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竟然在一個女人的臉上見到了。
很讓宋若聲驚悚了!
索性,傻大個并沒有給宋若聲多少時間,他幾乎是在宋若聲做好造型后,就立馬出現(xiàn)了。
臉色不是很好看,聯(lián)想到剛剛他接了一個電話,出去了一會,現(xiàn)在,又是這個樣子。
不用想,也知道,他是被季建山給罵了。
嘴角彎了彎,大發(fā)慈悲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沒有去為難他。
"走吧!"
"走?"
給宋若聲做造型的人很是驚訝,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你連你的造型都沒有看清楚,就要走?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
那人十分傲嬌地把手環(huán)在胸前,孩子氣的很,見宋若聲望了過去,還把臉轉(zhuǎn)了過去,讓她看了個后腦勺。
宋若聲:……
宋若聲有些無語,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都這么大了。而且聽她那么說,她肯定是很厲害的人吧?
這么厲害的人,這樣?
也行?
"宋小姐,老板一直在等你呢!"
傻大個有些憨厚地說道,只是他的眼里不是和他的臉相配的憨厚,而是威脅。
"所以呢?"
宋若聲這個暴脾氣。
本來,她就不是很想做造型,是他非逼著她做。
現(xiàn)在她順從地做了造型,又嫌她做的時間太久。
如果不是因為這不符合她的身份,她肯定要翻個白眼了。
"宋小姐!"
傻大個臉上的憨厚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殺氣。
"我勸您還是聽我的比較好,不然,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呢!"
宋若聲:"……"
她現(xiàn)在落魄了,要以前,別人就算是要欺負她,也要想想她背后的季訓(xùn)陽還要宋氏。
只不過,現(xiàn)在,宋氏依靠著她一個人苦苦撐著,季潯陽,也不再"庇護"著她了。
當(dāng)然,說"庇護",似乎也不算是很準(zhǔn)確。
只能說是……
說是……
唉!
算了,都已經(jīng)過去了,還想那些又有什么用?
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呵!"
宋若聲呵呵一聲,也沒有再理會那個幫她做造型的人了,率先走了出去,也不管自己這造型到底是好看還是不好看。
將自己裙子的下擺提了起來,露出了一段白玉的小腿,眼底毫無波瀾。反正不是穿給自己喜歡的人。
那穿的好不好看,和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傻大個跟在宋若聲身后,發(fā)現(xiàn)有很多人把視線放在宋若聲身上,臉色更黑了。
他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老板對宋若聲的態(tài)度不一般了。
這會兒,宋若聲穿成這樣,招蜂引蝶。
就是給老板招黑。
心里自然也就不爽了。
沉了沉眸,把自己身上的西裝脫了下來,丟在了宋若聲的肩膀上。
帶著他體溫的衣服落在宋若聲的肩膀上驅(qū)散了一些寒意,可卻讓宋若聲身上起了雞皮疙瘩。
連忙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給扯了下來。
扔在了地上。
他竟然敢把衣服扔在自己身上,真是不要臉。
胸脯不斷的起伏著,吸引的視線更多了。
傻大個皺了皺眉,
"你是老板的女人,不該招蜂引蝶!"
語氣里帶著強烈的譴責(zé),好像宋若聲是個水性楊花的婦人一樣。
可問題是,她壓根就不是季建山的人,甚至可以說和季建山是死對頭了,也不知道傻大個是哪來的邏輯。
和那樣的人放在一起,宋若聲覺得惡心。
當(dāng)即冷下了臉,斜睨著看向了傻大個。
"我和你老板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希望你能弄清楚,不要在外面胡說八道,你要是不會閉嘴,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宋若聲平常不怎么化妝,那張臉,就很漂亮了。
如今,化了妝,就顯得更加漂亮了。
一張臉,對面的人用一只手就能蓋住而且估計還要富余,還要那因為生氣而染上了紅色的臉,平添了幾分魅惑。
傻大個跟著季建山也見過不少美女了,但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宋若聲的美女。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又純又欲。
讓人忍不住為她瘋狂。
第一次,傻大個希望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他老板的玩弄對象,也不是那種膚淺的女人。
"嗯。"
傻大個低下了頭,彎下身子去撿剛剛被宋若聲扔下的衣服。
宋若聲見傻大個這樣,沒有反駁她也就算了,還應(yīng)了。
簡直不像季建山的超級粉絲了。
有點奇怪,但是也沒有想那么多。
自然而然的,沒有注意到傻大個的耳朵已經(jīng)紅了。
紅了一整個耳廓。
結(jié)束了爭論,宋若聲很快就和傻大個到了季建山的地盤。
是一家中餐廳,走復(fù)古路線的。
分為了春夏秋冬四個廳,每個廳對應(yīng)著不同的季節(jié),也對應(yīng)著不同的景色。
季建山約她約的是冬廳。
一進去,里面就洋洋灑灑地下著雪,很漂亮,但沒有寒意。
放眼望去,是一片潔白,什么也看不見,除了一堵黑色的墻,宋若聲挑了挑眉,這是請君入甕?
季建山還挺會玩的!
來都來了,不去看看他到底弄什么,豈不是辜負了他的一番"心意"?
雖然,這心意估計不是什么好心意,沒準(zhǔn)就是一個套。
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后退之路。
自從她決定與虎謀皮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了。
更何況,她的身上不僅僅就只有這些,還有別的責(zé)任。讓她不能后退。
深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宋若聲提起了裙擺,一步一步地走了上前。
傻大個就站在冬廳的外面,眼神復(fù)雜。
今天,這里被他的老板給包下了,還做了其它的準(zhǔn)備。
這些準(zhǔn)備,是做什么的。
傻大個再清楚不過了。
以往那些不愿意和他老板在一起的,他老板都會強硬地把那個人的身子給占了,再拍視頻來威脅那個人。
來求長期的活動。
現(xiàn)在,這件事也要到宋若聲身上嗎?
情感在傻大個的腦海里叫囂著,把宋若聲給帶走,但理智卻在冷酷無情地提醒他,不行,不可以,絕不可以,她是老板看上的人。
雪地里,宋若聲身著一身紅衣,復(fù)古的風(fēng)格,被宋若聲穿出了一種韻味,看起來妖而不艷。
她的皮膚極白,走在雪地里,幾乎都要和雪地融合在一起。
紅色是一個很襯人的顏色,把宋若聲顯得更加嬌艷無比。
把傻大個的眼都給迷花了,忍不住喊住了宋若聲。
"宋小姐,這么漂亮的人還是不要喝酒,比較好!"
宋若聲轉(zhuǎn)過了身,看著傻大個,眼里有些許的驚訝,他怎么會突然這么好心。
"好。"
但,宋若聲還是答應(yīng)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在她答應(yīng)之后,傻大個好像松了口氣,然后守在了外面,沒有進來。
宋若聲若有所思,估計今天沒有辦法善了。
還好她留了個心眼,沒有把自己手機交出去。
不然的話,就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踏過了這堵墻,一陣香味飄了過來,是梅花的香味。
順著香味看過去,是一樹紅梅。
紅的耀眼,紅的似火。
和她身上的衣服正配。
宋若聲蹙了蹙眉,
季建山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就是約她吃一頓飯,談點事情嗎?
沒有必要這么隆重吧?
試探性地往回走,結(jié)果,就聽到了了窗戶開啟的聲音,往上一望,看到了季建山。
他站在窗子前,唇邊噙著笑意。一看就是不安好心的模樣。
轉(zhuǎn)著手中的扳指,緩緩地說道:
"宋小姐,這里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宋若聲:"……"
低下了頭,掩住了嘴,露出了那光華流轉(zhuǎn)的眼,
"你們都喜歡這么威脅人嗎?"
"不,這是善意的提醒。"
季建山低笑了一聲,
"美女總是要有些優(yōu)待的,所以。需要我下去接你嗎?"
"不用了!"
宋若聲對著季建山?jīng)]有什么好臉色,
"我只是來和你談合作的事情,不是來和你約會的,有什么事,還是直說比較好,不要弄這些。"
"那你自己上來吧!"
季建山的眼里閃過一絲暗芒,他選的衣服果然是最合適的。
漂亮的像一朵菟絲花,只能依靠他生存。
他想,他的計劃要改變了。
他不僅要把季潯陽踩在腳下,還要把宋若聲也綁在自己的身邊。
宋若聲提著裙角。一步一步堅定地順著樓梯走了上去。
不管遇見了什么,都是她自己的選擇,她絕不會,絕不會放棄!
走近室內(nèi),一股熱氣襲來,讓宋若聲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是哪里不對勁,只是停下了腳步,不肯再往前走一步了。
"你做了什么?"
宋若聲捏著裙擺的手有些蒼白,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我做了什么?"
季建山的眼角閃過了一絲笑意,就只有一瞬間,之后,笑意便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怒意。
"宋小姐,這話,說的倒是有點意思,我就和你說了幾句話,怎么又成了我做了什么?"
他這次買的藥應(yīng)該很不錯,就這么一會兒,宋若聲就有反應(yīng)了。
只是味道不好聞,一下子就被發(fā)現(xiàn)了。
下次,可以改良一下。
"你!"
宋若聲捂住了鼻子和口,退后了幾步,胸口不住地起伏著,臉上就像被火燒一樣,不僅是她的臉,還有她的身上,都有了一股灼人的熱意。
這下,宋若聲怎么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季建山做了什么。
也不想和他周旋了。
提著裙子。就要離開。
可,季建山又怎么可能會讓她離開?
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遙控器,一按,門就關(guān)上了。
玻璃門,本是為了觀賞外面的雪景而設(shè)立的,卻沒想到,這會兒竟然成了困住宋若聲的利器。
宋若聲簡直不敢相信。
季建山竟然會這么做,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就不怕她不會幫他嗎?
就不怕她會把這件事告訴季潯陽嗎?
也不知道這個玻璃門是怎么打開的,光滑無比。連條縫都沒有,就像是一整塊玻璃一樣。
宋若聲都沒有辦法從里面離開了,手無助地在玻璃上摸索著,就希望能找到那條縫,或者什么機關(guān)。
不然,她就完了。
身體的熱意,一股又一股地涌了出來。
讓宋若聲有一種沖動,把衣服脫掉的沖動。
好像,只要把衣服給脫掉了。
她就不會再熱了,也不會再這么難過了。
季建山不慌不忙地從宋若聲的身后追了過來,臉上還掛著笑容,似乎很有閑情逸致的模樣。
不像是在追人,而是在享受。
"宋小姐,不知道你還滿意不滿意我的這份禮物?"
"這是禮物?季建山,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來談合作的,不是來……"
宋若聲咬了咬下唇,似乎是覺得十分羞恥的模樣,接下來的話都說不下去了。
"宋小姐,你也不想想。這個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白費的午餐,你想要和我一起把季潯陽打入地獄,讓他永遠沒有辦法翻身,當(dāng)然不可能一點誠意都沒有。"
季建山停在了離宋若聲兩步開外的距離,似乎是在欣賞著宋若聲現(xiàn)在的模樣。
宋若聲穿著一身紅衣,因為身體里不斷涌出的熱量,只能緊緊地貼在玻璃門上,咬緊了牙關(guān),一句話也不肯說了。
因為。她要是說話了,就會隱隱的有呻吟聲出現(xiàn)。
她不能,也不想在季建山面前失態(tài)。
只能空出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眼里的光澤越來越盛,熱意一股接一股,讓宋若聲都站不穩(wěn)了,從玻璃門上無助地跌落了下來。
痛楚,讓宋若聲清醒了一些。
"季建山,我好歹以前也是你的侄媳婦,你這么做,有沒有想過后果?"
"呵!"
季建山十分不屑,臉上帶了幾絲的邪氣。
"那又怎樣,不是離婚了嗎?再說了,我也挺想嘗嘗你的味道,看看到底是什么蝕骨銷魂的味道,讓季潯陽一直念念不忘,就算是你死了,也不肯和其它人結(jié)婚。"
當(dāng)然,更深的原因是他想要,想要羞辱季潯陽。
這里已經(jīng)裝上了攝像頭。
會把他和宋若聲之間的"情趣"全都記錄下來。這才是真正的禮物。
他送給季潯陽的禮物。
本來,他也沒想這么做的。
只是想要把這個錄像當(dāng)做把柄,來威脅宋若聲。
可,他的最得力的手下,都對宋若聲動了情。
還特意提醒宋若聲不要喝酒。
呵!
真是笑話,他看中的人,他養(yǎng)的狗,又有什么資格喜歡?
狗就只配搖尾乞憐,從他的手上拿他賞賜的東西。
抱著這樣的想法,再加上宋若聲今天穿的衣服。實在是漂亮,他便另外想了個法子。
反正,他是男的。
被人看了,也就看了。
可宋若聲不一樣,有了這個把柄,還不怕季潯陽不聽話?
最近的溫雅就是一個幌子,他可不信,季潯陽會喜歡她,那么多年,還有那么多次的拒絕,到后來,就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模樣。
這也是季建山找上宋若聲的原因。
宋若聲聽到了季建山的話,苦澀地笑了笑,隨即,又一陣熱意從她的身上涌出。
"你……想……多了。他……他……才不……在乎……我呢!"
宋若聲說出的話不像是在抱怨,而是像是在撒嬌,溫柔軟糯的聲音,還有那妖艷的臉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還有反差。
把季建山勾的實在有些難以自禁,也不想那么多了,直接沖了過去,想要把宋若聲摟進懷里。
宋若聲還是清醒著的,意志力非常薄弱,像不受支配一般。
她的心里叫苦不迭。
只不過,只不過,來吃個飯。
怎么會變成了現(xiàn)在的境地?
她的手機在裙子下面,現(xiàn)在,她根本就沒有時間也來不及把手機拿出來了。
她完了!
"滾!"
宋若聲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挪了個位置,才躲過了季建山伸過來的手,整個人倒在一旁。
她想要站起來。
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因為剛剛的那一躲,把她內(nèi)心的欲望都給釋放出來了,看著季建山的臉也慢慢模糊,變成了她想都不敢想的那個人的臉。
季潯陽?
他來了?
怎么可能?
宋若聲哂笑了一聲,不知道是在笑自己天真,還是笑自己傻。
他怎么可能會來?
他巴不得自己不去搶小塵的撫養(yǎng)權(quán),又怎么會來?
"宋若聲,宋若聲!"
聲音。真的很像啊!
宋若聲心想,掙扎著坐了起來,帶著無盡的懷念還有思念,無數(shù)的情愫從心底涌出,摸向了那張臉,還沒有碰到那張臉,就又退了回去。
不可能的!
他不會是季潯陽的,是自己不清醒了。
一定是季建山在里面加了迷幻藥,讓她產(chǎn)生了這種錯覺!
強大的悲哀,還有怨念從宋若聲的心里涌了出來。
她與人為善。處處忍讓,結(jié)果,她得到了什么?
被蘇曼弄得差點沒了半條命,被溫雅差點從樓上給推下去,被季建山……季建山……
這個畜生!
宋若聲的眼神開始渙散,馬上就要失去意識,但她不想就這樣放過季建山,現(xiàn)在在她的眼里是季潯陽的那個人。
誘惑地笑了笑,雪白的牙齒,還有那微紅的臉龐。以及那散發(fā)著香味的薄寒,將自己的魅力展示地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