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看到這種情況,大小姐受不了欺負,而且大小姐卻是一個勝利者。畢竟大小姐打人了。
而且副總被打了之后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看得出來是大小姐在欺負人家副總,而不是副總在欺負大小姐。所以天才就保持沉默。
不過,天籟人倒是保持沉默,天籟的手機卻響了起來。這個時候誰會給我打電話?難道是老板叫我去唱歌嗎?不對呀。
這個時候酒吧應(yīng)該在裝修,因為被夏季拍過來的人給砸了。終于想起了這件事情,天籟一下子拿出了手機。
看了一下,的確,打電話來的確實是酒吧里面的人,不是老板卻是麗麗。
麗麗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對著電話說道:“天籟,你在哪里呀?!”
甘麗麗解釋——
剛才老板打電話給我說,說你還沒有找人保護酒吧,就把亂七八糟的已經(jīng)開始裝修了,老板只是擔心不會裝修好了之后。
夏季那邊的人不會又把酒吧給砸了吧?所以你真的有把握找到保護酒吧的人嗎?
然而好久都沒有想起這件事情了,今天麗麗又打來的電話,不是!這個時候麗麗不是應(yīng)該在天籟小區(qū)嗎?
怎么還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呀?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關(guān)鍵的,關(guān)鍵的是,我現(xiàn)在真的沒有找到人保護酒吧的。
要知道要找到能夠在這個城市里面保護一間酒吧的強大的靠背上,那么找誰呢?找天籟集團董事長吧?絕對不行。
畢竟天籟集團董事長和夏季應(yīng)該是屬于同一種人,應(yīng)該是一起的,兩個人只會互相幫忙,而不會互相排斥。
天籟有意向,找姐姐幫忙嗎?不!姐姐現(xiàn)在是自身都難保,所以為了不影響姐姐,還是算了。
天籟想來想去真的特別的頭疼。
聽著麗麗說這些話更加的頭疼。
天籟想了一下對著電話說道:“麗麗,這事情慢慢來,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然而,麗麗在那邊又非常的著急大聲地說道:“天籟,麻煩你了。”
我真的是對不起酒吧,不過,我對不起酒吧也沒有用,我再怎么道歉也沒有用,我還是希望能夠找到一個靠背上。
所以還真的只有麻煩你了。
麗麗在電話那頭特別的有誠意。天籟聽得出來麗麗,真的是有誠意。
天籟也就感覺到自己的人生價值的存在。天天感覺到自己有一種被需要的感覺。
所以天籟也就對著電話大聲地說道:“麗麗,你放心好了。”
我一定會找到一個可靠的人,保護酒吧的。我現(xiàn)在就努力尋找。一定不會讓酒吧給再次毀了的。
畢竟酒吧幫助了我,而且我第一份工作就是在酒吧里面。
酒吧里面這幾年也對我不錯,老板更是對我不錯,而且你和老板兩個人都是我的恩人,都借錢給我,所以我不會忘記的這些的。
我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就找人脈,把我們酒吧保護起來。
讓那些黑社會的人不可以輕舉妄動。
天籟聊了一陣之后,也就掛了電話。只不過,天籟滿臉的擔憂,而且一臉的憂愁。
雖然說在電話里頭是確保自己能夠找到保護酒吧的這么一個強大的背景。
但是自己就這個條件自己的資源又有限,怎么可能找得到呢?所以,此時此刻天籟陷入了痛苦當中。
然而,天籟正在痛苦地閉上眼睛想著這些的時候,忽然之間電話鈴聲再一次響起。天籟也就接聽電話。
不過,現(xiàn)在樂天籟拿手機都不想拿了,直接把手機放在了旁邊的凳子上,然后點開免提。
天籟癱在了椅子上有氣無力對著電話說道:“誰呀?麗麗,不會又是你吧?”
然而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個男人的聲音呀,天籟是知道的。并且特別的熟悉。
連站在旁邊的大小姐都比較熟悉。因為傳過來的聲音不是別人的,而是知音酒吧老板的聲音。
老板對著電話大聲說道:“天籟!你這個人做事情還真的是有些讓我不放心的。”
你答應(yīng)過的,說能夠找到一個強大的背景保護我們酒吧。
但是我要一邊看著這些工人裝修,我一邊在擔憂著不會哪一天,夏季那邊的人又會跑過來,把咱們酒吧給毀了吧?
這一次要是回來的話,我想我再也放不了聲了。我再也不可能咸魚翻身的,因為我所有的存款都已經(jīng)在這里了。
我把所有的錢都已經(jīng)砸進去了。你知道這些存款我是用來干什么的嗎?我就不跟你說了。總之我把我所有的東西都投進去了。
然而,這一次要是再把酒吧給弄回來,我就沒有辦法繼續(xù)經(jīng)營這酒吧了。這酒吧本來就不怎么掙錢,所以也就算了。
只不過你想想那么多工人拿工資,想想那么多人在這里打工,家里等待著他們的錢花,你覺得你的心里故意的去嗎?
當然了,我并不是給你道德綁架也不是給你壓力,我只是求求你了,可以嗎?
在這個城市里面混那么久,我的人力資源也有限,所以我希望你,你認識那么多有錢人……
天籟聽到這里的時候,也就對著電話說道:“老板,我認識那么多有錢人有什么用?”
樂天籟解釋——
最關(guān)鍵的是要有錢人認識我才行。我認識有錢人有個屁用啊?!
老板,關(guān)鍵是那些有錢人會不會記得我,并且也不愿意幫助我。
你覺得一個有錢人會幫助一個唱歌的人嗎?那好像是不太現(xiàn)實。
不過,老板,我答應(yīng)過你的事情,以及答應(yīng)過麗麗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的。
我一定會努力尋找一個靠山來,幫助咱們就把度過難關(guān)。幫助那么的工人保住工作,另外我也不想失去了酒吧,畢竟那里是我的家。
兩個人又聊了一陣,總之現(xiàn)在出來,老板一直在電話里,求樂天籟幫忙。天籟好像也舍不得酒吧,就這樣沒了。
站在旁邊的副總和大小姐,兩個人也就不吵架了,保持沉默一直在聽著天籟打著電話。這聊了一陣之后,兩個人就掛了電話。
天籟再一次非常的痛苦,慢慢閉上眼睛。
此時此刻他顧不得大小姐了,也顧不得副總站在旁邊了,他覺得現(xiàn)在最大的矛盾就是他自己。
就是他和酒吧之間應(yīng)該怎么選擇,不!現(xiàn)在不是選擇不選擇的問題,現(xiàn)在他必須要站出來承擔一些責任。
畢竟他應(yīng)該報恩。并且他也應(yīng)該行善,他必須要保住那些工人的工作,他不能讓酒吧給再一次毀滅了。所以必須尋找一個有錢人。
他在腦子里面一直在轉(zhuǎn)悠著。
他的腦子里面似乎有一根主場,有一個輪子在里面不停的轉(zhuǎn)動,轉(zhuǎn)動來轉(zhuǎn)動去,他除了聽見輪子滾動的聲音,以及聽得見馬達的聲音,他就看不見別的東西。
他找不到一個可靠的靠山。
比如說像天籟集團董事長那么可靠的靠山,他想不到。
他的腦子有些糊涂了。他非常的痛苦皺著眉頭,突然之間,大小姐,咳嗽了兩聲。他趕緊睜開眼睛。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非常條件反射一樣,睜開眼睛看著大小姐。
大小姐咳嗽兩聲之后,走了過來,在天籟的旁邊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來。
簡之音,此時此刻坐下來的姿勢又是和剛才一樣,弧度有點大,晃動了一下。
不過很快,大小姐就做了一個對不起的動作。
然后簡之音尷尬地笑了笑看著天籟說道:“天籟,你遇到麻煩事了對吧?”
找什么靠山呀?為什么一定要找靠山保護酒吧呢?就像你這樣你還不夠強大?你打誰都打得過,你不會覺得你害怕了吧?
大小姐其實就是在瞎聊天。
然而天籟聽了之后,覺得苦笑搖了搖頭。他真的不想解釋。
他覺得大小姐真的太單純了,跟大小姐講要以暴制暴,大小姐自然是聽不懂。
所以他不想解釋。
他也不想給大小姐增添麻煩,他更不想讓大小姐也跟著一起煩躁煩惱。
因為大小姐和酒吧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
所以樂天籟只是笑了笑非常的當然對著大小姐,說道:“我的大小姐,你沒事的話,可以安安靜靜在旁邊玩手機了。我想休息一下。”
然而大小姐這下子倒是關(guān)心起來了,本來覺得如果天籟定下來的話,大小姐還不想搭理天了。
但是現(xiàn)在天冷故意躲避這些問題,所以大小姐上趕著對著樂天籟說話了。
大小姐想了想,在腦子里面轉(zhuǎn)悠了一圈卻,的確,如果要找到一個可靠的背景來支撐整間酒吧,作為酒吧的后盾。
掛一個名字在酒吧里,然后別人就不敢欺負酒吧里面的人了,也不敢對酒吧怎么地。所以必須要找到這個城市可靠的靠山。
那么要和天籟集團董事長差不多的地位的人,那我是誰呢?
當然大小姐的腦子里面一下子就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奶奶簡氏集團的董事長。
只不過這些事情真的和我沒有關(guān)系。我才懶得管。再說我還不稀罕那邊的人了。大小姐想到這里的時候也就保持著沉默。
只不過大小姐想了想,又抬起頭看著天籟,說道:“天籟,其實我覺得這個城市兩大財團之一,天籟集團董事長不行的話,那么你可以找其他的人。”
我就不相信我們這個城市沒有人有能力可以保護酒吧的。
天籟聽到這話,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然后伸出了一只手非常的自然搭載了大小姐坐的凳子的后背上。
天籟的手并沒有碰到大小姐的身體,可是從副總前面的這個方位看過去,看得出來好像天籟是在抱著大小姐的脖子似的。
所以副總感覺到有些不高興。副總也就走了過來,想把天籟的手給推開,可是副總的手剛拿出來,大小姐立馬就站了起來。
大小姐瞪著副總大聲地說道:“你還在這里干什么呀?!”
你想對樂天籟動手動腳嗎?有我在絕對不行。
大小姐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說話,只是覺得特別討厭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