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一天的好天氣,從早上開始太陽就散發(fā)著他的熱量,到中午的溫度幾乎都可以達(dá)到初夏的水平了。
“哇,難得一個好天氣啊。”盧軒推開窗,終于不用整日躲在家里窩在沙發(fā)上蓋著被子看電視了,還有那么多食物只能看不能吃。
“是啊,適合出行呢。”慕暖棉看著從外面照射進(jìn)來的陽光,這會是一個好兆頭的開始嗎。
“暖棉,今天我們應(yīng)該是要去那里的吧?”白涼風(fēng)洗干凈手上的泡沫走了過來,飯菜的香味一直在家中飄散著,今天大伙兒都要過來吃飯。
“對啊,我去把李青叫過來吧。”慕暖棉說。
“別呀,李青過來我還得變成女的。”盧軒有點(diǎn)受不了李青那種色迷迷的態(tài)度。
“嗯?”慕暖棉斜睨,“不想吃零食了?”
“好嘛……”盧軒一瞬間就變成了女生的樣子,“那我可得說好,待會兒我要是吃的很少的話,你一定得留點(diǎn)放到我房間里來,我偷偷的吃,要不然我先吃個大半飽也可以,那樣待會兒我就用不著看著食物流口水了。”
“涼風(fēng),什么時候飯才做好?”慕暖棉回頭看了下開放式的廚房。
“快了,怎么?”白涼風(fēng)走了過去,菜基本上已經(jīng)要做好了,接下來就是等飯完成。
“先讓這貨吃飽,不要一會兒真的把口水滴下來。”慕暖棉回房找了套女裝出來,“先把這個換上。”
“這個換上就不好吃東西了誒。”盧軒有點(diǎn)受不了,穿上女裝啥都要好好的注意,哪里還顧得上吃飯這種高強(qiáng)度的運(yùn)動。
“那你吃快點(diǎn),吃完了把衣服換好,頭發(fā)…”慕暖棉打量著盧軒散亂的頭發(fā),“梳順了就差不多了。”
“變成女人還真像人妖。”尤其是知道盧軒的真身是男的,就更覺得眼前這個美女是人妖了,大力七把劍放在旁邊,點(diǎn)評盧軒現(xiàn)在的樣子,雖然之前那種小正太的模樣深得她心,但現(xiàn)在這樣還是算了,她沒有同性戀的傾向。
“這叫美,你不懂,那些男的,看到我哪個不是激動的要死啊,個個在我屁股后頭女神女神的叫誒。”盧軒用手指輕輕的觸碰了下自己的臉蛋,“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你懂個屁啊。”
“是,我是不懂,受不了啊,性別變了,連腔調(diào)都變了。”大力七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
“飯好了。”白涼風(fēng)特地用大號碗給盧軒盛了一碗。
“thankyou~”盧軒就端著碗在廚房里把飯給吃完了,“七八份飽,一會兒再吃點(diǎn)就行了。”
“行了,趕緊給我過來把衣服穿好了。頭發(fā)梳梳,我去叫李青。其他人估計(jì)也都要過來了。”慕暖棉把手里的衣服塞在盧軒的手里,“還有,臉也洗洗。”
“知道啦。”盧軒拿著衣服小跑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差不多到中午接近十二點(diǎn)的時候,其他人員也都大包小包的趕過來了,慕暖棉也把李青從教室里拉了出來,本來還挺安靜的地方瞬間就喧鬧了起來,嘰嘰喳喳跟菜市場一樣。
“道長他人呢?”慕暖棉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到道長在哪里。
“估計(jì)還要一會兒才能來的吧,放心好了啦,道長又不是小孩子,肯定能算得出來的。”白涼風(fēng)也有些著急,平日里道長出去慣了,也沒太注意,可是今天他們就要走了,怎么會到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的。
“盧雪盧雪~~”李青看到從衛(wèi)生間款款走來的盧雪激動的走了過去。
“嗯。”盧雪低著頭笑了一下,婉約動人。
“這兩天都沒在學(xué)校里見到你,有點(diǎn)想念啊。”李青跟在盧雪的旁邊走到人群中。
“這是誰啊,暖棉,你家里什么時候來了個這么大的美人啊。”陸崎第一個發(fā)現(xiàn)這么一個美艷不似凡人的美女。
“我剛認(rèn)識的,挺漂亮的吧。”慕暖棉走了過去,“叫盧雪。”
“哦~”陸崎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盧雪,“我明白了。”
“盧雪,幾天沒見你還是這么好看啊。”夏塔塔圍了過去,時不時的動下手,摸下臉。
“這是誰啊……”小玉看著盧雪驚為天人的面容,世界上也有長的這么好看的人?
“小孩子不懂不要緊。”陸崎把小玉拉了過去坐在了一旁,湊到他耳朵邊上把盧雪就是盧天變的事實(shí)告訴了他。
“什么?”小玉驚詫的看著盧雪。
“保密。”陸崎看著盧雪笑的很yd。
“小雪,我能叫你小雪嗎,你看我們關(guān)系都這么好了。”李青不住的抓著自己的衣服。
“可以啊。”盧雪心里暗自鄙視資格色胚,只要過了今天你tnnd就再也見不到本座了。
“小雪,來坐。”李青刻意的把盧雪安排在自己的旁邊,好近距離的欣賞這位美女的容顏。
“嗯。”盧雪走過去坐下,左邊是陸崎,右邊是李青,為啥他要夾在倆大男人中間?怎么樣也給他安排一位女士坐在邊上啊。
“既然都來了,那就開飯了。”慕暖棉跟白涼風(fēng)忙活著把重新整理了一下的菜擺在了桌子上,飯盛好端了上來。
吃飯期間,陸崎一直用別有深意的目光看著盧雪,欲言又止的樣子真讓人捉急。
李青則是一直給盧雪夾菜,盧雪推辭不下只好把菜都吃了下去,不管難吃還是好吃的,全部下肚。
“暖棉,我怎么沒看到道長啊?好像來這里好幾天都沒看到道長的蹤跡。”夏塔塔問道。
“可能這幾天又去找老友了吧。”慕暖棉有些焦急,早知道也替道長配一部手機(jī)好了,省的跟現(xiàn)在一樣聯(lián)系也聯(lián)系不上。
“那今天還過不過來啊,我們今天都要走了,如果道長不在就要損失一大行動力啊。”夏塔塔說,如果道長不在,她都有點(diǎn)退縮了。
“肯定回來的,你別急嘛。”慕暖棉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其實(shí)她也沒辦法保證,如果今天不出現(xiàn)的話,那他們的計(jì)劃就只好往后面推遲了。
“哦,我還是有點(diǎn)擔(dān)心。”畢竟事先沒有跟道長商量過到底什么時候去那個村落,現(xiàn)在突然說要走了,跟道長的時間對不上也很正常的吧。
“沒事,要是道長今天沒來的話我們就推遲一天吧,不等道長就走,可能會出什么岔子。”在慕暖棉心中道長早已經(jīng)跟守護(hù)神差不多一個性質(zhì)了,能保障整個隊(duì)伍的生命,她不能草率的在道長還沒出現(xiàn)的時候就帶領(lǐng)大家去那個村子里。
“最近道長總是神出鬼沒啊。”夏塔塔放下碗筷,早飯吃多了導(dǎo)致中午也吃不下太多,一碗飯撐下去已經(jīng)到極限了。
“應(yīng)該是一直都這樣的吧。”大力七一直都住在這里,跟道長碰面的次數(shù)可以用個位數(shù)來表示。
“你自己不也一樣神出鬼沒的。”慕暖棉在一旁吐槽。
“我這不是得去練劍嘛。”大力七吃飯的時候還把那把劍帶著。
“這劍這么好啊。”慕暖棉有些羨慕的看著大力七身邊的那把劍,為啥她就不是被選中者呢,否則她也有法器護(hù)身了啊。
“今天你們不能去!”人未至聲先至,道長說完話了才出現(xiàn)在屋子里,神情有些疲倦,往日里一直精神的面容今天看起來也有寫頹靡。
“道長,為什么?”慕暖棉早就制定好了這次的計(jì)劃,這么突然說一句不能去讓她措手不及。
“我說不能去就是不能去。”道長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似乎還有話要說,“這次絕對不能去的,至少也不是現(xiàn)在。”
“總有理由吧,就這么說不能去我們把所有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慕暖棉看著堆放在角落的那些東西,這么多東西,難道要讓她們就這么放棄?
“昨日夜里我跟老友算了一卦,此番前去大兇之兆,你愿意犧牲很多人嗎?”道長甩了甩拂塵。
“道長此話當(dāng)真?”白涼風(fēng)看著道長神色肅穆,不像是說假話,更何況,他也沒必要去說假話。
“自然當(dāng)真,沒等我回來商量,你們就擅自做決定,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到最后誰來負(fù)這個責(zé)任?此番前去兇險,就算要犧牲也在所不惜嗎?”藍(lán)衣道人知道慕暖棉不愿意看到任何人犧牲,如果這么說的話,肯定能打消她的念頭,“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陪著過去,但我無法保證每個人的安危。”
“我曾經(jīng)承諾過,我會保障隊(duì)伍里每一個人的生命安全,但我手無縛雞之力,僅僅有一些小聰明罷了,現(xiàn)在道長這么說了,我自然聽從道長的意見,過些日子再去,我沒辦法看大家犧牲。”慕暖棉搖了搖頭,餐桌上放置的佳肴,也瞬間索然無味了。
“今天去不成還有下次的嘛,暖棉,沒關(guān)系的,事情總有輕重緩急。”夏塔塔站起來走過去拍了拍慕暖棉的肩膀。
“我知道,那道長什么時候才能天時地利人和呢?”慕暖棉問道。
“時間到了我自然會出現(xiàn),到時候再去也不遲,你父親不會出什么事情的,只要你還在,如果你這次去了,丟了性命,那你父親的性命也會跟隨著你的死去而失去的。”道長的話說的有些嚴(yán)重,“李青,來到這個隊(duì)伍,你若是再把有些事情隱瞞不說的話,那我們寧可自行前去也不用你的帶領(lǐng)。”
“我沒有什么事情沒說,道長,姑且也叫你一聲道長吧,雖然我們那兒從來沒人信奉這個,我們那個小村子是崇尚巫道的,至于什么是巫道那就不用我解釋了吧,不懂的自行百度一下,那兒說的比我還要清楚。”李青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站了起來,“自古巫道就不能跟道法相容,不過也好在你們是道家不是佛,否則我見佛殺佛。”陰狠而決絕的聲音侵襲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大腦,誰都能從這刺骨的聲音里聽得出濃烈的恨意。
“那你為什么還要答應(yīng)帶我們過去?”慕暖棉問道,“如果僅僅只是因?yàn)橐粋美女,你也太沒原則了吧。”
“美女是一個原因,還有就是我無聊而已。”李青看著在場的所有人,臉上陰沉的表情叫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