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因為這個而記恨高煜銘,畢竟原本高煜銘就是在那次的死亡名單上的,只是因為命大活了下來。
“我,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對不起高師傅,我就想好好彌補他唯一的兒子。高煜銘他太可憐了,那個時候的我也是這樣,我就是把他當?shù)艿芤粯印!?br>南意棠含著眼淚,輕輕的懇求,“秦先生。你讓我照顧他好不好?我對他真的沒有半點男女之情。”
“你要照顧他,不是不可以,只是整日里在這里待著,公司你都不要了嗎?”
不知道是南意棠的眼淚還是保證起了作用,秦北穆的語氣緩和了一些。
“等他過兩日能接受事實了,情緒緩和一點了。我就回去,這幾天,我也在和秘書聯(lián)系的,公司的事情我沒有落下,我有在好好的工作的。”
南意棠乖巧的靠在秦北穆的身邊,手被他握著,想要征求他的同意。
秦北穆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后,還是點頭了,不過他在高煜銘的面前還是始終冷著一張臉,即使現(xiàn)在高煜銘沉浸在失去父母的痛苦里,沒有什么心思跟秦北穆對陣。
“吃點東西,快點好起來。你父母的葬禮,等你身體好起來,還得你來主持。我會替你張羅著,但是我想,你父母走的時候最不放心的大概就是你了,如果看到你這么虛弱,他們一定不放心。”
高煜銘點點頭,乖乖的吃飯,他沒了之前的活潑,整個人都沉默了許多,但是好歹還聽得進去勸說,愿意好好吃飯,配合醫(yī)生的治療,所以好的很快。
出院后,南意棠幫忙,替他張羅了父母的葬禮,那邊是沒法住了,征求了秦北穆的同意之后,給高煜銘安排了新的房子。
高煜銘這個暑假過后,就要步入大學的課堂了,在這里住的時間也不多,但南意棠還是想著等他工作了之后就把房子轉(zhuǎn)到高煜銘的名下,以后,她會慢慢的盡可能的去幫助高煜銘。
高煜銘雖然什么都不說,但是心里默默的把南意棠對她的好都記住了。
“你真的不需要我安排個保姆嗎?你一個人住在這里會不會害怕?”
畢竟之前才剛剛經(jīng)歷了那么恐怖的事情,應該都是有心理陰影的。
這個地方,是南意棠經(jīng)過精心挑選的,安保最好的地方,而且也求秦北穆安排了保鏢在這里保護高煜銘,借秦北穆的手保護他的安全,目前秦北穆應該暫時不會再對他出手了。
“我害怕啊,要不然姐姐留下來陪我吧。”高煜銘一臉認真的說。
“你又調(diào)侃我?一天天的沒個正經(jīng)。”
“姐姐,你跟那個姓秦的住在一起嗎?”高煜銘稱呼秦北穆一直都是說那個姓秦的。
“是。”
“你喜歡他嗎?”
“你個小孩子問那么多做什么?你記得把飯吃了,我得走了。”
“姐姐,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別總是把我當孩子看。”
高煜銘不高興的抗議道。
“行,不把你當孩子看,那你趕緊好好的長大,成為一個男子漢。”
南意棠摸了摸高煜銘的頭,心里感慨,若是他能夠好好的長大,高師傅在天有靈,也會覺得欣慰吧。
“等我長大了,姐姐就會把我當成一個男人看待,而不是你的弟弟嗎?”高煜銘抓住了南意棠的手。看她的眼神是執(zhí)著的,帶著一絲熾熱。
南意棠愣了一下,眉頭隨即蹙了起來,高煜銘的這句話和他的眼神都不太對勁,她一直以為秦北穆的那些話都是占有欲太強的無理取鬧,但是現(xiàn)在忽然發(fā)覺了或許同為男人的秦北穆直覺才是最準確的。
“高煜銘,我會一直把你當?shù)艿埽敿胰说摹!?br>南意棠留下這么一句話,不算是太重,但是也堅決的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高煜銘年紀這么小,又是在父母出事無依無靠的情況下被南意棠照顧的,難免會因此產(chǎn)生一些錯誤的感情暗示,以為那是喜歡。
等日子久了,高煜銘去上大學,會看到更多優(yōu)秀的女孩子,漸漸的也就會把這種錯覺給淡忘了。
南意棠為了防止高煜銘對自己的喜歡發(fā)展到錯誤的地步,除了日常的關(guān)心之外,去見他的次數(shù)很少了,也是為了怕秦北穆誤會,再起了對高煜銘的殺心。
南意棠把一門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不負所望的,她不在公司的這幾天,胡總監(jiān)的動作不小,為了給自己以后做打算,這段日子忙忙碌碌的做了不少事情,看來她那個時候?qū)偙O(jiān)的威嚇作用不小,成功的讓胡總監(jiān)放棄了在這里繼續(xù)發(fā)展的打算,釜底抽薪,一點后路都不給自己留了。
“南董,這個是采購部近三年來的賬目,還有所有材料的樣本,采購清單等資料,確實如您所見,涉及到的數(shù)額巨大,至于他與外部的交易渠道。”
“那個我已經(jīng)查清楚了,我已經(jīng)報警了,這些資料可以送交警方了。”
“是。”秘書看了南意棠一眼,心里暗自佩服,胡總監(jiān)這個蛀蟲盤根錯節(jié),南意棠才來幾天,就不動聲色的都摸清楚了,如此殺伐果斷,就連她這個秘書都還沒反應過來,胡總監(jiān)就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果然是個有手段的,全然不像傳聞中的是個靠秦北穆過活的女人。
這事一點風聲都沒有露,被抓走的時候胡總監(jiān)還在自己敞亮的辦公室里喝茶,盤算著怎么利用不多的時間多撈一點錢,然后趕緊走人。
然后,就有人破門而入,出示了證件,將他逮捕了。
“我,你們放開我。這一定是有什么誤會。咱們好好說啊,我可是守法公民啊。”
“南陵集團舉報你利用職權(quán)做假賬,購買劣質(zhì)材料,獲取非法所得,數(shù)目巨大,構(gòu)成詐欺罪。”
“不是,我沒有啊。”自己的罪行暴露,胡總監(jiān)的身上嚇得都是冷汗,可就是不愿意承認,還在嘴硬,“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是無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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