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聲音有些顫抖,它剛剛被警告了。
嚶嚶嚶……又多了一個秘密,憋得好辛苦。
“阿九,你知道什么時候可以建宗了?找到地方了?”歐陽苒珺受不了阿九老是一驚一乍地。
阿九被噎,攤上一個老是喜歡嗆聲的主人,它好可憐好無助。
“不是,我剛檢測到主人屋里多了一樣?xùn)|西,說不定能解決這個問題。”
阿九說完便再也不出聲,它生氣了決定十分鐘內(nèi)不理主人。
歐陽苒珺站在窗外,果然看到了靠窗放著的書桌上有一片白色羽毛。
剛要撿起不知什么時候落在書桌上的羽毛,那白色羽毛突然變成了一本書、一幅畫,還有被繩子捆起來不斷扭動的半透明樹根?
識海里,阿九捂住自己的小嘴巴,害怕自己尖叫出聲。
太讓系統(tǒng)驚訝了,它的猜測又要重新來過。
復(fù)雜掃了一眼自家主人,任到重遠,要好好鞭策主人。
挑眉拿起桌上的書,封面沒有一個字,翻開頁面里面也什么都沒有。
空白的書?
打開畫卷,上面是一副山水畫,亭臺樓閣像極了神話故事里的天宮。
只掃上一眼便能知曉這副畫卷非凡,并非人間之物。
至于不斷扭動的樹根,也不是樹根,仔細一看,那樹根的頭像極了龍的頭,上面還有很細小的鱗甲。
活的樹根,應(yīng)該不存在吧。
翻身跳進屋里,將窗戶關(guān)上,歐陽苒珺打算好好探究一番。
腰間的傳訊玉簡亮起了起來,歐陽苒珺揉揉眉心,躲在黃源村都清靜不了。
躲不過時行雨每日靈魂一問,“宗主,什么時候建宗?”
關(guān)上窗戶,歐陽苒珺錯過了一幕。
白白抬起爪子,狐眼里有些復(fù)雜看著出現(xiàn)在它爪子里的一顆內(nèi)丹。
上面的氣息,讓白白濕潤了眼睛,好溫暖又好難過。
這是母親的味道。
白白捧著內(nèi)丹,腦中一直忘卻的記憶回歸。
吞掉內(nèi)丹,白白縮卷起來,一層光罩自白白體內(nèi)散發(fā),將寶寶包裹起來。
四色彩鳥大張著嘴吧,驚訝地看著這一幕。
有些悲哀,它以后只能被欺壓,再無翻身之日。
白鳥輕煽翅膀,落在太弦門掌門大殿外的一棵靈茶樹上。
掌門大殿內(nèi),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的百名弟子攜帶萬名有靈根的凡人歸來。
蒼月國有靈根的凡人們被安排在了外門一個鎮(zhèn)子里,等候入宗測試。
“大長老,弟子等人這一次……”百人弟子領(lǐng)頭者將他們執(zhí)行任務(wù)過程詳細匯報。
太弦門掌門自走火入魔閉關(guān)后,還未出關(guān)。
門派事務(wù)現(xiàn)由長老們代為處理。
“你是說蒼月國那些被旱魃影響的地面恢復(fù)正常了?”大長老坐在掌門殿內(nèi)詢問,得到肯定答案低頭思慮。
怎么可能,那可是合體期旱魃,太衍宗出動了散仙才將其鎮(zhèn)壓下。
旱魃出世,影響沒個百年根本不可能會消除。
何況,根據(jù)弟子們回報,那場遮蓋了蒼月凡俗的云。
“你們幾個再去一趟蒼月國,無比調(diào)查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太弦門長老懷疑這一切都是人為。
說不定是這場大難造就了什么天材地寶,天才地寶出世從而影響凡俗也不是不可能。
若是真有天材地寶出世,他們太弦門一定要得到,絕對不能讓其他宗門的修士得逞。
“泰源,你帶著弟子們走一趟。”大長老不放心,讓自己座下出竅弟子跟著去凡俗。
一道清風(fēng)掃過掌門殿,掌門殿內(nèi)多出一位穿著白衣看不清面容的男子。
太弦門掌門殿有人造訪,殿內(nèi)修士大驚想要呵止此人。
卻發(fā)現(xiàn)他們動不了。
只見那人微張嘴吧道:“不用那么麻煩,本尊可以告訴你們。”
不請自來的白衣人腳下多出一把羽毛座椅。
白衣人座在椅子上,手里多出一把羽扇把玩。
“你們也不用費勁心思去調(diào)查。是本尊家的小輩化解了那頭小旱魃留下的赤地。我們家小輩剛?cè)胄扌袥]多久,打算建個宗門玩玩,剛好看上了靠近你們太弦門附近的天云山。蒼月國所屬明陽市從今后不在歸屬太弦門,劃歸到我家小輩宗門下。
當(dāng)然,本尊不會白讓你們割舍地盤。你們宗門的傳承斷了不少吧,本尊可以用傳承來換。”
白衣修士羽扇一搖,掌門殿內(nèi)又多了一人。
那人盤坐在地上,一道靈氣打入此人體內(nèi)。
盤坐地上的修士睜開眼睛。
“太弦門掌門,覃宇多謝尊者。”太弦門掌門恭敬對著白衣人叩拜感謝。
壓住心中的驚愕。
“記住本尊的話,以后低調(diào)行事,你們門派自有騰飛那天。我家小輩以后還要在修真界行走,你們能不能把握機會讓敗落宗門輝煌下去,皆看你們自己。”白衣人說完便化作霧消散在宗門大殿內(nèi)。
殿門外,靈茶樹上的白鳥輕煽翅膀飛向更遠地方。
“掌門!”大長老等人一擁而上。
太弦門掌門擺手,“師兄,我沒事。”何止沒事,面滿紅光。
太弦門掌門腦子有些脹,他腦子里多出了很多功法,這些功法幾乎都是太弦門缺失了很多年的。
“拿玉簡來,還有交代下去,讓所在蒼月國凡俗的弟子都回來吧。”蒼月國他們太弦門應(yīng)該讓出來,以示誠意。
“讓弟子們留心一下,看看這段時間有沒有一個從未聽聞過的宗門出現(xiàn),若是有這樣的宗門修士,一定要以禮相待。”
天宗,散仙們常年閉關(guān)修行的秘地內(nèi),一位一米三四的女修正在給遠離的花草澆水。
而花草中央坐著一位男子,這位男子正昏睡不醒。
院外還跪著一人,那人正是在彩溪鎮(zhèn)活下來的人們見過的畫像——嘯閆真人。
花叢里澆花的修士,放下手里的水壺沒有看嘯閆真人一眼,雙手一揮。
花叢上空和地面陣法陣紋立刻顯現(xiàn)。
沉睡在花叢里的男子便是這陣法的中心,天地靈氣旋轉(zhuǎn),正不停往男子身體里涌入。
突然,靈氣滯怠陣法一點點碎掉。
施法的女修面色大變,沖向躺在花叢里的人。
“嘭!”撞上了一層無形結(jié)界,整個人倒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