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經(jīng)理,請你不要——”
“千風姐姐,不要說話!你知道白子萱也是一個強女人,白子萱的工作能力比你強多了,但是白子萱在玩的時候講的就是玩的事情,在家里講的就是家常便飯的事情,絕對不會把工作帶到生活當中。”
藍澤羲說完這些話,也是一下子就轉(zhuǎn)身離開,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舉起這個手機,然后也沒有說什么。
本來想對冷千風說一句謝謝,但是現(xiàn)在覺得沒有必要了。
因為和冷千風說這些私事的時候,冷千風總是講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本來和冷千分想談談友誼的,但是冷千風卻老是提起非洲王者的事情,這一點藍澤羲一點都不贊同。
藍澤羲認為,生活就是生活,工作就是工作。
冷千風的眼里、心里全部是工作,所以藍澤羲也懶得說這些感謝的話。
果然要思念哥哥,還得找一個至少敢想念哥哥的人!
藍澤羲出去了之后,冷千風緩緩地將門關上,然后背靠著門,一下子,眼淚就嘩啦嘩啦的流了下來。
最后又沖向了窗戶,趴在窗臺上嗚嗚咽咽地傷心欲絕地哭了起來。
其實冷千風并不是不會哭,只是在藍澤羲面前要堅強,不喜歡在那個脆弱的女孩子面前也讓自己脆弱。
因為這個時候,冷千風認為她應該、必須堅強起來,要承擔藍澤瀚的角色來保護藍澤羲,要完成藍澤瀚的意愿,要好好地看著藍澤羲,要好好地幫助藍澤羲。
冷千風完全沒有忘記藍澤瀚生前說的話,即使冷千風感覺到,她自己也很傷心。
冷千風對著窗外,對著夜色哭泣著,傷心欲絕,眼淚嘩啦嘩啦地往下流。
冷千風看著遠處,一片朦朧,這朦朧的夜色居然很美,平時也沒有時間獨自欣賞夜景,然而今天一看似乎多了一層東西,那種美的上面又有一層凄慘的味道,那就成為凄美。
冷千風苦笑了一下,立馬就擦干了眼淚,傷心夠了,也就好了,哭出來了,也就行了。
冷千風緩緩地回到座位上,一不小心之間,又看到了垃圾桶里面,剛剛被她撕碎的藍澤雨簡歷,冷千風想起了那個人——和藍澤瀚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藍澤雨!
就算是愛屋及烏,也要給藍澤雨一個應聘的機會。
冷千風想起了剛才遇見的那個人藍澤雨。
剛才她以為是藍澤瀚的那個人藍澤雨,也許這樣把簡歷撕掉對那個藍澤雨確實是不公平。
人家是為了什么?
就是撒了一個謊而已,再說進這家公司絕對不僅僅是簡歷的問題,也不僅僅是學歷的問題。
如果能力可以的話,也不是不行,最多把這個畢業(yè)于哪個學校,把它撤掉就行了。
想到這里的時候,冷千風立馬就拿起了電話,通知人力資源部的人,再補充一份藍澤雨的簡歷。
人力資源部的人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到最后還是答應了。
人力資源部的人,從來沒有想過,也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就是幫應聘者再去做一份簡歷,這種事情絕無僅有這。
種事情也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種事情,哪有人力資源部的人替應聘的做簡歷的?
真的不知道冷千風到底是下的什么命令,難道藍總裁去世了,冷助理都變瘋了嗎?
不過,人力資源部的人只有聽從上面的指示,于是給藍澤雨做了一份簡歷,和池旭彬的簡歷放在一起。
因為兩個人是一起投過來的,這一點好像記得很清楚。
根據(jù)冷千風過去的資料數(shù)據(jù),人力資源部重新做了一份藍澤雨的簡歷,上面沒有著名畢業(yè)于哪個學校,這就完事了。
藍澤雨和池旭彬一聽到廣播里說,今天上午的面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然后要等到下午再開始面試,兩個人就憤怒不已。
而且池旭彬呆呆地坐在凳子上顯得死氣沉沉一樣,看著所有的人都緩緩地離開。
那些人有些失望的,也有些覺得無所謂的,反正不過就是下午接著來嘛。
于是整個屋子里面只剩下藍澤雨和池旭彬兩個人。
這兄弟倆互相看一下對方,然后就那樣攤攤手尷尬地笑了笑,藍澤雨立馬走過去扶起池旭彬。
“池旭彬,你再怎么生氣都沒有用,現(xiàn)在上午的面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即使在這里發(fā)脾氣,誰會搭理他?所以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地回住的地方吃飯吧,我做飯給你吃行嗎?”
說完之后,藍澤宇就扶著池旭彬的手臂,往門外走去。
但是當兩個人,經(jīng)過應聘室門口的時候,一下子就無意當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躺在沙發(fā)上。
那樣奄奄一息的樣子,藍澤雨立馬停止了腳步,看了看里面。
池旭彬也看了看里面,兩個人都停下了腳步。
“魚石溪?”
池旭彬看著應聘室里面躺著的這個女孩子,有些不太確定,因為人躺著的時候,還真的看不太出來到底是誰。
藍澤雨立馬就應了一句“是”。
完了之后,藍澤雨又扶著池旭彬的手臂往前面走去。
“藍澤雨,你混蛋……”
但是忽然之間又聽見應聘室里面發(fā)出了一個聲音,好像在叫著藍澤雨的名字。
藍澤雨想了一下,還是松開了池旭彬的手臂,對池旭彬說道:“你先下去等我吧,我看看這個女孩子叫我到底干什么,到底還有什么話要說,害得我們兩個人上午不能完成精品,害得我本來有機會的,也失去了。”
“行吧。我在大堂等你,趕緊呀。”
池旭彬就那么應了一句,無所謂似地走向了電梯,也許有些男孩子自己闖的禍,或者是說欠的情債必須由自己來償還。
這一點,池旭彬還是明白的,非常自覺地離開了。
藍澤雨立馬就氣呼呼地掉頭,沖進了應聘室里面,大步地走向了魚石溪的旁邊,往魚石溪的身邊一站,當藍澤雨想要罵人的時候——
“咕嚕——”
魚石溪打起了呼嚕,藍澤雨苦笑了一下。
什么意思?
魚石溪明明叫了他的名字,而現(xiàn)在又在打呼嚕,難不成魚石溪在做夢?
在說夢話?
而且在睡夢當中夢見了我這個人嗎?
或者是說在什么當中叫的我這個人的名字嗎?
不太可能吧!
難道我已經(jīng)進入了魚石溪的夢想?
藍澤雨想想都覺得不太可能,搖搖頭,扭頭就想走。
但是當藍澤雨還沒有挪動半個腳步的時候,魚石溪攤手就抓住了藍澤雨手,然后嘴里嘟嚕著說了一句:“別走!”
說完之后又接著打呼嚕,藍澤雨嚇了一大跳,
藍澤雨扭頭,認真地看了看魚石溪,今天魚石溪的打扮果然非常的適合她,看上去非常的美麗。
那個桃紅色的顏色擦在魚石溪的嘴唇上,是如此的漂亮,是如此的嬌弱。
藍澤雨似乎身體最柔軟的那個地方動了幾下,而且越動越快,似乎在加速跳動,那是心臟在加速跳動。
藍澤雨的手被魚石溪拽著,藍澤雨也沒有反抗,而且非常享受。
也許在睡夢當中讓魚石溪握一下手應該沒有關系吧。反正魚石溪醒來的時候,離開就是。
藍澤雨就那么一直看著魚石溪這張臉,這張臉非常的小巧,幾乎只有巴掌那么大。
而且長發(fā)飄飄的,這些頭發(fā)非常的柔順,散落在沙發(fā)上,像瀑布一樣的漂亮。
這個女孩子的嘴唇非常的性感,嘴唇上的顏色也是非常的適合她。
藍澤雨看著看著,忽然之間,感覺到渾身不對勁。他感覺到自己有一種沖動,想低頭下去,吻著魚石溪的唇。
但是當這樣的想法出現(xiàn)的時候,藍澤雨立馬就想到了他不是魚石溪的什么人。
他和魚石溪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魚石溪一個大學生,而自己只是一個……
漸漸的,魚石溪,慢慢地松開了藍澤雨的手。手就那么非常自然地垂在沙發(fā)之上,然后轉(zhuǎn)了一個方向,臉對著外面這一邊,依然打呼嚕。
藍澤雨站著,靜靜地站在前面,欣賞著這個已經(jīng)熟睡的女孩子的容顏。
以前還從來沒有認真看過魚石溪的外表,而且是今天看著魚石溪的背影覺得非常的舒服。
然后現(xiàn)在認認真真地看著魚石溪的臉還有身材,果然都是非常的舒服的。
藍澤雨也說不上來,這是一種什么感覺,也許就像欣賞花朵一樣,只是那種喜悅感而已。
“啊哈哈……”
魚石溪在睡夢當中一陣狂笑,最后就舉起了腳,使勁地一踢,這一踢不要緊,一踢,踢在藍澤雨的小腹之處。
藍澤雨“啊”的一聲大叫起來,然后痛得撲了下去。
藍澤雨立馬就慌慌張張地掙扎著起來,但是這一瞬間魚石溪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
當魚石溪發(fā)現(xiàn)藍澤雨撲在她的上的時候,立馬就憤怒地揚起了鐵砂掌,又是重重地拍了藍澤雨一個巴掌。
然后猛地推開了藍澤雨,雙手插著腰看著藍澤雨的臉,大聲地說道:“藍澤雨你個畜生!你想干什么?你趁我暈倒的時候?qū)ξ易瞿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