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陳顯富的女朋友林蘭芝似乎早就習(xí)慣了陳顯富的這副流氓嘴臉,抱著雙臂,站在旁邊看熱鬧,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
“無恥!”
安雨諾氣憤之余,抬手就給了陳顯富一巴掌。
“告訴你們,我就是死,都不會賣學(xué)校。”
“再者說了,學(xué)校不是我的,是李校長的,他現(xiàn)在不在學(xué)校,我根本就沒權(quán)利賣!
陳顯富也不氣惱,伸手摸了摸臉,末了還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臉陶醉的樣子,說不出的猥瑣。
“哦,你說的是李小凡那個廢柴吧。”
“呵呵,或許你還不知道,他現(xiàn)在早就變成了廢人,可以忽略不計了!
“包括楚家也一并完蛋垮臺了。”
“所以,你現(xiàn)在沒有任何靠山,只有賣學(xué)校這一條路可走。”
安雨諾一聽說李小凡出事,當(dāng)場就著急了。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小凡他根本就不會出事,我不許你咒他!
陳顯富笑道。
“李小凡作惡太多,那是老天爺在懲罰他,自作自受,活該倒霉!
“現(xiàn)在楚州是我老大耿忠的天下,你這學(xué)校就是他看好的!
“所以,你拆也得拆,不拆也得拆!
說完,伸手一指窗外,猙獰說道。
“你看,推土機(jī)已經(jīng)開始作業(yè)了。”
轟隆。
果不其然,場外,就見一輛輛推土機(jī),揮舞著長長的鋼鐵手臂,開始拆校園的院墻了,灰塵彌漫,碎石橫飛。
安雨諾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俏臉煞白,指著陳顯富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個流氓,太過分了!”
陳顯富一臉無賴的笑道。
“你說對了,在這個社會上,不過分一點(diǎn),怎么混下去!
說完,對身邊的手下遞了個眼色。
兩個流氓,伸手就要去抓安雨諾。
安雨諾嚇得大驚失色,下意識的就往后退。
后面是墻角,她已經(jīng)退無可退。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后面?zhèn)鱽硪魂嚵鑵柕钠骑L(fēng)聲響。
啪!
“啊……”
那兩個流氓,相繼發(fā)出一聲慘叫,倒在了血泊之中。
原來是被一塊石頭,給砸中了后腦勺,躺在地上汩汩冒血。
隨后,一個淡淡的聲音,從門口方向傳了過來。
“陳顯富,你說的有道理,在這個社會上,不過分一點(diǎn),怎么混下去!
安雨諾聽到這個聲音,熟悉的不能在熟悉。
當(dāng)她看到李小凡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滿臉的驚喜之色。
“小凡!”
“你終于回來了!”
陳顯富轉(zhuǎn)過身來也看到了李小凡。
他微微一愣,一臉的冷笑。
“靠,我當(dāng)是誰啊,原來是你這塊廢柴!
“我聽說你被人給廢掉了,怎么現(xiàn)在看上去還活蹦亂跳的!
“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我老大耿忠,讓他現(xiàn)在就帶人過來,弄死你小子!”
上次因?yàn)榕P龍灣的事情,陳顯富被李小凡給暴打了一頓。
這個仇,他可是記在心里呢。
李小凡說道。
“不用打了,耿忠早就死了!
陳顯富怒道。
“媽的,你小子竟敢咒我老大,活得不耐煩了!
突然,后面一個手下,指著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沖著陳顯富大聲叫道。
“老大,你快看……”
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上,彈出了一個新聞小窗口。
頭版頭條就是楚州新一代的地下世界頭領(lǐng),耿忠慘死的消息!
地下無數(shù)人跟帖,大多數(shù)都是拍手叫好!
“死得好,這畜生早就該死了。”
“哼,他作惡多端,死有余辜!
“這就是惡人的下場。”
“死了活該,應(yīng)該普天同慶!”
“你聽,外面已經(jīng)有人在燃放鞭炮以示慶賀了!
要知道,耿忠在楚州稱王稱霸的時間雖然很短,只有那么幾天。
可是做的惡著實(shí)不少,弄得楚州烏煙瘴氣,怨聲載道。
所以,這則消息一刊登出來,那真是大快人心。
陳顯富當(dāng)場就懵逼了,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但這新聞是楚州門戶網(wǎng)站發(fā)出來的,斷然不會有假!
陳顯富一顆心沉入谷底,老大死了,那今后誰罩著他。
“我們先走。”
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陳顯富就要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李小凡攔住了這群人的去路,譏諷的笑道。
“我讓你們走了么。”
“李小凡,你他媽的別”
啪!
陳顯富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李小凡給一巴掌打飛出。
“啊……”
陳顯富慘叫的聲音,就好像被閹割的公豬,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辦公室后面的一排桌椅板凳,都被撞倒了。
剩下的幾個地痞流氓,也被李小凡給三下五除二的打倒在地上。
林蘭芝嚇得雙手抱頭縮在墻角落里面瑟瑟顫抖。
隨后,李小凡隔空一抓,就把砸落在椅子下面的陳顯富給抓了過來,好像拎小雞一樣,笑道。
“陳顯富,你不是喜歡拆遷么,那我就先去把你家給拆了。”
說完,倒拖著這家伙就往外走。
陳顯富腦袋杵在地上,粗糙的水泥地面,很快就磨擦掉了他的一層頭皮,地上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
走到外面,看到校園圍墻被拆了不少,李小凡更加的惱火。
隨后,他控制了現(xiàn)場所有的推土機(jī),轟隆隆的朝著陳顯富家中的方向開去。
陳顯富的家就住在市郊區(qū)的一片高檔別墅群內(nèi)。
這是一棟歐式風(fēng)格的獨(dú)體別墅,總共五層,花了整整五個億買下來的,光是裝修就花了將近兩個億,家里用的水龍頭,馬桶,還有淋浴頭,那都是純金打造的。
據(jù)說客廳里面的一盞水晶吊燈,價值就有三百多萬。
“給我拆!”
李小凡一聲令下,幾輛推土機(jī)司機(jī),誰敢不聽號令,揮舞著鋼鐵手臂,開始拆別墅了。
很快,這棟富麗堂皇的別墅,就在現(xiàn)場一片機(jī)器的轟鳴聲響,徹底變成了一堆廢墟。
客廳中央,那盞三百多萬的水晶吊燈,徹底的化作了一地的碎片。
“我的家啊……”
陳顯富痛得心都在滴血,跪在地上痛哭哀嚎不已。
早知如此,他就不摻和這趟渾水了。
李小凡腳踩著他的腦袋,居高臨下的說道。
“陳顯富,你帶人毀壞了校園的圍墻還有大門,以及給全校師生帶來的諸多心理傷害,就先賠償十個億吧!”
陳顯富一聽就火了,這他媽比搶錢都要狠啊,紅著眼珠子怒道。
“李小凡,做人不要太過分!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啪!
李小凡掃臉就給了陳顯富一耳光,嘴角都被打得豁開了。
“你咬一個給我看看!”
說完,一腳就踩斷了他的一條腿,陳顯富慘叫一聲,痛得險些沒有昏過去。
但這家伙實(shí)在是拿不出那么多的錢來,七拼八湊的好不容易湊起來不到五個億,全部打到了學(xué)校的戶頭上。
最后,李小凡就讓陳顯富先找人把學(xué)校的圍墻給重新蓋起來。
至于剩下的錢,就讓他去臥龍灣的工地上搬磚,慢慢的來償還。
陳顯富欲哭無淚,四個多億啊,估計就是在工地上搬十輩子的磚,都賺不回這么多的錢來!
他真想一頭撞死算了。
可是趙展鴻派人死死盯著他,連自殺的機(jī)會都沒有。
學(xué)校的事情,終于是處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