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兩天了,帶我過去看看那女的怎么樣了。”顧櫻藍在臉上蒙了層黑色的面紗,雖然兩天的時間足夠讓一個人昏迷不醒,但以防萬一還是不能把自己真實的樣子給暴露出來。
“好,走,帶大小姐去那個地方。”那些花錢雇傭的打手們前呼后擁的把顧櫻藍帶上了車,去了那個破舊的地方。
“這什么鬼地方啊,這么破爛。”顧櫻藍嫌惡的踏上了這片土地,腳剛下來,揚塵就起來了,好在有面紗,否則她這俏臉不得全部都粘上灰了。
“大小姐,你就將就一下吧,這地方破是破了點,可是絕對的安全啊,人家警察一般都不敢來這里的。”站在顧櫻藍旁邊的男子說道。
“行了,帶我去看看吧。”顧櫻藍站在隊伍中間,走到了小巷子里,拐角處有一個樓梯口。
“再上去,頂層就是關那個小丫頭片子的地方。”男人說。
“好。”顧櫻藍第一個走了上去,其他人都跟在后面一同上去。
顧櫻藍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踏踏踏踏的就走上去了,“哪一間?”
“就是最里面的那一間。”男的慢慢的跟在后面說道。
“怎么一點聲音都沒,人呢。”顧櫻藍貼在門板上聽里面的動靜。
“大小姐,已經關了兩天了,而且嘴還用膠布封起來了,想說也沒嘴去說啊。”男的找出鑰匙替顧櫻藍打開了門。
麻繩散落了一地,封口的膠布就扔在顧櫻藍的腳邊上,地上躺著一個人,從外表上來看絕對不會是慕暖棉。
“你們不會是男女不分吧?”顧櫻藍走過去踹了一腳地上的人,“這男的是誰?”
“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男的啊……”一直站在顧櫻藍邊上的男的迅速往后退退到了最后面。
“起來,你是誰?”顧櫻藍又狠狠的踹了一腳。
“我睡的正香呢。”李青揉了揉眼睛從地上抬頭往上看,“抬頭風光無限好啊。”
“去死吧你。”顧櫻藍尖尖的后腳跟剛想踹下去李青就抓住了她的腳,“美女,一上來動手動腳可不好。”
“那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顧櫻藍笑的很無害。
“我啊,我不就是李青咯。”李青揉了揉鼻子,“你們不是假借我的名義去綁人嗎,現在我本人就在這里。”
“我又不是綁你,只不過借了你的名義而已。”顧櫻藍抱臂看著李青。
“借了我的名義,就關乎我的聲譽問題,親,你不覺得你應該補償補償我嗎,例如說陪吃陪喝陪睡覺什么的。”李青很猥瑣的笑了起來。
“滾,你們把這個人從窗戶里扔出去。”顧櫻藍橫了一眼李青,招呼手下把李青抓住,“你不知道我是誰沒關系,你在我面前還這么放肆就是找死。”
“誒,慢著,你不是要找綁在這里的人的嗎,沒有我,你去哪里找啊,顧大小姐。”李青看了一眼左右兩邊的人,再給了顧櫻藍一個眼神。
“先把他放開,”顧櫻藍走了過去,“你要是不老實交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行了,廢話也別多說,我不愛聽,你不就是想找慕暖棉嗎,我告訴你她在哪里。”李青讓顧櫻藍湊過來一點。
顧櫻藍果真耳朵湊了過去,“你說。”
李青突然扯掉顧櫻藍臉上的面紗,吧唧親了一口顧櫻藍的臉,“這個粉略厚啊。”
“扔下去。”顧櫻藍瞬間黑臉,管他知道那慕暖棉在哪里,在這么多人面前她居然被一個流氓調戲了。
“我還沒說呢,看到顧大小姐臉色這么好就忍不住親了一口,現在我就說,他們在……”李青吹了個口哨。
“你是不是存粹來調侃我的?我不管你是誰,今天有我沒你。”顧櫻藍沖過去把窗戶打開,“扔。”
“扔什么?” 門外有人的聲音傳了進來,門被踹開了。
“你們?”顧櫻藍看著外面站著的一群人,再回頭看著李青,“原來你們是一伙的?”
“誰跟他們是一伙的,只不過你借我的名義綁人讓我很不爽而已。”李青動手解決掉了那幾個長相魁梧的男人,悠哉悠哉的坐在了椅子上。
“你,你們想干嘛。”顧櫻藍看躺了一地的人,連忙撥通了她哥哥的電話,“你們等著,我哥哥馬上就過來了。”
“你這樣的女人就應該下地獄。”夏塔塔冷哼道,“這么歹毒你活在這世界上做什么?”
“夏塔塔?呵呵,不過是一幫烏合之眾,怎么著,你們想打我還是怎么樣?”顧櫻藍一扭一扭的走了過去,一雙高跟鞋已經可以當作殺人兇器了。
“打你還玷污的我手呢。”夏塔塔不屑跟這樣的女人動手,而且這女人家里有錢,現在這社會,有錢就能說話。
“不敢打還要逞能,還有你們,你以為你唱戲啊,這么長的胡子,臉倒是還算白凈,頭發,用了多少漂白劑漂的啊,還挺像那么回事的。”顧櫻藍在這群人里面轉了一圈,“慕暖棉,你怎么還不去死?”
“你怎么說話呢!”盧軒剛想動手被白涼風給攔住了,“顧櫻藍,一而再再而三的,我容忍你了,你還想怎么做?”
“我想怎么做?我就想看你失去慕暖棉傷心欲絕的樣子,反正慕暖棉她爸爸失蹤了,她怎么不陪著她爸爸一起失蹤啊,呆在這里礙眼。”顧櫻藍在他們這群人里轉來轉去,“有不少生面孔的嘛。”
“別說廢話了,就因為這個問題你就要這么做?”慕暖棉走過去。
“要不你以為呢,你有什么件條件如我?”顧櫻藍打量著慕暖棉,“身材?胸部?哦,我知道了,書呆子,好了,別再扯淡了,你們現在想怎么辦吧。”
“當然抓她去警察局了。”夏塔塔氣憤的說道。
“警察局?我進去不過喝杯茶的功夫還得出來。”只要有錢,去哪里她都能出入自由。
白涼風突然甩了一個巴掌上去,“顧櫻藍,我之前說過最后一次打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暖棉她不欠你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狠心?”
“這不是又打了一次么,白涼風,你就算是要維護慕暖棉,你也沒那個資格去打我。”顧櫻藍冷哼道,“不管我之前是多喜歡你的顏,從今往后,我會讓你無法再呆在學校里,反正那個教授已經失蹤了,誰能保你繼續呆在學校里?”
“這樣的學校,不待也罷,我白涼風還不稀罕!”白涼風又想動手,被慕暖棉給拉住了。
“怎么?還想動手?”顧櫻藍走近,掐住了慕暖棉的臉,“這樣一個姿色平平的女人也能讓你動心,這世界也太搞笑了。”
“這段話已經錄音了,你可以不顧你父親的名譽,大可以不在意繼續折騰暖棉。”陸崎揚了揚手里的微型錄音器。
“不愧是老滑頭,走了。”顧櫻藍踹了踹地上還在哀嚎的人。
“是是是。”這些人連忙爬了起來,跟在顧櫻藍的屁股后頭個個鼻青臉腫的走了出去。
“我說吧,肯定是那個顧櫻藍。”夏塔塔看顧櫻藍走后就說道。
“好啦好啦,誰說不是呢,現在有證據了,暫時應該能安分一點了。”慕暖棉走了進去,“謝謝你。”
“我不過是為了自己的聲譽,這樣搞的好像是我李青想綁架人一樣的。”李青嘴里叼了個棒棒糖,坐在椅子上抬眼看著慕暖棉,“普通人跟美女還是有一點差距。”
“你去死吧。”慕暖棉踹了一腳椅子。
“回去了。”白涼風走過來拉著慕暖棉。
“簡而言之,不都是這個男人的錯嘛,要是他不喜歡你就搞不出這么多事情了。”李青站了起來,打量著白涼風當初碰面的時候并沒有仔細的觀察過,現在看來長的還真不錯,怪不得有女人要爭搶了。
“他喜歡我跟你有關系嗎,涼風我們走。”慕暖棉挽住了白涼風的胳膊往回走。
李青笑了笑,跟在了后面跟他們一起回去了。
“有誰要做我的車嗎?”李青在她們后面大聲喊道。
“算了吧,你那破車不把人帶溝里去了算厲害了。”慕暖棉對著李青扮了個鬼臉在路口攔車,不過這個地方一般車都不從這里經過。
“暖棉,這地方比較難打車吧。”白涼風看著這個城鄉結合部,能攔得到車才怪啊。
“難打車總不能不打吧。”慕暖棉蹲在路口。
“讓道長畫個陣法我們不就回去了。”白涼風拍了下慕暖棉的腦袋,估計氣的不輕腦子糊涂了。
“也是,我怎么就忘記了。”慕暖棉跟著大家去了隱蔽的地方,做這件事情不能跟別人看到,否則還以要以為大白天活見鬼了。
“能把我的車也圈進去嗎?”李青問道。
“你就騎你的車回去吧~”慕暖棉跟大部隊迅速撤離到死胡同里道長畫了個陣把大家都帶了回去。
“大姐,那個顧櫻藍我們要不要來一次?”剛才鬧騰的他還沒玩愉快呢。
“不用了,省的她又有理由來報復我們了。”慕暖棉已經被最近這段時間的破事搞的身心俱疲了,這樣的事情少一點好一點。
“誒,我不是看不過去嘛,那個女的憑什么這么囂張啊,要說錢的話,我可是有很多錢的,不過嘛就是在天界,如果我變出真身那女的絕對會嚇得屁滾尿流。”盧軒臥在沙發上說道。
“你啊,少穿穿我的衣服就謝天謝地了。”慕暖棉白了一眼盧軒。
“那你去幫我買衣服啊。”盧軒也不愿意老穿女生的衣服啊,問題是他又沒秋天的衣服。
“錢拿來。”慕暖棉攤開手。
“我哪有錢啊,我都窮死了好不。”盧軒翻了翻口袋,還有幾塊錢。
“那去干你的老本行啊,去胡謅兩句,錢不就來了。”慕暖棉笑道。
“你以為錢這么好賺啊,再說最近這么冷,我一出去肯定要凍到感冒。”盧軒吸了吸鼻子,就剛才,出去了這么一會兒,他都覺得好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