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本該如此的洛輕嵐,此刻卻精神十足,很快躲進滄月密卷之中修煉去了。
第二天,譚浩初一如既往地持著長棍,要監(jiān)督洛輕嵐干雜活。
不過,卻一如既往地被洛輕嵐套路,繼而被攝魂,乖乖替洛輕嵐做事情。
雖然說,洛輕嵐的實力層次比譚浩初差那么一星級,譚浩初本不可能被洛輕嵐攝魂。
但遺憾的是,譚浩初太不把洛輕嵐當(dāng)回事了。
說白了,譚浩初其實根本就沒有對洛輕嵐設(shè)防。
畢竟他認為,洛輕嵐不可能會知道,他其實是受司馬長空的指派而來,于是他沒有得罪洛輕嵐的前提下,洛輕嵐又怎會對付他?
所以,在譚浩初毫無防范之下,洛輕嵐的攝魂之力,自然就產(chǎn)生了效果。
輕輕松松,就又讓譚浩初做了一天雜活。
不過,在第三天中午的時候,這件事情卻忽然有了變化。
那就是,司馬劍徹底傷好出來了,想要看洛輕嵐的狼狽。
于是,司馬劍一看,譚浩初居然在幫洛輕嵐干雜活,而洛輕嵐卻在一旁吃著零食!
洛輕嵐那一個悠哉,當(dāng)場就讓司馬劍怒不可恕地罵了起來:“譚浩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你你你……你竟敢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幫這小賤人?”
“我……下雨了,小師妹會淋濕生病的。”
譚浩初下意識回了一句。
惹得洛輕嵐紅唇抽搐,趕緊撤去了對他的攝魂之術(shù)。
“下雨?你腦子壞了吧?”
司馬劍抬眸看天,只見明晃晃的太陽在天上掛著,于是更加震怒。
他覺得,譚浩初是在敷衍他的質(zhì)問。
而且,態(tài)度極其極其惡劣,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
明明晴空萬里,卻說是下雨,這是把他當(dāng)傻子看嗎?
“公子!你怎么來了?”
譚浩初陡然恢復(fù)了正常,于是一看司馬劍,急忙行禮。
不過,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手中居然拿著掃帚的時候,整個人都懵逼不已。
再看洛輕嵐,卻在一旁偷樂。
“你……你把掃帚給師兄做什么?還不快打掃!”
譚浩初趕忙將掃帚塞給洛輕嵐,就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塵。
“譚浩初!你死定了!”
司馬劍用那僅剩的左手虛點著他,根本是氣急敗壞。
“賤公子這么怒氣沖沖的,可不太好噢!畢竟,你斷臂才剛剛恢復(fù)元氣,不宜動怒的。”
洛輕嵐戲謔道。
“你……我真想殺了你!”
司馬劍雙眸一瞪。
“來啊!”
洛輕嵐伸長了脖子,一副待宰的姿態(tài)。
“給我等著!你倆都得挨罰!”
司馬劍怒指洛輕嵐,直接就去找司馬長空了。
在他看來,譚浩初肯定是被洛輕嵐給收買了,所以才會發(fā)生那種事情。
“你……你到底對師兄做了什么?”
司馬劍走后,譚浩初整個人都慌了。
雖然他還不太清楚,掃帚為什么會在他的手中,為什么他會幫洛輕嵐掃地。
但他卻清楚明白,司馬劍一定是看見他幫洛輕嵐掃地了。
“沒有啊!不是師兄你心疼小師妹,讓小師妹我在一旁休息休息,然后你幫我打掃嗎?”
洛輕嵐攤了攤手,一副我很無辜的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