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高大的身軀猛然欺近,將她的身子擠靠在車窗上,話音很冷,可是他更為冰冷的唇角卻異常溫柔地含住她顫抖的唇瓣:“親身體會一下!”
“你可恥!”
安弱惜怒火中燒,心頭也是又怒又氣,恨不得狠狠一巴掌打在他的臉色,甚至拿一把刀狠狠插入了他的胸口。
對于她的指控,冷郝胤不怒反笑:“沒錯,我是可恥!你應(yīng)該恨我,因為我強占了你的身子!”他的語音雖輕,卻透著令人生駭?shù)耐䥽?yán),攬在她腰間的大手倏然一收,痛得安弱惜直蹙眉頭。
“不過,如果不是這樣,我怎么會知道你我本性是如此的浪蕩呢?而你怎么能夠夜夜笙歌,給不同男人享用呢?”
說完,高大的身軀徹底俯下,囂薄的唇直接覆上她的嬌唇——
“你干什么?你不能,你不能這樣對我!唔——”四肢并用,安弱惜雙手抵在他胸膛處不斷的捶打著,雙腳拼命的踢打著他,當(dāng)她看到男人眸底熟悉的暗沉浮動時,倏然明白他的目的,絕望的叫喊著。
他是個沒有人性的禽獸,她想……
冷郝胤的動作讓她渾身戰(zhàn)栗,她撇開頭試圖甩開他,可是身子卻被他壓得緊緊的,揚起的腦袋被迫與他接吻。
冰冷的唇帶著霸道的強硬,強制的撬開她的貝齒,勾住她的小舌,抵死纏綿,男人太過生氣,所以的怒火都發(fā)現(xiàn)在了這個強硬的吻上。
他氣,她怎么可以如此的下..賤,更恨,他居然迷戀這具下..賤的身子!
燈光如琉璃般灑泄,朦朧的雨霧將擁吻的兩個人圍繞著,遠(yuǎn)遠(yuǎn)望去,男子高大的身軀描繪著女子的嬌小,唯美得好似一副水墨畫。
一陣窒息,安弱惜渾身的力氣都要被他吸走,雙手用力的推著他健碩的胸膛,可是他的身子就如高山般偉岸,絲毫不動。
男人身子緊壓她的嬌軀,一手?jǐn)堊∷粩嗯拥纳碜樱硗庖恢槐涞拇笳茀s順著安弱惜美麗的鎖骨而下,一把將她的領(lǐng)口撕開,露出黑色性感的蕾絲胸..衣,那柔.軟的觸感讓他深邃的眼眸瞬間一緊,下一刻,冰冷的大手覆蓋上女人豐…盈的白…嫩,使勁的挫….揉…著。
“唔——”男人強硬的動作讓安如惜心驚,瞳孔瞬間放大了數(shù)倍,她的貝齒想要狠狠的咬下,卻發(fā)現(xiàn)他的舌頭的沖擊力太大,牙齒連咬合的力氣都沒有。
窒息的吻,直到兩人的口腔中血腥味彌漫,她幾乎昏厥他才放開了她。
吻順著她白皙美麗宛如白天鵝的脖頸一直下去,眼眸的沉安更加的幽深,那上下起伏的乳勾,性.感的蕾.絲.胸衣,隱隱露出的白.嫩肌.膚,都讓他渾身腫.脹到幾乎要崩潰。
“不——”安弱惜尖叫,倏然睜大眼睛!
男人的手指,曖昧的在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上婆娑,下一秒捂住便封住她尖叫的唇,低頭埋首入她的豐盈中。
安弱的身體搖晃著,她的嗓子已經(jīng)開始沙啞,語音也因為那激烈的動作再也連不成句。
腦子里猛然想起上次用的那一招,可是身子卻被他死死的禁錮著,她的雙腿根本動彈不得。
這時,男人的身子竟然倒退了一步,冷郝胤一手還留戀在她的柔…..軟上,攔在她腰部的手收了回去,開始解著腰帶。
就在這時,她曲起腿,毫不客氣的朝他的命.根.子重重的頂去——
冷郝胤高大的身軀一閃,躲過她致命的一擊。
這種低級的錯誤,不能犯第二次!
男人抓在她領(lǐng)口的手倏然用力,領(lǐng)口的衣服嘶的裂得更開了,嬌小的身軀靈活的一轉(zhuǎn),從他剛毅的身軀跟車窗上溜了出去,揪住被扯開的領(lǐng)口,安弱惜頭也不回的往外跑。
安弱惜不斷的跑著跑著,出了小巷,沒聽到他追出來的聲音后,才停了下來。
看了手中的表已經(jīng)快十點半了,樓上的燈還亮著,寶貝們肯定還在等她,可是路被堵住,她回不去啊,寶貝肯定心急了。
不知所措,電話就響起來了,安弱惜一接起電話就傳來小寶急切的嗓音:“媽咪,你今天加班嗎?怎么這么晚還沒回來啊?”
“兒子啊,你哄妹妹先睡哈,媽咪已經(jīng)快到樓下了……啊……還我手機……”安弱惜還講著電話,突然一個身影飄過,直接搶了她的手機。
安弱惜尖叫一聲,朝著毛賊的方向追去:“還我手機!”
那是茉莉新買的手機,先借自己用,蘋果的,好幾千塊的,她賠不起。
小毛賊聽到安弱惜追上來的腳步聲,突兀的小眼睛瞇起一個得逞的殲笑,轉(zhuǎn)身將安弱惜引到一條死胡同里。
“把錢交出來。”
安弱惜剛追進(jìn)來,瞬間胡同里便涌出了幾個打扮怪異,頭發(fā)五顏六色的陰陽怪氣的年輕青年土匪,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粗劣的把玩著手中拿著的不銹鋼工具,笑容猙獰的將安弱惜包圍了起來。
“啊……”安弱惜嚇了一跳,一手揪住裂掉的領(lǐng)口,一手抓緊包包,才意識到,她上當(dāng)了:“你們……”
“識相點的就乖乖把錢交出來,這樣就可以免受一些苦了。“剛才搶了安弱惜手機的那個少年土匪抖著腳,大爺?shù)恼f著。
“你們怎么可以?你們還是孩子啊!”安弱惜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怎么可以搶劫呢?這是犯法的!”
“閉嘴,我們是搶劫的,不是來聽你廢話的。”
“不行,你們不能……啊……”一個少年生生的將她手中的包搶了過去,安弱惜腳下一拐,整個人跌倒在了地上。
少年急忙將她的包里外的翻了幾遍,錢包什么的,里面都是空空如也,一怒之下,將包狠狠的丟在了地上:”該死的,居然沒有錢,我們還搶劫個P啊。”
“大哥,你看這個女人,長得還真是不錯。”一個男子色咪咪的盯著安弱惜胸前隱隱露出的春光看著。
安弱惜急忙揪住領(lǐng)口,驚慌的看著前面幾個猥瑣的年輕人。
“嘿嘿,是不錯,咱們兄弟很久沒開葷了,今個兒就好好享受一番吧!”
“你們,你們別過來。”安弱惜爬了起來,轉(zhuǎn)身就要跑,卻被一個青年拎了起來,丟在了墻角:“女人,哥哥幾個今晚好好疼疼你們。”
“你們不要過來……救命啊……救命啊……”
“喊吧,就算你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一雙咸豬手就要向安弱惜伸來。
“是嗎!”一聲醇厚有力的聲音穿過雨簾傳了過來。
安弱惜偏頭,就看到胡同口站著的一抹高大的身影,他就好像從天而降的天神奇跡般的出現(xiàn)了。
面容峻冷,鼻若懸膽,英唇岑冷,黑色西裝下昂藏身軀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渾身散發(fā)著與生俱來、唯我獨尊的狂霸,連嘴角那微微噙起的笑似乎都帶著睥睨群雄的傲慢。
看到冷郝胤,安弱惜好像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想說些什么,卻像是被人點了xue道般,連嘴巴都張不開。
“什么人?”小混混一聽到有動靜,里面警惕了起來了。
“送你們上西天的人。”冷郝胤清冷的眸子瞬間覆上了一層寒冰,說出的話宛如地獄的撒旦般寒冷。
“丫丫的,居然來了個不知死活的。”小混混頭頭玩弄著手中的鋼絲刀,小痞子模樣的盯著冷郝胤昂貴的西裝,眼眸瞬間一亮:“好小子,一聲名牌啊,把你身上的西裝脫了。”
“要脫自己動手。”冷郝胤淡淡的撇了一眼前面的幾個小混混,唇角上揚一個諷刺的弧度。
“好小子,找死。”重重的用鼻子哼了兩聲,小混混頭頭抖動著手里的匕首,威脅味十足的看向了冷郝胤:“大爺幾個今晚就好好伺候伺候你。”
“不要啊,不要打架。”安弱惜心都跳漏了一拍,看到幾個混混拿著匕首向冷郝胤走去,她感覺都要窒息了。
四拳難敵眾人,而且他兩手空空,那些小混混個個有匕首,要是受傷了怎么辦?
安弱惜在他們背后沿著墻壁跑到了冷郝胤的身邊:“算了吧,我們快逃吧!”
“站我背后。”冷郝胤將安弱惜拉到他身后,用自己高大的身軀將她護(hù)著:“把你的東西要回來我們就走。”
“想逃?沒那么容易。”幾個小混混欺身上來,昏暗的燈光瞇著眼睛仔細(xì)打量著冷郝胤的長相,不由得嘖嘖稱奇:“這小子長得還真帥,比男人帥,比女人還漂亮,我倒是不舍得打你這張臉了。”
說完,他的手指竟然下流的要往冷郝胤的臉上蹭去,像是在對女人起了貪心一樣。
可是,他的手指還沒來得及觸摸到冷郝胤的臉,身子就被甩了出去了。
“嘭——”土匪話剛說完,他的手指還沒來得及觸摸到冷郝胤的臉,就聽到耳邊傳來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整個人被甩出去,落在了大地上。
“老大——”幾個小嘍啰急忙將他們的老大扶起來:“小子,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