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獨(dú)特圈子,催生了獨(dú)特的文化,幾乎每一個圈子根據(jù)年齡層次不同,背景不同又有不同的風(fēng)格,最高級的聚會場所不是像這樣看起來招搖過市的會所,只有年輕人才喜歡玩這些。
一些高級的圈子都集中在一些看起來與外面格格不入的四合院里,招待的同樣都是自己圈子里的朋友。
著名的天上人間,不過是供外來人享受,而本地的年輕人們雖然也去會所,但絕對不是天上人間那么招搖過市,同樣是私人會所,接待的同樣只是圈內(nèi)的朋友。
蒼龍之所以帶綰綰一起出來,是綰綰吵著的,因為晚上蒼龍就和綰綰睡一塊,蒼龍一有什么動靜,她就醒了。
至于賈叔,壓根就不知道蒼龍三更半夜的把綰綰給帶出來了,而對于這樣的高檔會所,綰綰似乎也并不排斥,因為在東寧時,綰綰還時常去王嬌的酒吧里,所以早就習(xí)慣了。
會所的門口裝潢并不是很耀眼,卻有兩個五大三粗,穿著西裝的男人守在外面,凡是想進(jìn)去,都必須有邀請,而外面的門還是特殊的密碼鎖。
蒼龍帶著綰綰走過去,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就攔住了他,問道:“哪來的。俊
蒼龍的回答很簡單,干凈利索的連環(huán)肘擊,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放倒在了地上。
綰綰對蒼龍使用暴力到不稀奇,反而是看著密碼鎖,問道:“哥哥,你把他們打暈了,誰給我們開門啊?”
但是蒼龍卻不在乎,只是走到密碼鎖前,拿出一張塑料紙,貼在了上面的按鍵上,在撕下來時,按鍵上已經(jīng)有了幾個印記,最后蒼龍根據(jù)個人的習(xí)慣,排除幾個組合,連續(xù)輸入了五次,門終于打開了。
“請,我的小公主。”蒼龍做了個極有紳士風(fēng)度的邀請手勢。
綰綰笑嘻嘻的拉著蒼龍的手,直往里面奔,發(fā)現(xiàn)門里面,實際上是一個電梯,電梯里鋪著紅色地毯,墻上標(biāo)有友情提示:提醒進(jìn)入會所的人不能穿牛仔褲、T恤衫和旅游鞋,應(yīng)將手機(jī)調(diào)成振動或關(guān)機(jī)。
僅僅是專用電梯里面,其豪華程度就驚嘆,四壁鑲嵌的木雕和鏡子,典雅卻不冗贅,在電梯燈光的照耀下,讓人眼前一亮。
蒼龍對這些早已喜歡,綰綰也并不吃驚,兩人性格使然的沒有發(fā)出任何驚嘆,或者其他表情。
不出意料的是,在電梯停在五樓之后,門一打開就有一群黑衣男人守在門口,一個個看向電梯里的兩人,又有奇怪又有警惕,因為他們實在無法想象一個闖入會所的陌生人,怎么會帶著一個小女孩呢?
迎接蒼龍的不是歡呼,也不是掌聲,而是實打?qū)嵢缤肟诖值娜^,蒼龍首先走出去,在黑衣大漢們的圍攻下,顯得十分瘦弱,但是他這個瘦弱的家伙,卻出乎會所里所有人的意料,在三分鐘里,把會所里的保全全放到在地攤上哀嚎。
再次打量著里面的人時,發(fā)現(xiàn)多數(shù)都是年輕人,男人西裝革履,女人衣著性感,每一個人臉上都透著驚訝,卻沒有任何一點(diǎn)恐懼的意思,因為這是北京,任何一個敢于闖入這里的人,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都不可能豎著走出去。
“把人交出來!”蒼龍冷冰冰的話,就像一根根針一樣,刺入了這些男女的心底,讓他們極不適應(yīng),似乎除了他們的父母長輩能對他們用命令的口吻之外,外人命令他們,算什么東西?
他們也明白了蒼龍到底為什么而來,但是這口吻實在太不給面子了。
但沒有人上前說話,因為他們還不至于傻了吧唧的跑上來挨揍,這些會所的保全,那都是練家子,一個能放倒他們?nèi),而這個人是一個人把保全都放倒了。
過了一會,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走了出來,里面的人都簇?fù)碇幂p蔑的眼光上下打量著蒼龍道:“哥們,哪個圈的啊?”
可蒼龍依舊是冷冰冰的語氣道:“把人交出來,我不希望看到她們受到任何傷害,不然.....”
“喲,你還威脅我?”青年冷笑,隨后對著后面的人道,“哥幾個在這北京城里還沒遇到過這么裝13的,你哪來的土鱉啊,敢上這來鬧了,給老子滾的遠(yuǎn)遠(yuǎn)的,不然弄死你丫......”
但是,他后面那兩個字還沒說完,就被蒼龍一個擒拿,反抓住了手臂,狠狠的一擰,于是會所里傳來一陣哀嚎,周圍的人見頭被人給擒了,也不缺乏勇氣,各自抄起家伙就朝蒼龍這邊沖過來。
可惜,他們很快就有些后悔自己的行為,往往是家伙還沒敲到人家,自己就莫名其妙的倒地,隨后要么是胳膊斷了,要么是腿折了了,要么就肋骨劇痛,無論男女,沒有一個落空。
而蒼龍還是一只手擒住青年,道:“把人交出來!
“老子今天就不......咔嚓......啊.......手?jǐn)嗔?....啊,折了.....別......別,我交還不成嗎,我交......”他狠話還沒說完,手臂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身子都直顫,周圍的人終于有些怕勁了,因為他們還沒見過在北京城里,闖入人的私人會所,下手居然這么狠的。
知道遇到了硬茬,他們只能放人,過了一會,幾個二十幾歲的女孩,走到里面,把正昏昏沉沉的瑪麗亞姆和王曉潔給帶了出來。
“她們怎么啦?”蒼龍眉頭一皺問道。
“沒..,..沒大事,只是弄了點(diǎn)藥,過一會就醒了,我們沒對她們做什么!迸②s緊回答道。
聞言,蒼龍一腳將手中的人踹了出去,順手扶住王曉潔和瑪麗亞姆,帶著綰綰利索的就朝電梯走去,幾分鐘后就消失在了會所。
但他并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后,那青年把所有人都聚在一起,狠狠道:“查,一定要查到這丫是哪個圈子的,操.他.媽的弄他,不管誰來說情都不行!
于是,其他人都行動起來,從監(jiān)控錄像里復(fù)制了相片,在這個圈子的作用下,北京城里的圈子一個個都動了起來,能量極為巨大,沒一會他們就得到了蒼龍他們的去向,南池子大街。
而綰綰家的住址,是機(jī)密中的機(jī)密,根本沒有人知道那一戶住的是誰,加上這個圈子里的人,互相都了解,知道那里住的也都是高干,但他們也不是什么等閑之輩,在聚集了人馬之后,就朝那邊去了。
南池子大街今天晚上勢必是不能平靜了,當(dāng)蒼龍帶著兩個女人回來之后,賈叔的眉頭皺成了川字。
那時他才發(fā)現(xiàn)蒼龍居然三更半夜把綰綰給帶出去了,可蒼龍依舊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無論他說什么,都不予回答。
很快,她從綰綰那里得知了情況,于是臉色更壞了,他急忙打電話,查了一下鉆石人間的背后主人,才松了一口氣。
對于北京大大小小的圈子會所,賈叔自然是知曉的,他到并不怕這些圈子里的人,哪怕蒼龍得罪了京城俱樂部的人,他也不在乎,因為以林婉柔的身份,加上綰綰的父親,在北京城里,很少有人會來主動招惹他們這一家的。
“這群敗家玩意,招惹誰的女人不好,偏偏招惹他!辟Z叔心底一陣惱火,卻想著如何應(yīng)對。
在京城里有個規(guī)矩,孩子打架大人不能插手,甭管誰對誰錯,只要不弄出人命,先打贏了再說,至于背后,到底誰有理,那得打完了在說,而打完了之后,才是講理的時候,無論輸贏,沒有理的一方,必須給另外一方道歉,免得出現(xiàn)什么大沖突。
可蒼龍是孩子嗎?雖然是二十幾歲,和鉆石人間的那幫紈绔一樣的年齡,他殺的人估計都比他們打的架多,賈叔擔(dān)心的是蒼龍一怒之下整死幾個,那事情就真鬧騰大了,加上蒼龍是和李若墨有關(guān)系的,到時候第十五軍情局肯定會保他,真斗起來,沒有誰能占到便宜的。
也只有鉆石人間的那幫紈绔會把他當(dāng)作二十幾歲,于是,賈叔左右踱步,最后干脆給內(nèi)衛(wèi)部隊的人打了個電話,把情況說明了一下,讓他們過來控制等下的情況,免得蒼龍鬧騰出什么事情來。
北京城不像是上海紐約這樣的城市,幾乎是不夜城,一到晚上,大街上車輛很少,而敏感的南池子大街,基本上沒有路人,當(dāng)然除了秘密守衛(wèi)的便衣之外。
賈叔清楚的聽到外面停下了很多車,下來了很多人,他們放哨的放哨,商量的商量,顯然是擔(dān)心事情鬧大了,不好收場。
他們都帶著武器,而且還有槍支,這是經(jīng)過很多次準(zhǔn)備的,當(dāng)然這些槍支都是唬人的,讓他們擺明了在這里開槍,他們還是心有余悸的,當(dāng)然除了人多之外。
被蒼龍擰斷手的那個青年拿著槍就走到門口敲門,但是他身后的幾個瓷器卻覺得不對勁,問他:“你說,那些便衣怎么不出來問我們?而且,這一戶似乎沒怎么聽說過啊!
拿起銅環(huán)的青年又放了下來,心底有些擔(dān)憂,因為在北京,有名有姓的人他們不怕,因為可以分析出事情到底能鬧到什么程度,最后又會怎么收場,但無名無姓的就難辦了,尤其是住在南池子大街這種敏感地方的。
“怕什么,這里住的最高就是部級,我就不信這家還是哪個部長的了。”說著,他拿著槍就敲動了銅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