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強,蘇纖鳳
這兩個名字一直都刻在他的腦子里,五年了,他一直愧疚著,沒想到他們居然是安弱惜的父母!
夜寒赫順著他的目光往去,犀利的眸光掃過那兩個字,冰冷的薄唇緊抿著:“你打算怎么辦?”
“呵呵。”冷郝胤愣笑兩聲,有些顫抖,雙腳不自覺的后退兩步:“安國強,安弱惜,怎么會這樣?”
雙手捂住發冷的臉,他蹲下身子,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卻無法掩飾掉眉梢上濃濃的歉意,還有恐懼。
手術室燈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醫生將安弱惜推了出來,冷郝胤急忙上前,看著那蒼白的小臉,心疼道:“醫生,我老婆情況怎么樣?”
“手術很成功,病人沒有生病危險了,只需要多加休息,明天就會醒的。”醫生摘下面罩,面容有些疲憊。
“謝謝!”冷郝胤由衷的感謝,撇了一眼后面步履有些蹣跚的人,昏黃的燈光下,將他原本高大的身影拉得很長,有些搖晃,有些寂寥。
安靜的病房內,只有輸液滴答的聲響。
“女婿——”歐陽裴雙手負在背后,緊抿的薄唇染上了寒冰,只是看向床上的人兒的眸光柔軟一片,久久,他嘆息一聲,轉身對著坐在病床盤的冷郝胤一聲低喊。
低沉的嗓音,訴不盡的滄桑。
“等我老婆肯認你這個父親,你再來這么叫我。”冷郝胤深邃的黑眸深情的眸光舍不得從那張臉上移開,心情是沉重的,若是讓惜兒知道那孩子悄悄的來,又悄悄的走了,她會是怎么樣的傷心欲絕,若是她知道了,五年前那場車禍的擎事者司機就是他,她能不能接受?
“好,我會努力讓她原諒我這個不稱職的父親的。”眸光那么堅定,語氣有些激動:“即使她要我這條老命,我可以。”
從知道她是隱性RH血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自己錯得有多離譜,罪孽有多深,是他親手扼殺了自己原本的幸福,他無臉去見她的鳳兒,若是女兒真不要他,他生無可戀了。
冷郝胤偏頭,看到他痛苦糾結的臉,冰冷的鷹眸軟化了些,瞬間又犀利冷厲起來,吞出的話宛如流淌在冰面下的湖水般清冽:“那些人你打算怎么處理?”
“哼,想侮辱我的女兒。”一聲冷哼,歐陽裴瞇起的鷹眸里堆積里的寒冰中一團熊熊怒火在燃燒著,倏然攥緊拳頭,陰沉的嗓音如暗夜里的魔音:“我就讓他們當太監,然后再送去澳門賭場區去,常常被人干死的滋味。”
聞言,冷郝胤唇角一沉,卻沒有說話,表示贊同了,雖然這種懲罰比直接殺了他們還殘忍,不過敢動他女人,害他丟了孩子,死就是太便宜他們了。
鬧區地下室,一家夜總會此刻正瘋狂的迎接暗夜的到來,閃爍著五彩的彌紅燈,勁爆的音樂,無處不在昭顯它的瘋狂,這就是X市最大的地下夜總會——夜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