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手,你在干什么?我不是你的那些女人。”安弱惜慌了,整個身子幾乎是被禁錮得連動都不能動,她清楚的聽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聲還有他穩重有力的心跳,不一樣的頻率,不一樣的心境,甚至她能感受到自己胸前的柔軟就直接抵在他健壯的胸膛口,更為讓她面紅耳赤的是她清晰的感受到一根滾燙堅硬的東西更抵在她的小腹上,而那個東西如小兔跳動一般正一跳一跳的竄著她的小腹。
她不是什么清純少女,當然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了,只是他都感冒發燒到了三十九度八了,怎么那個東西還能那么有力,那么的滾燙,那么的堅硬。
“不要動。”沙啞的嗓音徐徐的從他熱火的唇角逸出來,下一刻,他的唇轉移陣地,含住了她小巧圓潤的耳垂,廝磨的添著,啃著。
“唔……”酥麻感從他的舌尖傳遞到了她的耳垂,再蔓延擴散到了她的四肢五骸,讓她渾身都戰栗不已,櫻色的唇瓣在顫抖著:“混蛋,我不是你的那么女人,你放開我。”
小手掙扎的發疼,冰冷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滴打在了他發熱的臉頰上,冰冰的感覺讓他的心神微微一顫,發熱的腦袋也瞬間清醒了幾許,揚起頭,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雙朦朧的眼眸依然深邃的仿佛能將人吸進去。
“放開我。”安弱惜水汪汪的大眼睛彌漫著層層的水霧,揚眸毅然的對上他灼熱的視線,一瞬間,似乎有什么異樣的情愫在這樣靜謐的夜晚,昏黃的燈光下悄悄的破土而出。
“噓!不要動!”她的掙扎,身子扭動的摩擦著他如火的身子,讓他本就滾燙的身軀更加的如火中燒:“如果你再繼續掙扎下去,我難保還能忍住不要你。”
他的嗓音沙啞,卻帶著醇厚的磁性,在這樣安靜的夜晚里,特別撩人,備覺得好聽。
安弱惜一愣,渾身僵硬住,果然不敢再動一下,因為她能明顯的感受到抵在她小腹的那個東西似乎越來越大,越來越硬,硬到好像一塊火熱的鋼鐵。
她懸著的心因為他的這句話而微微的松了下來,欣長而卷的眼睫毛如蟬翼般輕煽了兩下,斂下眸底一簇不安,她屏住呼吸,不敢掙扎不敢動。
“乖女孩!”冷郝胤滿意的勾唇,邪魅一笑,昏黃的燈光流轉在他俊美的臉上,恍惚的一瞬間,那笑容竟然讓她看癡了。
兩人的臉幾乎是貼在一起,近到鼻子與鼻子之間幾乎是靈距離,兩個的氣息纏繞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我不動,可是我想起來,我去睡沙發。”他的氣息有著蠱惑人的能力,安弱惜顫抖的吐出話來。
感受她嬌軀的僵硬,冷郝胤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絲邪魅的笑意,唇角一彎,卻是吐出讓她跌眼鏡的一句話:“我疼,傷口好疼!”
“啊……”安弱惜一愣,馬上回神,眼眸閃爍著:“那里疼?要不我那里有一種止痛藥拿來讓你吃看看能不能管用。”
畢竟人家是為了救自己才受傷的,她有責任的。
“什么止痛藥?”冷郝胤饒有興趣的盯著她緋紅得跟煮熟蝦子似的臉頰,捕捉到她眸中的閃爍,勾唇邪魅的聲音問著。
“呃——就是,就是那個女人一個月不方便的時候吃的止痛藥。”安弱惜吞吞吐吐的艱難說出一句話,斂下眸子,長卷的睫毛如一道珍珠簾子垂下,將她的尷尬淹沒在眸底深處。
她嬌羞的模樣映入他幽沉的眸子里,引得他笑意漣漣,臉部舒展的的綻放,卻是緊抿著削薄的唇,沉郁的嗓音帶著顯而易聽的不悅:“你居然要拿吃痛經的止痛藥給我吃?!”
“那個應該也有效。”安弱惜諾諾的說著,細如蚊吶,如潺潺的小細流,越流越細,卻如一根羽毛輕輕饒著他的心。
“我不要,不過我倒是有一個可以止痛的辦法。”話音剛落,他猛然的欺近,將她的身子壓在身下,噙住她櫻色的小唇:“你甜蜜的小嘴就是最好的止痛藥。”
溫柔的含住她如花的唇瓣,異樣的柔軟,好像親親果凍一般,讓他愛不釋口,輕輕的捻轉,品嘗著。
“唔!不要啊!”她驚慌,想開口阻止,張開貝齒,卻讓他趁機將火熱的長舌靈活的鉆了進去,舌尖掃過她口里每一寸柔軟的土地,一波一波帶著溫柔的戰栗將她的理智掩埋:“別動,我只想吻你!”
“不要啊!”她的雙手落在他的腦袋想把他的頭抬起,卻變成了雙手插入他濃黑的密發里,吐出的聲音變成了女人嬌弱的低吟:“唔——”
慢慢的,她的身子退去了僵硬,柔軟一片,意識也順著他技巧的吻而迷糊沉睡。
緋色的情迷,輕柔的吻,在夜里靜靜的綻放。
……
當夕陽的第一縷晨光穿破云層,悄悄的爬到了窗戶上,安弱惜濃密長卷的眼睫毛輕輕緩的抖動兩下,意識從沉睡中慢慢的回攏起來。
一股溫熱的氣息如刷子刷掃在她的臉頰上,安弱惜猛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熟悉的俊臉,驚愕的,愣的不敢動。
視線從他的俊臉一路而下,她的眼珠子更是要掉出來了。
她的雙手環在他的脖頸上,臉頰幾乎跟他的臉緊貼的,而他一只大手攬在她的腰肢上,另外一只大手不知何時鉆入她的睡衣里,竟然覆罩在她柔軟的豐盈上……
幸好她身上的衣服還在,昨晚他守信的只是親吻自己,止痛!!
安弱惜渾身一片的滾燙,臉上紅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來了,慢慢的收回手,然后小心翼翼將他的大手從自己的身上拿開,生怕自己細微的動作把他吵醒,到時候還不尷尬死。
“咚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在這份詭異的安靜里響起,宛如一聲聲的巨雷敲打了下來,幾乎要震破了安弱惜的耳膜,她的心嚇得差點飛出了胸膛。
“媽咪媽咪媽咪,快起床做飯了哦!”門外傳來小貝稚嫩甜美的嗓音。
安弱惜嚇的馬上跳了起來,也不管是否會吵醒床上沉睡的人,拉開被子直接將他整個人蓋住,然后三下五除二換下睡衣,起來開門。
“媽咪媽咪,怎么這么久才來開門啊。”小貝粉雕玉琢的小臉揚了起來,帶著點小興奮:“我要去看看叔叔現在好了沒有。”
昨晚凹凸曼叔叔一直住在她們家哦!這是第一次有叔叔住家里,她怎么能不興奮。
而小寶只是緊抿著唇不說話,眼神卻也跟小貝一樣掃到房間里的那張床上了。
“別別別,叔叔還在睡覺,你們別吵醒他,趕緊先洗臉去吧,待會還要上學。”安弱惜紅著臉急忙把門給關上了,將她逮著推進了浴室。
她心里始終害怕著兒子女兒跟他見面,生怕他認了出來。
只是,她不知道,她的擔憂只是多余的。
因為,他已經深信。
其實安弱惜醒來的那一刻,冷郝胤已經清醒過來了,感受到她身體僵硬無措的,他緊抿的唇角一彎,露出淺淺的笑意。
可是,卻在下一刻,難得的笑容就僵硬住了,那稚嫩的嗓音分明就是一個小女娃的。
原來,她不止生了一個兒子,還有一個女兒,聽聲音,應該跟她兒子一樣大。
難道都是被強暴留下來的?雙胞胎?
睜開眼睛,冷郝胤才細細的打量了下她的房間。
昨晚她哭著說她根本就沒有男朋友,只是不想被他打擾才胡扯一個男朋友,她的床只有一米二左右,這意味著她的床上沒有別的男人睡過,冷郝胤眼波微微震動了一下,對這張床很滿意,這么說來,她說的話是真的,她根本就沒有男朋友。
小陽臺上擺放著幾盆綠色的植物,妖嬈的開放著各色他叫不出名字的花朵,看了那花那草似乎梳洗人精神的疲倦。
很有家的味道,他考慮今后辦公室要不要也種幾盆這樣的花,看著舒服。
拉開她的衣柜,除了幾件廉價的衣服外,就是一堆的設計稿子,沒有半點男人衣服的痕跡,這讓他很開心。
當他走出房門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一抹圍著圍裙的嬌小纖瘦身影正在忙碌的淘米煮粥,頭發隨意的扎了個馬尾,這樣的她看起來就像個鄰家的小妹妹,簡單,純凈,身子立在水槽旁,襯衫的袖子挽在了手肘上,乳白色的袖口在燈光下熠熠發亮……
那忙碌的嬌小身影就這樣毫無預兆的撞入他諶藍的眸子里,隱隱約約的,他似乎聞到一種叫做家的味道。
看得他都入了神了。
這時浴室傳出流水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狹小的洗浴室簡單的梳洗臺,只有兩瓶洗發膏和沐浴露,連洗面奶都沒有,香皂盒肥皂倒是擺了不少。
淋浴盆下兩個娃娃蹲在一起刷牙著。
“蹲過去一點啦,你看我這邊這么擠。”小貝拉扯著稚嫩的嗓音,用胳膊肘推了推小寶。
小寶皺了皺小眉頭,自己明明已經被他擠得快貼到墻壁上了:“你自己不會蹲過去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