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棉,我覺得你最近有點詭異。”夏塔塔盯著慕暖棉的眼睛看。
“我不是很正常嘛?”慕暖棉自認(rèn)為最近的表現(xiàn)依舊很正常啊,只是因為顧櫻藍的問題搞的火氣有點大而已。
“那這菊花茶是怎么回事?”夏塔塔可不記得慕暖棉以前有喝茶這個癖好的。
“清熱解毒,你也來一杯吧。”泡在紫砂壺里的菊花茶有另外一種韻味。
“我最近渾身發(fā)涼,還是別清熱了吧。”夏塔塔雖然知道調(diào)查好友不怎么厚道,但被人瞞著的感覺也不怎么好受,她就勉強派幾個人把慕暖棉也調(diào)查一下吧,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她肯定要把慕暖棉給胖揍一頓。
“蘇蘇的事情怎么樣了?”除卻自己的事情以外,慕暖棉最關(guān)心的事情就是蘇蘇的事了。
“暫時還沒有什么結(jié)果,不過大部分人都說她是出國留學(xué)了。”夏塔塔說。
“那也不應(yīng)該不聲不響的消失了啊,就算是出國留學(xué)了怎么也應(yīng)該跟她這個好朋友說一聲的吧。”慕暖棉心中略微的有點不爽。
“可能是急急忙忙的走的呢。”夏塔塔知道股暖昧跟蘇蘇的感情很好,姐妹情深,是她無法想像的關(guān)系。
“也許吧,那等放假了應(yīng)該就能回來了吧。”慕暖棉揉了揉腦袋,頭痛啊。
“那我就先走了啊,盧軒那個小混蛋也不知道在哪里,本來是打算找他來玩玩的。”夏塔塔臨走之前還是喝了一口茶。
“好,盧軒他可能是出去玩了吧,反正最近也沒什么他的事情,一天到晚悶在家里可能陣的變成自閉兒童的。”慕暖棉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轉(zhuǎn)過頭看著正在換鞋子的夏塔塔。
“可能吧,下次過來還是得打個電話給他,這樣撲個空比較蛋疼。”夏塔塔換完鞋子跟慕暖棉說了再見后離開了。
“誰來的?”白涼風(fēng)圍上了已經(jīng)許久沒用過的圍裙。
今天是周六,道長依舊不在,大力七也出去瘋了,盧軒也不在,剩下他們兩個,白涼風(fēng)決定做點東西吃吃,一直吃外面的食物讓他開始懷念家常菜的味道了。
“塔塔啦,早知道你要做飯的話剛才就留下她了。”慕暖棉揉了揉鼻子,白涼風(fēng)穿上圍裙的樣子簡直帥氣到爆表啊,無法用目光直視了,居家好男人是啥樣的感覺?白涼風(fēng)就是活生生的寫照嘛,就這樣子如果放到網(wǎng)上定然受到眾女人的追捧。
“我也是覺得應(yīng)該做點飯吃吃就突然起意來做飯了。”白涼風(fēng)走去廚房忙碌著。
“要我?guī)兔幔俊蹦脚抟泊┥蠂箿惲诉^去。
“今天你就做一天的公主吧,我來做飯。”白涼風(fēng)熟練的切菜,使用現(xiàn)代電器,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白涼風(fēng)真的是從冰館里出來的話,怎么也不會想到這么一個男人是從千年之前穿越過來的,這一身與眾不同的氣質(zhì),永遠謙遜的表情,活在現(xiàn)代的人很少能做到的。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慕暖棉從書架上找來一本書坐在客廳里翻看著,閑暇之余,她喜歡看書,不過書上的內(nèi)容也枯燥無味,都是一些關(guān)于考古方面的書籍,還有一些歷史書之類的,這些類型的書籍在她們家的書房里占據(jù)了大部分的位置。
“我說怎么香味這么大呢。”盧軒也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
“你怎么回來了?”慕暖棉抽搐著嘴角,她本來還想跟涼風(fēng)過個二人世界呢,就這么好端端的被破壞了。
“我沒錢了,所以就回來咯。”盧軒掏了掏自己的口袋,一毛硬幣從口袋里掉了出來。
“你不是說要去擺攤的嗎,賺的錢還不夠你花啊。”慕暖棉白了一眼盧軒。
“我這么帥,你怎么忍心讓我去擺攤啊……我也擺過一天的啦,要不然哪有錢出去玩啊。”盧軒說。
“你不是神嗎,變點錢出來難道很難嗎?”在慕暖棉心中的神都是點石成金的。
“不可以的啦,這樣會破壞秩序的。”在這些問題上,盧軒還是挺有原則的。
“好吧,馬上吃飯了不要亂跑。”慕暖棉繼續(xù)沉浸到書里面的世界。
“沒想到白帥哥還會做飯,真的要對他刮目相看了。”盧軒歪著頭看了半天慕暖棉手里的書的名字,解鎖古代之謎,啥玩意兒啊,怎么喜歡看這樣的書。
“不要吵。”慕暖棉用書敲了下盧軒的腦袋。
一陣拳打腳踢門的聲音過后夏塔塔又沖了過來,“我聽說盧軒回來了啊。”
“是啊,找我有事?”盧軒看著有些夸張的夏塔塔往后面退了退。
“沒事,我閑得發(fā)慌就來找你玩唄。”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來找盧軒,就是想來,于是就來了。
“閑得發(fā)慌就給我找關(guān)于蘇蘇的消息去。”慕暖棉見人多了起來,也就放下了手里的書,不知道涼風(fēng)有沒有多少點飯啊。
“涼風(fēng),飯夠不夠?”慕暖棉揚聲問道。
“夠了,我燒了夠我們所有人吃的飯。”白涼風(fēng)回應(yīng)了一句。
“就知道過來浪費我家的糧食。”慕暖棉碎碎念。
“你不是回去了嘛,怎么又回來了?”慕暖棉看跑得氣喘吁吁的夏塔塔。
“我閑得無聊啊。”夏塔塔大喝了一口水,累死她了趕過來。
“好了,我大概能猜出來為什么了。”慕暖棉看著夏塔塔跟盧軒,夏塔塔她不會是喜歡上盧軒了吧,不過看盧軒這個情況,估計難辦。
“猜到什么了啊。”夏塔塔把一茶壺的茶都給喝的精光。
“暖棉,過來幫忙端菜。”
“一會兒跟你說。”慕暖棉連忙跑過去把做好的菜端到了餐桌上,雖然只是最普通的菜色,但在家中吃飯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慕暖棉給每個人都盛好了飯端到了桌子上。
“吃飯了。”慕暖棉也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瓶紅酒跟四肢高腳杯,分別放在了每個人的位置上,然后再替每個人都倒上。
“先敬我們的主廚白涼風(fēng)一杯。”慕暖棉小抿了一口紅酒。
“以前也沒這么隆重啊。”白涼風(fēng)笑著也小喝了一口。
“這不是有他們在的嘛。”慕暖棉瞪了一眼夏塔塔跟盧軒。
夏塔塔看到慕暖棉的眼神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看來我們還真是打攪了啊,真不好意思~”想過二人世界就早點說嘛,他們?nèi)硕荚诔粤耍偛荒墁F(xiàn)在把他們轟出去吧。
“是啊,還打攪的很徹底。”慕暖棉空歡喜了一場,難免會很失落,本來還打算跟涼風(fēng)兩個人喝喝小酒聊聊天的呢。
“下次一定補償給你們,這總行了吧。”她也不想打擾人家的好事的啊,可是事情已經(jīng)成定局了也沒辦法挽回了。
“這可是你說的,下次一定得補償給我們。”慕暖棉嘗了一口白涼風(fēng)做的菜,味道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好。
酒足飯飽之后總是容易困倦,慕暖棉洗碗盤子之后就有一點疲憊了,也許是連日來繁忙的事情,也許是之前累積起來的壓力,總之感覺到身心俱疲就對了。
“我好困啊。”吃過飯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慕暖棉把頭靠在了白涼風(fēng)的肩膀上。
“困去睡覺好了。”白涼風(fēng)說。
“睡了晚上就睡不著了。”慕暖棉其實很想睡,現(xiàn)在眼皮子都能搭下來了。
“那等晚上再說,現(xiàn)在不是困了么,困了就應(yīng)該睡覺。”白涼風(fēng)揉了揉慕暖棉的頭發(fā)。
“那我去睡覺了,如果有什么特殊的情況發(fā)生一定要跟我說。”慕暖棉揉了揉眼睛歪進了房間。
“那我也先走了,盧軒,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玩啊?”夏塔塔站起身。
“不去,在外面瘋了好幾天,累了,我也去睡會兒。”盧軒跟夏塔塔揮了揮手,回到了房間。
夏塔塔臉上顯而易見的失落感,可惜看的人不明了,失落的人也不清楚那份感覺。
白涼風(fēng)看都離開了,他把前些日子在那鎮(zhèn)上得來的劍給拿了出來,細心擦拭著,原以為是那天山太冷所以才會讓劍身也那么冰冷,如今看來卻不是這樣,劍身上流光游轉(zhuǎn),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劍身冰涼的,似乎自己在釋放寒氣一般,在劍身的周圍散開發(fā)白的霧氣。
這是他來到這個時代獲得的第一把劍,是跟暖棉在一起得到的,其中的意義,是沒辦法用語言來表達清楚的。
“在看你的劍?”藍衣道人出現(xiàn)在了客廳內(nèi),連著幾日的消失,今天也回來了。
“嗯,道長,這劍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流傳下來的。”白涼風(fēng)雖說沒見識過什么好劍,但這一把確實是萬中無一的劍。
“不管從什么地方流傳下來的只要是好劍不就行了。”道長的手上多了把拂塵。
“道長這拂塵是從哪里得來的?”他不記得道長有用過拂塵。
“哈哈,這些天去會老友,結(jié)果那老不死的把他收藏的拂塵給輸給我了啊。”道長甩了甩手上的拂塵,拂塵上還帶有著微弱的靈力,甩動的時候有一些不尋常的光芒也跟隨著。
“那感情是好事啊。”白涼風(fēng)把劍收了起來,現(xiàn)在還不需要用這樣的東西,這種利器還是放起來比較安全一些。
“是啊,我平生也就在道觀里的時候用過拂塵,之后還俗之后就再沒碰過,沒想到現(xiàn)在又用上了,對于以后的戰(zhàn)爭肯定會有益處的。”道長看起來很高興,一直把拂塵甩來甩去。
手中即便還拿著拂塵,可心境早已經(jīng)跟當(dāng)年不一樣了,所有的人和事也早已經(jīng)物是人非了。
“道長,那劍的事情?”白涼風(fēng)記得之前找來的那件法器至今還沒有跟還沒拿到法器的人試過。
“劍的事情還不著急,以后有的是時間。”道長現(xiàn)在不著急這件事情,只要東西在就不怕找不著人,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把法器人都找齊,之后的事情就簡單了。
“嗯。”白涼風(fēng)應(yīng)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