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和洛文昊從李老伯家出來,一路返回客棧,此時,雪早已經停了,太陽高懸在空中,散發著明媚的陽光,照在皚皚白雪上,折射出明晃晃的光芒。
“聽李老太這么一說,我越來越覺得此事甚是蹊蹺,總感覺這件事是誰預謀好的!标愋癯烈髦f道。
“這五張畫像就是你當日在小屋中遇見的那幾個人?”洛文昊拿著這幾張畫像反復地看著,抬頭問道。
“嗯,就是他們幾個!标愋裾f道。
“陳旭,你說他們當時是不是這樣?”洛文昊思索著說道:“先設計不讓李老伯去茶攤上賣茶,而廟會那天,他們卻有一個人冒充李老伯去賣茶,剩下的四人,混在人群中,伺機扔**,制造混亂,趁著大家慌亂之時,將姝貴妃劫走。”
“你的意思是扔**的也是這幾個人?”陳旭挑眉問道。
“很有可能”洛文昊點頭說道。
兩人回到客棧,將在李老伯家的發現和路上的猜想告訴了睿王爺,睿王爺望著手中的圖像,端詳了片刻,沉聲說道:“秦明,去將畫拿給白沙鎮的總兵,讓他派人去找,記住,私下里暗訪!
“是,王爺”秦明剛要出去,就聽到外面吵吵鬧鬧地,一片騷亂之聲。
“店家?發生了什么事?”凌風出來詢問。
“客官,您不知道,剛才有人從山上回來,說在山腳下發現了好幾具死尸!钡晷赫f道:“說是失足落下來的,摔得都看清樣貌了,哎,作孽啊!
睿王爺一行人來到山下的時候,四周已經聚集了好多看熱鬧的人,衙門中的午祚也已經過來了,地上并排擺著五具尸體。
凌風向領頭地衙役出示了腰牌,幾人走過去觀看,尸體已經摔得血肉模糊,難以辨認原來的面目。
“就是他們幾個”陳旭仔仔細細看了一番,聲音頹敗地說道。
“你確定沒有認錯?”洛文昊抬眸問道。
“這個人左臉上有個月牙形的傷疤,雖然摔得看不清模樣,但這傷疤依稀還能看得見!标愋裰钢渲幸蝗苏f道。
洛文昊仔細看了看,果然見他的左臉上有一塊月牙形地疤痕,差不多有手指肚這么大。
“什么時候死的?”凌風察看了一番,向午祚詢問道。
“回大人,身體都凍成冰了,很難推斷出具體的死亡時間”午祚小心翼翼地說道。
“剛剛找出點線索,就又斷了”陳旭說道:“看來有人搶先一步,殺人滅口!
“各位大人,這座山比較陡,時常有人失足落下來,小人想他們幾個也定是不小心,跌落懸崖的,不會是謀殺。”一個衙役走過來說道。
白沙鎮位于皇家寺院附近,若是出了謀殺案,上面追究下來,可不是鬧著玩的,豈是他們小小的衙役能擔得起得?
“你見過五個人一起失足落下來?”陳旭眼皮都不抬一下,揶揄著問道。
衙役張張嘴,臉色變得通紅,愣愣地站在一邊,沒再說話。
“你們過來看,他的胸口上有很小的針眼”洛文昊突然說道。
“透骨釘?”凌風瞧了一早,脫口說道,將其它幾人的衣服也解開了,無一例外,每個人胸口上都有一個針眼般大小的小洞,說道:“這才是他們死亡的原因。”
“一針斃命,再無其它的傷口,也看不出曾經交過手的痕跡,看來這是一位高手!甭逦年怀烈髡f道。
幾人回到客棧時,天已經黑了,浩瀚無邊的夜空中星光燦爛,簇擁著皎潔清亮的明月,灑下一地柔光,落在晶瑩剔透的雪地上。
星辰,明月,白雪,此情此景,正應是月下踏雪,煮酒論詩,而洛文昊此時卻沒有心情欣賞這一切,滿腹心思只想著早一點找出真相,究竟是何人再陷害妹妹?
第二日,又是一個大晴天,陽光甚好,明媚而不耀眼,洛文昊一行人踏著積雪,向山上走去。一路上,睿王爺興致頗高,漫游暢玩,隨性而為,倒好像是外出游玩賞雪一般,而并非是去查案。
幾人慢悠悠的,直到中午,太陽高照之時,才到了山上的屋子。
灰色破舊的屋子孤寂寂地矗立在漫山雪地之中,四周零零落落的環繞著幾株枯萎的野樹,掛著晶瑩的冰雕,在陽光的照耀下,漸漸融化,水珠低落下來,發出稀稀落落地聲音。
睿王爺隨手折了一根樹枝,彈落上面的雪花,瞧了片刻,隨手扔在了地上,在陽光的照耀下,地上的積雪已經開始融化。
陳旭仔仔細細地察看著四周的環境,屋子的后面有一株粗大的槐樹,枝繁葉茂,三四個成人合圍才能抱得下,若是在后面躲個人,并不會很難。
圍繞著槐樹走了一圈,陳旭腦海中想像著當時的情景,仔細地思量著。
屋子前的雪地上,一道明晃晃地光芒刺著洛文昊眼睛,心下疑惑,走上前去,只見瑩瑩白雪間,躺著一個紅寶石滴珠耳環,做工精細,晶瑩剔透,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熠熠光芒,分外地耀眼。
如此名貴精致的耳環,豈是尋常人家的女孩子能夠擁有的?
“我見過這個耳環!鳖M鯛斖逦年皇种忻髅膴Z目的紅寶石耳環,面寒如水,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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