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面前侍女的回話,朝樂愣愣站在原處一言不發。
實在想不通阿原的腦回路。
“公主,阿原那邊如何處置?”看著朝樂驚疑不定的神色,半晌不再說話卻站在原地面色嚴肅的思考什么,稍微猜猜侍女覺得自己可能猜到了公主的心聲,大著膽子開口詢問。
偏頭,看向面前的侍女,蹙眉,略微有些眼熟。
想了一會兒想起來,眼前的侍女似乎是被阿原替換掉的侍女,此前應該是她身邊的貼身侍女,結果阿原的到來,讓她隨手從幾個貼身侍女里挑出了一個替換,而這個女孩就是被替換到院子里伺候花草的侍女。
微瞇眼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侍女,這是心眼足了,現在是想乘阿原弱勢一舉將其踩進泥里啊。
果然啊,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戰爭。
“誰說我要處置她了,還是你擅自揣測主子心思?”挑眉看向眼前的侍女,聲音不小不大,可說出來的話卻帶著嚴肅認真。
嚇得侍女面色大變猛的跪地求饒,“公主恕罪,是奴婢沒弄明白,以為阿原做錯了什么……”
“行了,下去吧。”揉了揉腦袋,這些斗爭讓她很厭煩,但如今身處其中又不得不面對,但剛起床這早飯還沒吃呢,阿原那邊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也沒心情繼續在這里跟這侍女掰扯這些,擺手把人先給打發了,而后自己先回房躺床上再補補眠。
剛才不是自然醒,是被吵醒的。
躺了十分鐘,心里有事情怎么都睡不踏實,干脆起身,叫了人進來,洗漱穿戴好后,這邊讓人安排早飯,她則先去了阿原那邊。
因為是她的貼身伺候丫頭,就住在旁邊不遠的屋子里,走不了幾步就到了房門口。
此刻房門大開,里面有聲響,抬步進入,就看到了剛放下藥箱的大夫。
沒吱聲,看著大夫把完脈,這才走近。
本來想問大夫情況的侍女看到朝樂來連忙行禮,而后退至一旁,將空間留給朝樂。
并非御醫,而是府外請來的大夫,并不認識朝樂,但剛才侍女的舉動足以讓大夫知道朝樂的身份,順勢給朝樂行禮,被朝樂止住,“不必拘禮,剛才給阿原把脈,她如何了?”
“只是體力不支加上輕微風寒,并無大礙,休息一日連續喝幾服藥身體便能痊愈。”老大夫聽著朝樂輕柔的語氣和和善的笑容,心里有些詫異,這位外界盛傳最受寵但脾氣高高在上的傲嬌長公主不是難以親近的嗎,為何今日對他一介平民都如何平和?
“那就勞煩大夫開方。”聽完大夫的話朝樂松了口氣,不是有什么毛病就好,畢竟來公主府以前的阿原日子過得很苦,瘦瘦小小的明顯營養不良,這段時間改善了不少但時間短,身體想要一下子補回來也不可能,昨晚上這傻妞竟然傻傻守在紅燈籠果旁邊一晚上,也不知道腦子里想的什么,難道她守著一晚上紅燈籠果就不會有問題了?又或者有問題了她能及時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