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閔主任收到匯款后便打電話給謝景龍,告訴他可以去找江月了。
當(dāng)時正在家里睡覺的謝景龍立即跳了起來,隨便套了一身衣服,就開著他的奔馳跑車去了川島芳子家的小區(qū),在電梯里他得意洋洋的想看看到江月被拆穿把戲之后的驚訝,甚至他把主意還打到了川島芳子身上,心里想著用這件事來威脅她們兩人。
但是,他在門口按了半天門鈴,卻沒見任何動靜,根據(jù)他的了解,川島芳子的父母很少回來,以前他們聚會時,經(jīng)常會來這里,而江月在北京沒有其他落腳點(diǎn),所以只可能在這里,更何況他們還得照顧那兩株植物樣本。
“難道出去了?”謝景龍心底罵了幾句,隨后又按了幾下,發(fā)現(xiàn)還是沒有人回應(yīng)。
回到電梯里,謝景龍越想越不舒服,拿起電話就撥了江月的號碼,卻發(fā)現(xiàn)是關(guān)機(jī)狀態(tài),最后想到了川島芳子,又撥了她的號碼,沒有讓他失望的是,川島芳子的電話不但通了,而且十幾秒后她還接了。
“讓江月接電話。”謝景龍直接道。
電話那頭,川島芳子“哦”了一聲,把電話遞給江月道:“是謝景龍!”
聞言,江月一皺眉,冷道:“不接。”
“他不想接你的電話。”川島芳子說道。
“打開揚(yáng)聲器,小娘們還治不了你了。”謝景龍氣憤道。
川島芳子想了想,最后還是把揚(yáng)聲器打開了,謝景龍問道:“你們在哪?”
“出去吃飯了,正準(zhǔn)備回來。”川島芳子說道。
“你告訴他干什么?這種無可救藥的人,有什么好說的。”江月聽到后,皺著眉頭說道。
“江月,你這小娘們,現(xiàn)在可由不得你了,你們私自盜取研究室的植物樣本,閔主任已經(jīng)知道了,如果你們不想讓我報警抓你們的話,那就趕緊回來,我正在芳子家外面。”謝景龍毫不客氣道。
江月和川島芳子兩人臉色同時一變,江月拿過點(diǎn)話,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你們以為可以這么容易從研究室里拿東西嗎?”謝景龍笑道,“這就是我和閔主任設(shè)下的一個圈套,就是讓你們盜樣本,至于為什么嘛,你應(yīng)該很清楚的,你們現(xiàn)在乖乖的回來,只要伺候的我舒服,我或許會考慮考慮讓閔主任不揭發(fā)你們。”
“你無恥!”江月氣的臉色漲紅。
“是,我是很無恥,可是你逼我用這種辦法的,以前哥哥我好聲好氣的對你,你卻對我那么無情跟著一個野男人跑了,我可是吸取了教訓(xùn),在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有本事你們就別學(xué)人家偷東西啊,幾個賊有什么資格說我無恥?”謝景龍冷道,“我給你們二十分鐘,如果二十分鐘我在芳子家樓下見不到你們,我就報警,可別怪我無情,我已經(jīng)給你們機(jī)會了,現(xiàn)在就看你們識不識趣。”
江月和川島芳子兩人臉色立即變了,現(xiàn)在如果回去肯定沒有什么好事,謝景龍的人品她們是很清楚的,但是她們?nèi)绻换厝サ脑挘绻x景龍報案,她們肯定會被抓起來,而且是盜取國家機(jī)密。
一時兩人是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遇到這種事情都慌了神,而對面謝景龍突然又道:“現(xiàn)在計時開始,如果不回來后果自負(fù),對了,我忘了提醒你們,別想找你那個野男人幫忙,他就是在有錢,這也是涉嫌盜取國家機(jī)密的事情,誰也幫不了,但是你們要回來伺候好我,以后都聽的我的話,或許我會幫你們到閔主任哪里求情,到時候你們或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栽贓到他身上,就說是他威逼你們盜取植物樣本,好好考慮清楚,路我都給你們留好了,至于走不走,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說完,電話掛斷了,川島芳子看著江月,一臉沮喪道:“怎么辦?”
“找蒼龍。”江月突然想到了蒼龍,這還多虧了謝景龍的提醒,不然他們還真繞不過彎來,傻愣愣的回去了。
“他能怎么樣,這可是涉嫌盜取國家機(jī)密啊,在中國可是大罪啊,即使我是日本國籍,也要被終身監(jiān)禁。”川島芳子本來就是柔弱的性格,遇到這種事情,完全慌了神,“月姐.....我們.....我們妥協(xié)吧。”
“妥協(xié)?”江月一臉氣憤,“芳子,你怎么可以這樣,如果是以前我對他還有些好感,可現(xiàn)在我對他完全沒有好感,看到他就想吐,你如果想和一個你看到就想吐的男人上床,你去吧,反正我是不會去的,我寧愿在馬路被車撞死,也不讓他碰我一下。”
川島芳子低下了頭,小聲道:“那你就不怕連累他嗎?如果他處理不了這件事,還不是要連累他?畢竟這已經(jīng)不是法律上的事情,而是危害國家安全,雖然這兩株樣本很多人都不在乎,可是......”
聞言,江月也沉默了,川島芳子口中的他,自然是蒼龍,回想起這個認(rèn)識不到一周,見面不過三次的青年,江月莫名的好感,謝景龍和他一比,簡直就是暴發(fā)戶和紳士的區(qū)別,無論如何也讓江月生不出出賣他的想法來。
想了很久,她搖了搖頭:“可我們又有什么辦法,我們只是普通人,想不到事情會鬧到這種地步,也許他會有辦法也說不定呢,畢竟昨天他可是叫了武警的人過來拆**,他應(yīng)該有些辦法吧,即使是無用的辦法,也絕對比我們的辦法有效果。”
聞言,川島芳子不說話了,隨后江月把手機(jī)開機(jī),撥通了蒼龍那邊,在說明了情況之后,她還以為蒼龍會驚訝,甚至是擔(dān)心或者直接掛斷電話,可蒼龍卻她想象中的任何情緒,只是一如既往的淡定道:“你們?nèi)シ甲蛹覙窍碌戎诼鼤^來幫你們!”
說完,電話便掛斷了,如果不是聽到忙音,估計江月還以為自己沒打這個電話,川島芳子見她愣著,于是問道:“怎么樣了?”
“她說黑曼會來幫我們。”江月收好手機(jī)有些失神,蒼龍的話有些莫名的說服力,讓她深信不疑。
“黑曼是誰?”川島芳子奇怪道,似乎中國沒有黑這個姓氏。
“應(yīng)該.....應(yīng)該是昨天那個女人吧。”江月想到了那個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都比她出眾的女人。
“那我們回去?”川島芳子驚疑不定。
“回。”江月堅定道。
不到十分鐘,她們就來到了小區(qū)樓下,只見謝景龍正一臉愜意的坐在車?yán)锍橹鵁煟h(yuǎn)遠(yuǎn)的見她們走來,謝景龍立即把煙掐滅,下了車,一臉賤笑的說道:“怎么樣,想通了?這樣才對嗎,非得讓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你們才肯來,當(dāng)初江月你要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從了我,也就不會搭上芳子了。”
聞言,川島芳子低著頭不說話,江月則是一臉厭惡,卻并沒有靠近,謝景龍冷道:“走吧,還站著干什么?我可是有些等不及了呢。”
江月兩人都沒有動,于是謝景龍有些火大:“怎么,你們已經(jīng)做好蹲一輩子大牢的打算了?最好還是考慮清楚,這可是最后的機(jī)會,要不是看在你們兩個都挺自愛的份上,我才不會給你們這種機(jī)會呢。”
聞言,川島芳子推了推江月,可是江月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面對謝景龍赤.裸.裸.的威脅,她是又羞又怒,卻無可奈何。
但就在此時,突然從他們后面駛來一輛跑車,謝景龍一看正是蒼龍的那輛布加迪威航,臉色頓時一變:“好,你們可以,居然把他叫來了,行,看來你們是準(zhǔn)備蹲一輩子大牢了。”
謝景龍說著就往自己車?yán)镒撸删驮谒蜷_車門的一瞬間,布加迪威航停在江月兩人身邊,敞篷一打開卻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的身影。
當(dāng)時謝景龍就愣住了,看這女人一頭黑發(fā)扎著馬尾,黝黑的皮膚透著十足的野性,尤其是那傲人的身材,呈現(xiàn)出黃金比例,就似乎每一寸都是精雕細(xì)琢出來的。
那一刻,謝景龍直接呆住了,因?yàn)檫@個女人無時無刻不透著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是那妖媚的眼睛,時刻散發(fā)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沖動。
“你....你是黑曼?”江月疑惑的問道。
黑曼從車?yán)镒呦聛恚溃骸澳莻家伙在哪?”
幾乎是同一時間,兩人都指向正準(zhǔn)備回車?yán)锏闹x景龍,隨后謝景龍咽了咽口水,卻并不知道黑曼是什么來路,但是他發(fā)現(xiàn)不是那天晚上見到的男人之后,膽氣又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來。
他關(guān)上車門,走了回來,上下打量著黑曼,冷道:“江月,你這是想給我一個驚喜,還是你那個野男人想給我一個驚喜,居然送來這么美的一個妞。”
江月和川島芳子都沒說話,黑曼冷道:“你是謝景龍?”
“你認(rèn)識我?”謝景龍奇怪,“是那個姓蒼的小子叫你來的?”
“是他讓我來的,你是不是叫謝景龍。”黑曼確認(rèn)道。
“對,我就是謝景龍,他是不是讓你來伺候我?哈哈哈,看來這家伙還挺識趣的啊,我就勉強(qiáng)的收下了,等我試過之后,在考慮考慮是不是要放他一馬。”謝景龍一臉賤笑,腦子里卻滿是三P的景象。
“哦,他是讓我來伺候你的。”黑曼突然露出了笑容,卻讓江月和川島芳子臉色大變。
但下一刻,兩人幾乎同時呆住了,只見黑曼走過去,謝景龍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就想將黑曼攬在懷里,但一下他傻眼了,黑曼抓住他的手,毫不猶豫的就是一個過肩摔,謝景龍連叫喊聲都沒發(fā)出一聲,黑曼一腳踹在他腦袋上,直接暈死了過去。
隨后黑曼打開后備箱,將謝景龍丟了進(jìn)去,上了車正準(zhǔn)備離開,卻忘記了什么,隨后轉(zhuǎn)過頭來對江月兩人道:“解決了,回去吧,有什么事在找蒼董事長。”
說完,黑曼驅(qū)車迅速離開了小區(qū),而江月和川島芳子兩人卻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