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竟然擁有這么強的戰(zhàn)力,熊道友一時居然無法拿下他。”仇老看著與熊觀臨大戰(zhàn)的云墨,有些吃驚,“不過再強也沒用,有老夫在此,旁邊還有幾個小家伙,這小子掀不起什么風浪來。”
陳蘊真折返回來后,便看到了讓他震驚不已的一幕,云墨在和熊觀臨瘋狂交手,竟是沒有處于下風。“云墨道友,竟然如此強大!”他震驚地說道。
仇老等人轉(zhuǎn)頭看向陳蘊真,冷聲道:“小子,怎么又回來了,難道不想活了?”
陳蘊真不理會仇老,吼道:“云墨道友,我來助你!”隨后直接沖向了戰(zhàn)場。
區(qū)區(qū)一個熊觀臨,自然不是云墨的對手,云墨之所以與對方戰(zhàn)斗這么久,就是想要看看陳蘊真會不會折返回來。雖然相處時間不久,但他卻感覺,陳蘊真是個真性情的人,所以想要等等看。最后發(fā)現(xiàn),陳蘊真竟然真的折返回來了。
云墨頓時心情大好,猛地一拳轟退熊觀臨,后來到陳蘊真身前,將之攔了下來。他笑道:“陳道友,你回來便好,無須出手。這些沉鐵木給你,你只管在一旁看著我如何殺敵便是。”
說著,云墨拿出了那三成的沉鐵木,放在了陳蘊真身前。陳蘊真既然選擇了回來,便不會再忌憚什么,當即便收起了沉鐵木,隨后說道:“云墨道友,我得向你說聲對不起,但現(xiàn)在我回來了,絕不會再退縮。無論最后結(jié)果如何,我都要和他們戰(zhàn)斗到底!”
“哈哈,好!就是要有這種氣魄。既如此,那便一同出手!”云墨大笑道,“那老東西和熊觀臨,便交由我來殺好了,你對付另外幾個。以你的實力,應該不會太難。”
陳蘊真驚異地盯著云墨,道:“你一人對付仇老和熊觀臨兩人,當真可以嗎?”
“不會有問題的。”云墨笑道。
“呸!”熊觀臨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那是剛才云墨一拳擊中他的下巴所致,聽到云墨的話,熊觀臨寒聲道:“好狂妄的小子,剛才本王只是和你玩玩,未動用全力,你還當真以為可與我抗衡了?哼,竟然還大言不慚,要對付我和仇老兩人,真是找死!”
那仇老開口道:“這小子有些本事,我們還是一同出手,盡快將之轟殺吧,遲恐生變。”
熊觀臨道:“不用仇老出手,我自能鎮(zhèn)壓他!”
仇老臉色一沉,“怎么,老頭子我的話不好使?”
熊觀臨聞言臉色微變,連忙道:“不敢,那我便和仇老一同出手,鎮(zhèn)壓此獠。”
“殺!”
陳蘊真同意了云墨的建議,怒吼著沖向了另外幾個實力較弱的武者。而熊觀臨和仇老兩人,則是朝著云墨攻擊過來。熊觀臨之前以肉身與云墨硬撼,此刻卻是祭出了一尊大鼎,全力催動,朝著云墨鎮(zhèn)壓而來。而那仇老,則是在虛空中不斷刻畫陣紋,一時間各種陣法浮現(xiàn)而出,有攻擊陣法,有防御陣法,也有困陣。
云墨祭出雷源黑金印,猛地砸向熊觀臨的大鼎,二者皆是威勢不凡,猛地碰撞在了一起。
當!
大鼎震顫,竟是發(fā)出了如同鐘鳴般的聲響,翻飛了出去。而雷源黑金印,絲毫未受影響,朝著前方繼續(xù)鎮(zhèn)壓而去。熊觀臨臉色大變,怎么也沒想到,云墨的實力,竟然真的比他還強。
“仇老,此人之前隱藏了實力!”熊觀臨大叫道,同時努力操控大鼎,想要阻擋雷源黑金印的攻擊。
“無妨!”仇老底氣十足,伸手橫著一抹,頓時空中便浮現(xiàn)出了無數(shù)金色紋絡(luò),組合在一起形成了各種大陣。周遭能量被這些陣法吸收而來,那殺陣發(fā)出威勢驚天的神芒,轟向云墨,而防御陣法,則是浮現(xiàn)出一層薄幕,阻擋住了雷源黑金印的攻擊。同時那困陣運轉(zhuǎn),將云墨困在了原地。
咻!
云墨操控雷源黑金印,返回身旁抵擋住了那殺陣的攻擊,他臉色微沉,這困陣將他困住,剛才他想要施展雷源道步,竟然無法做到。
“哼!想要借助天地靈氣對付我,問過我了嗎?”云墨冷哼,雙手結(jié)印,瞬間將雷域施展了出來。頓時周遭天地靈氣退卻,剩下的全是雷電之力,這些力量,自然受云墨操控,那些陣法無法吸收其中的能量。
一瞬間,仇老所刻畫出的陣法,便是失去了作用。仇老見此臉色大變,立即想要掏出靈石,維持陣法運轉(zhuǎn)。然而云墨豈會給他這個機會?云墨踩著雷源道步,快速而至,他一邊催動雷源黑金印轟擊熊觀臨,一邊對仇老施展一眼萬年。
熊觀臨不是云墨對手,直接被砸飛了出去,護體靈氣也被擊潰。跌落在雷域之中。之后,熊觀臨發(fā)出凄厲的慘叫,雷電之力侵入其體,那種痛苦,自然不是常人能夠承受的。而仇老是一個普通陣法師,靈氣修為方面的戰(zhàn)力不高,魂魄也不強橫,受到一眼萬年的攻擊,直接陷了進去,竟是連勘破都無法做到。
云墨毫不客氣,直接一巴掌結(jié)果了他。
看到這一幕,重新震蕩靈氣,形成護體靈氣的熊觀臨大驚失色,他終于明白,自己踢到鐵板了。仇老一死,他更不是云墨的對手,想也不想,立即便要逃遁。遠處那幾個跟隨者,不敵陳蘊真,已經(jīng)被殺了三人,此刻正大喊著讓熊觀臨救援。熊觀臨自身難保,哪里會顧得上他們,頭也不回,直接朝著遠處逃去。
陳蘊真遠遠地看到這一幕,震驚得無以復加,云墨不但擋住了熊觀臨和仇老,竟然還殺死仇老,嚇得熊觀臨逃竄,這是多強大的實力啊?他忽然鼻頭有些發(fā)酸,正如他之前所說,這次真是找對人了,他極有可能借助云墨之手,幫自己的朋友報得大仇。
“逃得了嗎?”云墨冷笑,踩著雷源道步,迅速跟了上去。
熊觀臨的速度,如何及得上云墨,瞬間便被云墨追上。他匆忙祭出大鼎,砸向云墨,同時快速前行,連大鼎也不要了。
云墨催動雷源黑金印,猛地砸飛了大鼎,瞬息便又追上了熊觀臨。熊觀臨見此驚懼不已,心知無法從云墨手中逃走,立即轉(zhuǎn)身求饒:“道兄饒命,我愿意將所有的財產(chǎn)都給你,只求饒我性命!”
云墨片刻便鎮(zhèn)殺仇老,又擊潰了他的自信,所以熊觀臨根本升不起對抗的心思了。
“好,我饒了你。”云墨說道。
熊觀臨聞言大喜,他剛想要取下儲物靈器給云墨,便看到一方大印當頭鎮(zhèn)壓而下。“你不守……”
話未說完,熊觀臨便是被雷源黑金印碾成了肉末。
“饒你?想多了。”云墨冷笑道,隨后毫不客氣地收起了對方的儲物靈器。對方要殺自己的時候,就得做好被殺的準備,既然殺了對方也能得到一切,又何必放過敵人呢?
此時陳蘊真也斬殺了另外幾人,看到這一幕之后,立即流下淚來,他跪倒在一處大坑中,大哭著說些什么。那里,應該便是跟他來到此地的武者的身隕之處。
好一會,陳蘊真才調(diào)整好情緒,來到云墨身旁。他感激地說道:“謝謝你,云墨道友,若不是你的話,我也無法為他們報仇。”
說著,陳蘊真又拿出了一些沉鐵木給云墨,他說道:“沒想到云墨道友如此強大,與我三七分實在不應該,這兩成,就還給云墨道友吧,我只取一成便好。”
云墨卻是搖了搖頭,道:“之前說好三七分,便三七分,況且沒有你的話,也無法破開陣法。”
見陳蘊真還要說什么,云墨繼續(xù)說道:“本來,我是一成都不想給你的,但你選擇折返回來,那么這三成,自然便要給你。”
陳蘊真明白云墨的意思,也不再多說,道聲謝后,便收起了沉鐵木。
云墨看了看四周,說道:“陳道友,我們就此別過吧,其實,我并非一人前來,只是來的時候,我們遇到了虛空風暴,我被卷走,所以分開了。現(xiàn)在,我得前去尋找他們。”
“云墨道友你之前陷入了虛空風暴當中?”陳蘊真震驚地問道,陷入虛空風暴當中,基本沒人能夠活命,云墨竟然活了下來?
不過,想到云墨的實力后,他又明白過來,這樣的實力,從虛空風暴當中活下來,似乎也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想了想,陳蘊真說道:“云墨道友,既然這樣,那我就和你同路好了。鎖靈星這么大,你一時間肯定也難以找到他們,這期間,也會遇到不少好東西,或許我能幫上一些忙。之后,我只分得一成就行,等你找到了同伴,我便自行離去,你看如何?”
云墨搖頭道:“不行。”
陳蘊真聞言神色黯然,也是,云墨這么強,又怎么會愿意與他組隊呢?也不是所有的好東西,都在陣法當中,要用到他的地方,真的是極少。想到這,陳蘊真勉強一笑,對云墨抱了抱拳,道:“既如此,那我便在此與云墨道友告辭了,再次感謝云墨道友為我報仇。”
云墨笑道:“我說不行,又不是說不和你一起組隊,你告什么辭?我說不行,是說一九分太不合理,還是和之前一樣,三七分,你三,我七。”
“啊?”陳蘊真聞言愣在了那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愣著干什么,走了。”云墨已經(jīng)出發(fā),回頭看向陳蘊真,笑著喊道。
陳蘊真連忙跟了上去,“云墨道友,這三七分,會不會太多了?”
“怎么,嫌多?既然如此,那你就離開好了,我一人前行。”
“不多不多,就三七分好了。”陳蘊真連忙說道。
兩人一同前行,云墨詢問了最可能出現(xiàn)天寒銀沙的地方,朝著那邊飛去。賀歸凡想要得到天寒銀沙,肯定會去天寒銀沙最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所以他去那里,最有可能找到賀歸凡等人。
路上,陳蘊真有些奇怪地問道:“云兄,你的境界,應該不止星主境吧?都知道來小殘域的,都是域王境武者,不會有星主境武者過來,你隱匿修為做什么呢?”
云墨隨口道:“沒有啊,我就是星主境巔峰修為,還沒有踏入域王境呢。”
“啊?”陳蘊真完全愣住了,他知道,云墨沒有騙他,因為云墨沒有騙他的必要。陳蘊真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完全沒想到,云墨竟然真的是星主境修為。
相比而言,他們這些號稱天才、域王接任者的域王弟子,又算得上什么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