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暄,你,你怎么了?”她顫抖著聲音,語氣里有一絲懼怕。
面前的慕以暄就像是一個惡魔,隨時都要吞噬掉她。
“你還敢問我怎么了?莊思思,你以為你對云冉,對陸北安做的事情我會永遠都不知道嗎?”冰冷的嗓音從慕以暄的嘴里說出,散發(fā)著陣陣惡寒,讓莊思思的心不住地收縮起來。
他竟然敢真的知道了,一切都知道了,她在心里念叨著,止不住的害怕,下意識便想要逃跑,可是她不能,她好不容易才得到這一切,怎么能就這么失去。
“以暄,你聽我說,你誤會了,都不是真的,一定是有人故意離間我們,慕氏才剛剛走上正軌,一定是……”莊思思還想狡辯,但是緊接著,慕以暄的手就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以為沒有證據(jù),我會來找你嗎?莊思思,你最擅長做戲,我現(xiàn)在看到你這張嘴臉都覺得惡心。”說完,他立刻嫌惡的移開了手,語氣冰冷蝕骨。
莊思思不可抑制的開始劇烈咳嗽起來,剛才她真的感覺到了他要殺她,手輕輕摸著自己還酸痛的喉嚨,她直直盯著慕以暄,眸子里的懼怕跟陰狠交織著。
“你覺得我惡心?可是你又知道我是因為什么才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因為我愛你,我想跟你在一起,所以我才必須要清除陸北安還有云冉那兩塊擋路石,所以,你沒資格這么對我,因為這一切跟你也脫不了關(guān)系。”
莊思思質(zhì)問著他,手緊緊捏成拳頭,手指甲嵌入皮肉里都沒有知覺,她的心早就被憤恨填滿了,哪里還會在乎這點微博的疼痛。
“閉嘴,我不想聽到你多說一個字,莊思思,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從此以后我跟你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而你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只有一個,我希望你到了那里面能好好懺悔自己的所作所為。”慕以暄冷冷說完,一分鐘都不愿意再停留,再多待下去,他會抑制不住想把她給撕碎。
“云冉呢?你難道真的不想知道她是不是還活著?你不是口口聲聲要找到她,難道就不想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嗎?”莊思思突然出聲,她不能讓他走,必須要把他留下,她不能失去已經(jīng)得到的一切。
果不其然,慕以暄匆匆的步伐還是停了下來,毫不猶豫的回過頭來,臉上寫滿了驚喜還有渴望,大步朝她走了回來:“你是說云冉還活著,你難道知道她的下落,告訴我,她在哪里?”
莊思思瞳孔急劇收縮,一絲嘲謔折射出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得意還是該悲痛,她現(xiàn)在竟然還要靠云冉來維持自己已經(jīng)得到的一切,可是即便如此,她也必須要得到。
“我當(dāng)然知道,可是你都要把我送進監(jiān)獄了,我憑什么還要告訴你?而我有能力讓你這一輩子都找不到她。”
“只要你告訴我她在哪兒,我可以暫時放過你,但是如果讓我知道你在騙我,那我會十倍百倍的對你。”慕以暄不想去信她,可是到現(xiàn)在還沒有云冉的消息,他不想失去任何一絲機會。
“不夠。”莊思思冷笑著,目光一直盯著慕以暄臉上的每一寸表情變化,嘴角多了一絲嘲謔。
“什么?”
“我要你繼續(xù)保持跟我的婚約,而且婚禮必須要提前,還要隆重依舊,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才是你慕以暄的夫人,這是你答應(yīng)我的。”
“好,我答應(yīng)你。”慕以暄不假思索便答應(yīng)了,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莊思思還在他手上,那她就不敢對云冉怎么樣。
“那婚禮就定在一個月后,等到婚禮過后,我會看你的表現(xiàn),考慮是不是把她的消息告訴你。”莊思思嬉笑著,她知道自己的話對慕以暄有足夠的吸引力,不怕他會不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