胡海把你爸的事情全部說了出去,現(xiàn)在你爸身上背負著好幾十條的人命,警察自然不可能會讓他被保釋出來。所以你找我求救也沒用。”
關(guān)昕攤了攤雙手,一副很是無奈的樣子。
齊嫣然一聽這話,臉上的顏色盡退。
“不會的,我爸他怎么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騙我,你一定在騙我的,對不對!
在齊嫣然的意識里面齊富貴是一個見到誰都很和善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呢?
齊嫣然一臉的不可置信,在她看來關(guān)昕明顯就是騙他的。
她爸那么好的一個人,怎么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呢?
關(guān)昕斜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要是認為我開玩笑,你可以去警察局里面問一問,也許他們會愿意和你說詳細情況!
齊嫣然看關(guān)昕一臉認真,不像是說假話的模樣,心里面頓時變得忐忑不安起來。
她害怕,害怕自己聽到那個事情的真相真如關(guān)昕說的一樣,他們家就真的完蛋了。
齊嫣然再三徘徊,一張紅潤的唇瓣幾度張開又落下,像似想說什么又不好說出口的樣子。
“那個關(guān)先生,你能陪我去警察局嗎?”
齊嫣然扭扭捏捏的開了口,聽得關(guān)昕嘴角是抽了又抽。
陪她去警察局?開什么玩笑?為什么他要陪著齊嫣然去警察局?
“齊小姐,我們畢竟不太熟悉,你讓我陪著你去警察局,不合適吧?”
關(guān)昕真不知道齊嫣然懂不懂得尷尬這兩個字。
“對不起,是我越軌了!
齊嫣然很是沮喪的低下頭,她果然是強人所難了。
關(guān)昕和她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怎么會跟她去警察局那樣的地方呢?
齊嫣然很是失望的從會客室里面走出。
關(guān)昕看著她的背影沒有叫住她,萍水相逢的人沒有必要深交。
尤其是齊嫣然的父親還攤上大事,他要是參與進去,說不定還會給自己惹上一堆的麻煩。
關(guān)昕回到辦公室里面的時候,朱子龍眨著眼睛不斷的盯著關(guān)昕的身后,似乎在找什么人的樣子。
“喂,胖子,你在干什么?”
關(guān)昕斜了朱子龍一眼,口氣很是冷淡的說道。
“關(guān)昕,你不是去見你的女人了嗎?怎么沒有把她給帶過來?”
朱子龍眼巴巴揪著關(guān)昕看著。
他沒有見過齊嫣然長什么樣子,不知道有沒有任靈靈漂亮。要是對方比任靈靈漂亮,那任靈靈豈不是很危險?說不定有可能會被關(guān)昕說踢開就踢開。
關(guān)昕不知道朱子龍心里面所想的事情,不然肯定會想朱子龍這是把他當成了什么人了?
“什么我的女人,別胡說八道,齊嫣然來找我果然是和政哥說的一模一樣,是為了讓我去救她的父親!
關(guān)昕太佩服鐘政竟然能夠如此的料事如神,知道齊嫣然來找他的目的。
“我草,那個女人還真的來找麻煩啊?我說你沒有帶她上來是不是已經(jīng)打發(fā)走她了?”
朱子龍和關(guān)昕在一起的時間比較長,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齊嫣然這個人,想來關(guān)昕應該也不會把那個人放在心上。
“嗯,她已經(jīng)離開了。”
關(guān)昕點了點頭。
“那就好,不然蹚上他們的事情準沒有好事!
朱子龍倒是聽說了胡海和齊富貴兩人的事情,只是沒有想到關(guān)昕會和齊富貴扯上關(guān)系。
“胡,F(xiàn)在和齊富貴兩個人狗咬狗,齊富貴現(xiàn)在也深陷到殺人旋渦里面,平江市商界格局正在發(fā)生變化,沒準這個時候正是什么新人冒出來的時候,我們就暫時靜觀其變吧,把公司里面的內(nèi)奸先給清理掉,回頭是時候讓石鑫回來坐鎮(zhèn)了,你們也好和我去深造深造一下,好好鍍個金!
鐘政說道鍍金的時候,朱子龍臉上掛起了一抹笑容。
“政哥,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鍍金啊?”
“你也想去鍍金。啃邪。愀乙黄鹑ュ兘鸢伞!
鐘政沒好氣的開口。
關(guān)昕想到鐘政說讓石鑫回來坐鎮(zhèn),而這下他們還沒有處理內(nèi)奸的事情,怕是很難讓石鑫回來坐鎮(zhèn)吧?
“政哥,房叔的事情既然要解決,那就趁早解決吧,我們也好鍛煉鍛煉一下自己!
關(guān)昕這話說完,鐘政朝著一邊的盧浩然使出了一個眼神。
“浩然,你去把房叔請過來吧,我們正好說一說這個事情。”
“政哥,我們現(xiàn)在掌握的證據(jù)并不是很充分,萬一房叔抵賴的話,我們手頭上的證據(jù)不足以讓他坐牢!
盧浩然頭大的看著鐘政,他們的目的是想要殺雞儆猴,讓那些暗中想搞小動作的人想清楚自己的行為。
“放心,你不是調(diào)查過房叔的家庭情況了嗎?他是因為家里面孩子生病缺錢,所以走上了這一條不歸路。我們只要抓著這條不放,房叔還不承認他犯下的事情!
鐘政自認為自己不是光明磊落的人,所以自然是有什么手段就使出什么樣的手段出來。
關(guān)昕倒是不知道這一點,聽到鐘政這么一說,只覺得有些詫異。
“嗯,你說的有道理,我現(xiàn)在就去找房叔!
盧浩然說完話之后,立馬跑去找房叔,而房叔那邊自從胡海被抓之后,整個人變得惶恐不安起來。
他害怕事情會敗露,害怕自己會被抓起來審判。
這一天天的,他整個人都在提心吊膽之中度過,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就在房叔心里面想著的時候,盧浩然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見到眼前的盧浩然,房叔心里面沒由來的多了一些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一般。
“房叔,鐘總找你有點事情,你跟我走一趟吧!
盧浩然走到房叔面前,看著房叔做賊心虛的模樣,頓時覺得房叔很是可憐,要不是為了自己女兒,也不至于把自己弄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哎,說來說去這一切還不都是他們自己咎由自取嗎?
“鐘總找我有事情?鐘總找我會有什么事情。俊
房叔心里面有種不好的預感,這鐘總不會是想來找他麻煩的吧?
“這個房叔還是到鐘總的辦公室里面去說比較好。”
盧浩然做出一個請的姿勢,房叔心里面盡管有不好的猜想,最終還是和他一起前往鐘政的辦公室。
在鐘政的辦公室里面,房叔不僅見到了鐘政,還見到了關(guān)昕和朱子龍。
對于關(guān)昕房叔倒是不陌生,但是朱子龍的話房叔卻覺得十分陌生。
淡看朱子龍一眼,房叔一眼就看出來朱子龍這個人不簡單,身上暗藏著戾氣,怕不會是社會上的人吧?
要是那樣,他可就危險了。
房叔心里面這么想來到的同時,對眼前的鐘政開口道,“鐘總,不知道你找我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房叔,明人不說暗話,我們現(xiàn)在就開門見山的說吧,石鑫為什么會被誣陷,想必你心里面比我們大家都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到了,你因為需要幫助自己的女兒度過難關(guān),于是就與胡海合作,盜竊公司機密,嫁禍給了石鑫,讓石鑫給你背上黑鍋對吧?”
鐘政的話傳入房叔的耳朵里面,房叔臉色變了又變。
他知道事情會暴露,但是沒有想到鐘政他們竟然會調(diào)查到了自己女兒那邊,這是多么可怕的心思?
房叔對石鑫還算了解,只是對眼前的鐘政他卻是一點都不了解。
如今他點出了自己的女兒,房叔不由得擔心起來,他們會不會去騷擾自己的孩子。
“房叔,你可以放心好了,只要你對我們說實話,我們可以酌情處理這個事情,要是你不愿意對我們說實話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們只能走法律程序。”
鐘政展現(xiàn)出他冷酷無情的一面,看得房叔心驚膽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