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dāng)然知道這條傷是怎么來的,一切都歷歷在目,記得那樣的清楚。
劇痛也罷、羞辱也罷,都是拜他所賜!
凄涼的笑在白雪的臉上綻放,像是一朵死亡之花,沒有任何生氣。
高靖爵知道,如果不是他緊緊捏著白雪的胳膊,這個女人,一定會跌落下去,因為她的身體,沒有一絲力氣。
“怎么來的?你想象不出來嗎?這應(yīng)該很好懂啊,高先生。”
“白雪……”
高靖爵恨透了白雪這種要死不活的態(tài)度,好像破罐子破摔一樣,根本不要臉,也不在乎了。
“所以,你想告訴我,那道傷疤,是男人在搞你的時候,為了增加樂趣,才劃在你腿上的?”
白雪就知道,他一定會這樣想的,看著他憤怒得要發(fā)狂的模樣,白雪的心尖在滴血時,卻又覺得很好笑,她伸手,整齊的指甲在高靖爵的臉龐上,輕輕劃著,嘲諷開口。
“高先生,別表現(xiàn)得好像你很在乎我一樣,好不好?”
從不相愛的兩個人,從不正眼看他的男人,突然間這樣死纏爛打,真是讓人覺得煩。
“我不會在乎你,白雪,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個放浪不要臉的女人!
“對!卑籽┨謸]開高靖爵,捂著疼痛起來的胸口,還有身體里的疲憊感,越來越重,讓她很不舒服“我放浪不要臉,為了你的生意,我還要去服務(wù)你的各大合作方,我有什么臉可要!”
“高靖爵……”
白雪沖上去,伸手揪住高靖爵的領(lǐng)帶,狠狠糾著怒喊著。
“是不是一定要等我死了,你才會有一點良心發(fā)現(xiàn),才會去查整件事情的真相,你記著高靖爵,哪怕那時候我已經(jīng)死了,我也絕不會原諒你,哪怕你跪在我的墳前,我也不會原諒你,絕不會!
白雪這歇斯底里又絕望寒涼的話,讓高靖爵整個人都怔住。
細刺卡進心臟處,厚厚沉沉的,有些疼痛。
她說,
哪怕到死,進了墳?zāi)梗膊粫徦?
“白雪,墳?zāi)估锏拿奏,還有那個孩子,她們也不想原諒你。”
高靖爵這句話讓激動如狂的白雪倏地安靜了下來,她保持著揪高靖爵的姿勢,卻久久的沒有動,淚水滴滴下墜,心痛如焚。
緩緩的,
她松開了高靖爵,往后退了兩步,淡漠如水,輕輕搖頭,像看一具尸體似的看著高靖爵。
“高靖爵,你說……害死米噫的幕后兇手,會不會每天都笑呢?”
她沒有害死米噫,她比誰都清楚,所以一定是有人害死了米噫,而這個兇手,會是誰?
許多的懷疑,她還需要和阿曼細細的商量,阿曼一定會幫她查下去的。
還有付警官,她也會去找付警官,把當(dāng)年的事情,細細的告訴他,他是警察,不論是哪方面,都要比阿曼這邊強。
她和付警官商量了見面,結(jié)果因為突發(fā)事件,一直都沒見成功。
還有,
之前阿曼和屬下開車想要撞死自己的那次,她總覺得,里頭有些什么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