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晉鵬立馬就拿起一把折扇,在助理的頭上使勁敲打著一下。對助理大聲喊叫:“你干什么?!我剛剛說什么來著?”
我說過了我在休息的時候不要打攪我。沒有重要的事情的時候,也不要來打攪我。
我告訴你,我是有忍耐力的,但是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
一旦超越了我的極限,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氣。說什么話你不聽,你到底想聽誰的話?
給你發工資你替誰干活?我不知道。你最好是對我服帖一些,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好看。我講的話你一定記得心上。
我想我這個年紀應該享受生活了。
“白總,對不起!打攪你,對不起影響你的生活了。不過,白總,有件事情,我不得不告訴你。”
有件事情,我終于打聽清楚了。白總,你知道嗎?那個家伙,不!
我是說非洲王者那家公司,就算找了那個什么都不是的假貨。居然去找那個家伙,他們在醫院里面聊了很多。
你知道他們在玩什么嗎?
他們再找一個想象的人,他們想要冒充那個藍澤瀚總裁,我知道我說的你可能不會相信,但是事實確實如此。他們在貍貓換太子。
什么?!
白晉鵬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一下子沒有聽清楚,紀景在說什么事情。
這冷不丁,不知道這個助理到底在說什么。所以白晉鵬帶腦子里面裝了一下。
還是沒有搞清狀況。什么叫冒充?什么叫貍貓換太子?這個助理在說什么?什么叫醫院里面聊了很多?
所以,白晉鵬,立馬抓住了助理的手。又推開助理。
然后拍了拍自己的手,拿起抹布,在自己的手上擦了一下。一下子又坐下了。
裝作非常的冷靜,非常的淡定,非常的氣定神閑。然后慢慢地泡了一杯茶,然后又泡了一杯茶。
端給了這個助理。叫助理喝茶。也叫助理坐下來。因為很多事情不是一下子就講的清楚。
很多事情需要慢慢講才講的清楚。完了之后,這個,有些干干凈凈。有些不敢坐下來。
既是剛剛看到白總,就他就笑了笑。
對白晉鵬說道:“白總,不了,不需要喝茶的。我只是想告訴你這個消息。”
完了這口,白晉鵬立馬大聲喊叫了一句:“叫你喝茶就喝茶!”
說完之后,助理也不再推遲。
“白總——”
“紀景,有什么話你直接說吧。”
你告訴我,那個家伙是誰?
那家公司到底在干些什么?
他們跑去那間醫院里到底是干什么的?你告訴我這些情況。
我想知道越具體越好。有些事情,我覺得你最好是給我說了,這個不要再繼續給別人說。因為有些東西要保密。
但是我們作為生意人的一些最基本的極限。所以你知道一些秘密,告訴你的老板我就行。不要跟其他人說。
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是不是這個意思:也就是說,那家公司,已經請了另外一個總裁?
白晉鵬還真的沒有聽清楚是什么意思。還真的是聽到了一半理解的一半。還有另外一半沒有聽到,還有另外一半也沒有理解。
不然的話也不會平白無故泡一杯茶給助理喝。要知道平時只有別人伺候自己的份。也沒有自己伺候別人的份。
所以白晉鵬一定有目的。白晉鵬一定是心里有什么想知道的事情。所以當這個紀景喝茶的時候,心里非常忐忑。
我知道的就這么些事情。知道的就是這么一知半解。就發現了這些事情。老板叫我去打聽,我就打聽這些事情。
老板叫我一直監視那一家公司,那么我知道的,就是這件事情。
“白總,是這樣的,也就是說我們對手的那家公司。”
不!我說錯了,他們怎么可能是我們的對手呢?他們只是一點小小的手游公司。
他們只是一個小小的手游而已。里面的那些人都是一些年輕人。里面的那些人都是沒有一些生活經驗的人。
所以最近公司做得怎么樣,還真的沒有辦法說清楚呢。總裁,是這樣的,我打聽到一些情況,我偷聽到一些事情。
好像是簽下了一個人,這個人長得非常的像藍澤瀚總裁。不過,我也沒有證明那個人到底是誰。
我真的不知道這個人從哪里冒出來的。我一直跟蹤那家公司的這個冷助理,來到了一個鄉下的醫院里面。
據說去看一位生病的病人。然而這位生病的病人,似乎變得非常嚴重。所以那人就和冷助理談了一些什么條件。
在房間里面就在病房里面兩個人弄了一些事情。說是簽什么約什么的,然后就來到了這間公司里面當總裁什么的。
具體的什么情況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這個男孩子到底來自哪里。我更不知道這個男孩子到底是什么人。
反正我就聽到這些。好像那間公司,他們有些動作。希望找一位總裁。但是找一位總裁就找吧。
總裁死了當然要有人管理。
找替身?
非洲王者,希望找一個像藍澤瀚的總裁?
“哈哈哈……”
白晉鵬聽到助理說到這里的時候,一下子笑了起來。這哈哈大笑幾乎是唾沫星子飛來飛去。
完了之后,助理立馬就放下手里的茶杯。因為真的不敢喝了。這飛了唾沫星子的茶,還有誰敢喝呢?所以助理也就放下,不再喝這一杯。
只不過,當助理放下杯子,最后,總裁,立馬又大聲說:“來來來!喝茶,喝茶!”
呵呵,我這個茶泡得怎么樣!今天,我發現你是個打工的。終于被我們發現了一個秘密。
這幫人到底想干什么?
還真的想找出第二個總裁來?
紀景想著剛才老板這些唾沫星子,也就不敢再喝這茶了。于是這個助理借口有很多事情要忙。
所以匆匆忙忙站了起來,說了幾句話,就退出去。總裁,看著助理出去了之后,一下子就哈哈大笑起來。
今天這個茶的味道,真的挺好的。接著喝茶,接著泡茶。
這一幫人,真的在玩吧?死掉了一個總裁,又弄一個相同的人來?
也就是說我還要再一次弄死這個總裁嗎?要知道,這個總裁算什么東西?你弄一個假的總裁過來,又有什么用呢?
沒用的!有個屁的用!所以不知道這些人在做什么!
幼稚!
——
最關鍵的是,如果在大街上或者在公司里面遇見了魚石溪,那么也告訴那個女孩子,我不是藍澤雨。
藍澤雨在想,如果說魚石溪一不小心喜歡上了我,那么我也不能承認自己是藍澤雨。
我要告訴藍澤雨,我是藍澤瀚對嗎?
還有藍澤瀚之前有一個未婚妻,叫白子萱,也就是白子辰的姐姐。
也就是說,等那個白子萱回來了,那個白子萱就纏著,認我做未婚夫,是這樣的嗎?
那么我就得答應嗎?
我就要和那個白子萱約會嗎?
我才不要呢!
絕對不可以!
我并不喜歡那個沒有見過面的女人。
我喜歡的是誰呢?
忽然之間,腦子里面閃現的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魚石溪。
不不不,我怎么喜歡魚石溪?
絕對不會!
也不能!
藍澤雨想到這些的時候,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又在想,萬一哪一天自己真的愛上了魚石溪那個女孩子呢?
萬一哪一天兩個人真的走到一起呢?
難道我也說自己是藍澤瀚總裁,不是藍澤雨嗎?
怎么辦?
關于這一點,藍澤雨好糾結。
所以藍澤雨一下子就清醒了,立馬就拿著這份合約,一句話都不說,氣呼呼地沖了出去。
當藍澤雨沖出我進的病房的時候,姨媽跟出去,在后面大聲地喊叫。
姨媽說道:“藍澤雨,你去哪里?小心你這份合約,不要弄丟了!”
藍香菱生怕這個大外甥出什么妖蛾子,怕這個大外甥一下子把這個合約弄丟了。
弄丟了這份合約,那么姐姐怎么辦?
那么奄奄一息的姐姐,怎么可以變得生龍活虎?
這個姨媽擔心得不得了。
但是擔心歸擔心,這個大外甥早已跑了出去。
這個大外甥跑到了冷助理以及表弟池旭彬在的那一個員工的病房里面。
當這藍澤雨個男孩子氣呼呼地沖進這個病房的時候,病房里面根本就沒有冷助理還有池旭彬表弟,只有病床上的一個女孩子,正在那里換衣服。
當這個病房的門開起,當聽到有人的腳步聲進來,這個女孩子立馬就轉身。
當看到進來的這個男孩子是藍澤雨的時候,這個女孩子立馬就大聲地喊叫。
大聲地呼叫騷擾,大聲地喊叫非禮。
這個男孩子定睛一看,原來在病床上的這個女孩子并不是別人,就是魚石溪!
魚石溪?
魚石溪!
不是!
難道走錯了房間嗎?
表弟池旭彬公司里面受傷的那個員工是誰呢?
不要告訴我就是魚石溪?!
藍澤雨以為看錯了,慌慌張張退了出去,抬頭看得見病房的號碼沒有錯,就是這里的。
聽見魚石溪大喊大叫,外面的人就沖了進來。沖進來的人并不是別人,還是冷千風和表弟池旭彬。
冷千風和表弟慌慌張張從外面沖進來沖到魚石溪的身邊,然后兩個人都環顧四周,在找這個色狼和非禮的人。
但是兩個人都環顧四周沒有找到第二個人。
到底是誰非禮了魚石溪?
表弟自然是環顧四周就看到了表哥站在門外。
當然這位助理也看到了藍澤雨站在門外。
但是打死都沒有想到魚石溪叫喊的,就是站在門口的這個藍澤雨。
冷千風轉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這個非禮的人,于是走向了魚石溪.
冷千風對魚石溪說道:“魚石溪,你剛才在想什么呢?”
剛才我們兩個出去,是讓你換一下衣服。
這種衣服也穿了這么久了,臟兮兮的,要換下來洗了,否則的話,這些細菌會越來越多的。
你看看你這個衣服上還有很多血跡了。
我們兩個出去只是讓你換衣服的,但是就是這么一會兒,哪里來的非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