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華街破爛的街牌壽終正寢,南華街成為過去,從今以后這條街名為定蟬商業街。
計劃已久的拍賣行有了地方,定蟬集團將來不管發展到什么地步,彩溪鎮永遠都是總部。
“學弟,我來投奔你了。”農寬博拖著行李站在歐陽家院落里。
“農學長坐下說話,什么投奔不投奔的,你能來我很高興。”蔡楠還正想去一趟市里將農寬博請到他們定蟬拍賣行來當鑒定師。
雖然,定蟬拍賣行還沒選址。
“謝謝。”農寬博不是一個人來,還拖家帶口到了彩溪鎮。
農寬博家是好幾代鑒定世家,可就在前一年農家被人暗算,家道一下子落下農家為了填補漏洞,最后不得不變賣了家產,現在農家所有人都窮得叮當響,沒有人愿意雪中送炭。
農家現在無法在明陽市生存,他們遭到了鑒定行業所有人的排擠,任何一家交易行拍賣行避之不及。
農寬博想起前些日子見蔡楠時,蔡楠說過的話,經過深思熟慮后才拖家帶口來了彩溪鎮。
“什么都別說了先住下。”剛好定蟬商業街那邊的收拾出來幾套房子,夠農寬博這一家子居住。
農家上下一共十三口人,全部都是鑒定師,這樣一來定蟬拍賣行便可以不用請其他鑒定師。
定蟬拍賣行一個月后悄然開業,農家所有鑒定師都掛在定蟬拍賣行。
拍賣行剛開業,沒有任何物品給農家人鑒定,他們便跟著幾位采購師一起出門采購。
歐陽苒珺盤坐在通體透亮的玉石蒲團上,體內真元運行三個周天呼出一口濁氣走到書桌前,翻開蔡楠遞上來的拍賣行計劃單。
定蟬拍賣行剛開業,里面什么都還沒有。
拍賣行將來的走向,還需要歐陽苒珺來定。
作為練氣修士,他們將來都會去往修真界,拍賣行拍的東西自然不能是常見之物。
池塘里的那條青魚扔了一袋子“破爛”給歐陽苒珺,以解燃眉之急。
一條活了好幾千年的魚妖,手里的“破爛”對于凡人們來說也很之前。
打開袋子一看,乖乖!一堆粉色黑色拳頭大小的珍珠堆在角落里。
還有一些瓶瓶罐罐,書畫玉璧之類的雜物。
每一件東西都充滿了歷史厚重感,隨意拿起一副畫卷打開,看到上面的作者留下的印章深吸一口氣。
想不到那條魚這么富有,這些大魚看上不眼的“破爛”在普通人眼里是無價之寶。
“阿九,你說我該拿什么感謝那條魚?”歐陽苒珺不平白拿魚的,身上的法衣已經讓歐陽苒珺有些過不去,現在這一堆東西,誰便拿一樣出去,都能拍出好幾百萬或者千萬。
彩溪鎮在幾千年內還是出過不少文人墨客,其中不乏聞名者。
很多畫卷、瓷器消失在戰亂歷史洪流中。
阿九沉默,不要問它它不知道,不知道作為一個致富系統,它是很摳門的么。
為什么一條足不出戶的魚都這么有錢,在看看主人,哦真窮。
癟了癟嘴,現在財富值為零呀宿主!!
歐陽苒珺也沒有辦法,為了凈化南華街夏家冤魂們,所有財富值清空不說,還欠了負債。
好在定蟬集團旗下的行業每天都在賺錢,讓赤紅色負債數職慢慢減少。
“這些你放在拍賣行里吧,還有這是我剛煉制的膏,也可以放在這次定蟬首次拍賣會上。”歐陽苒珺將青魚給的袋子交給蔡楠,讓蔡楠去操心。
“嘶,主子這些書畫孤本、墨寶都是哪里來的?”他家主子不會是去挖土弄來的吧。
“放心,這些東西不是從土里出來的,是從河里出來的,這是池塘里那條魚前輩送來的禮物,好好加油,將這些東西的價值發揮到極致,我看好你哦。”
等拍賣會第一次拍賣會過去,應該能賺到不少錢,還能打開定蟬拍賣行名聲。
錢可以用來買地盤,還能填補財富值一箭雙雕。
值得一提的是,住在彩溪鎮歐陽家花掉兩百塊下品靈石的辛祁等人成功在十天內引氣入體,喝下靈茶紛紛突破到練氣期。
靈茶、靈米功勞不可或缺。
所有人也足夠努力,每天做完自己的事后便感應靈氣嘗試引起入體。
家中靈米不多,歐陽氵每辰給的靈石雖然還有很多,歐陽苒珺卻不打算花銷到吃食方面。
歐陽苒珺給每個引起入體的人都發放十塊下品靈石,以備不時之需。
白子生卻沒有要,他手里有靈石,至于從哪里來的,歐陽苒珺并未詢問。
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隱私,沒必要追根究底。
連夜,歐陽苒珺回了一趟黃源村。
成為修士后,歐陽苒珺的腳程快了不少,不用在騎在白白背上,用自己的雙腳在大山中穿梭。
歐陽苒珺停在村口看了一眼,并未進村而是向著小道去了西山丘陵。
藥田里的藥材長勢喜人,易瀾滄在藥田里弄了簡易陣法。
不用再人工翻田除草,還不用擔心藏在土壤里啃噬藥材的蟲子。
巡視一番藥田,歐陽苒珺有了新發現。
十來畝藥田中更靠近天云山腳的一小塊藥田中的藥材,有那么幾株發生了變異。
從普通凡植變成了最低階靈藥。
“變異是必然。”阿九對藥田里的藥材發生變異并不意外。
西山丘陵這里本就很靠近天云山,長年累月吸收著偶爾從天云山里泄露出來的靈氣。
土壤慢慢發生變化,若不是這樣易瀾滄也沒必要在田里布置陣法。
耳邊響起一陣陣狼嚎,微風在林間拂過。
幾只夜鶯在樹叢中鳴叫。
歐陽苒珺接住一只從樹枝上掉下來的小雀有些好笑,小雀睡的太沉放松了雙腳腳直接自由落體。
重新將小雀放回窩里,歐陽苒珺翩然落在了一頭正張著大嘴露出尖利牙齒的白狼身上。
四周是一雙雙攝人心魄的綠色瞳孔,若是膽子小定然會被嚇瘋。
歐陽苒珺卻半點不怕,這里可是白白領地。歐陽苒珺扶了扶額前碎發,悠哉坐在白狼背上。
藏在樹林中的群狼不過是白白的小弟們來迎接它們的領主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