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的眼中閃爍著怨毒之色,吐了一口血水,猙獰說道。
“李小凡,得罪了我,你死定了…咳咳…有本事你讓我打個電話。”
李小凡松開他的衣領,淡淡的說道。
“行啊,你隨便打,你就是把海東的所有牛人都叫過來,我也不害怕。”
“好,你等著!”
牛哥說完,就掏出手機,踉踉蹌蹌的走到旁邊打電話去了。
這個時候,陸亦柯走到李小凡面前,拉著他的手,焦急的說道。
“小凡,你還是趕緊走吧。”
“或許你還不知道,牛哥的后臺是海東四大天王之一的山哥,誰敢招惹啊!”
“你就是在能打,終究勢單力孤,好虎架不住群狼啊!”
李小凡點了根煙,淡淡的說道。
“陸姐,今天,我必須幫你把這個問題給一次性解決,我要是這么走了,后面那姓牛的還會繼續找你麻煩,而且,還是變本加厲。”
“所以,這件事情,我要么不管,要管的話,那就要管到底!”
陸亦柯清楚李小凡的脾氣,向來是說一不二,想到即將要來的暴風雨,陸亦柯滿臉的愧疚之色。
“對不起小凡,是我連累你了。”
李小凡笑道。
“怎么能這么說呢,當初我來海東的時候,沒地方住,還是你收留了我呢。”
“作為好朋友,我們理應相互幫助!”
知恩圖報,是李小凡的做人準則!
不遠處,洪飛聽到這話之后,冷冷的笑道。
“臭小子,你就狂吧,待會兒等山哥來了,我他媽看你還怎么狂!”
李小凡掃了一眼洪飛,眼中閃過一道輕蔑之色,淡淡的說道。
“洪飛,我現在給你個機會,給我道歉。”
“我還會考慮,接好你的四肢,并且讓你繼續留在這夜火酒吧,這姓牛的位置,就由你來坐,怎么樣?”
洪飛就好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忍不住的揚天哈哈大笑。
“李小凡,你給我機會?”
“我沒聽錯吧,你小子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要給我機會!”
“我實話告訴你,海東的四大天王,沒有人敢招惹,就算是宋家、楊家等一線豪門,都得敬他們三分!更何況你了!”
“哼,待會兒看山哥過來,怎么把你給廢了,你的下場連我都不如!不信,我們就走著瞧!”
李小凡不在搭理這家伙,走到窗戶前,手扶在窗臺上,一邊看著外面的風景,一邊點了根煙。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聽樓下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
“城北豹哥到!”
“開發區侯哥到!”
“香港商業街羅爺到!”
“……”
一路路大佬,紛紛登場,帶著手下的小弟,把夜火酒吧整個二樓都給占滿了,放眼望去,一片人頭攢動。
這些大佬,都是牛哥的鐵哥們,雖然比不上海東的四大天王,但絕對都是島上的重量級人物。
隨便一個跺跺腳,道上的地皮就得顫三顫。
牛哥一看幫手來了,頓時就變得神氣起來,伸手一指李小凡,對眾人說道。
“諸位都來了,就是這小子膽敢在我的酒吧里鬧事,今天,我這個場子能不能找回來,就全憑諸位了!”
此時,李小凡正背朝眾人在抽煙。
從背影看上去,這小子在普通不過了。
豹哥看著這背影,鄙夷的笑道。
“我說牛哥,你可真是越活越不中用了,看這小子平常的很啊,你怎么可能栽在他的手中。”
侯哥也說道。
“就是,興師動眾的把我們叫過來,就為了對付這么個小癟三,這不是拿著大炮轟蚊子么!”
羅爺也搖頭不屑的說道。
“就是,我聽說,你把山哥都叫了過來,山哥要是過來,見到這情景,保準會生氣,抱怨你小題大做!”
“要我說,你現在就給山哥打電話,別讓他過來了。”
旁邊,幾位大哥也跟著紛紛勸道。
“就是,山哥要是過來,肯定會埋怨我等無能,這么點小事都要驚動他老人家。”
“你看那小子嚇得都不敢轉過身來了。”
“恐怕現在早就被嚇得尿了褲子,哈哈!”
牛哥用紙巾擦了擦臉上的血,怨毒的瞪了一眼李小凡的背景,繼而說道。
“諸位有所不知,這小子邪門的很,你瞅瞅把我給打的,我們幾個聯手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我也是萬般無奈之下,這才打電話給山哥,希望他老人家能站出來給我主持公道!”
這家伙調戲陸亦柯,企圖要霸王硬上弓,還要人替他主持公道,可謂厚顏無恥之極!
正在這個時候,樓下又傳來一陣腳步聲。
“山哥到!”
頓時,樓上的大小頭目,潮水一般涌向兩側,在沖著樓梯口的位置,留出一條通道,現場頓時變得安靜了下來。
隨后,就見一名梳著大背頭的男子,在眾多小弟的簇擁下,走到樓上。
這男子嘴里還叼著雪茄煙,昂著下巴,滿臉不可一世的樣子。
牛哥等頭目,連忙迎上前來,畢恭畢敬的問好。
“山哥好!”
底下人,立即抬過來一把太師椅,山哥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掃了一眼牛哥,然后淡淡的問道。
“人呢?”
牛哥伸手一指李小凡,說道。
“山哥,就是那小子!”
山哥順著對方的手指一看,覺得那個背影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了。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
在海東,他身為四大天王之一,根本就沒人敢招惹。
啪!
山哥一巴掌就打在了牛莊的臉上,怒道。
“你個沒用的狗東西,手下這么多人,竟然被一個癟三兒給挑了場子,我養你是吃屎的!”
牛莊嚇得大氣不敢喘,深深的低著頭,腦袋恨不得扎進褲襠里。
還是旁邊的豹哥,站出來替他說話。
“山哥息怒,牛莊這次陰溝里翻了船,還望山哥給他個機會。”
“是啊,山哥,人有失手馬有失蹄,牛莊也為了山哥鞍前馬后的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所以,山哥無論如何都要替他出頭啊!”
牛莊捂著臉,滿腹委屈的說道。
“山哥,不是我不中用,是那小子太邪門了,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您瞧瞧,把我的臉都給打得變了形。”
“所以,關鍵時刻,我只有仰仗您啊。”
山哥不耐煩的揮揮手,“你讓那小子跪著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