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拍了拍東方宇的肩膀,“先找人把這些尸體清理掉吧!”
東方宇回過神,立馬招呼人清理尸體。
秦峰開車返回到了出租屋中,張沁熙早已沉沉睡去,秦峰卻不敢休息,來到廚房,開始熬藥。
剛剛將藥熬好,秦峰的手機就收到了一條短信,正是慕容萱萱發來的。
“今晚八點,記得來我家,不見不散。”此時的慕容萱萱,正在自己臥室的床上躺著,她感覺好像有一只小鹿,闖進了自己的心里,在里面蹦蹦跳跳個不停。
秦峰是她除了家人以外,第一個得到自己邀請的男人。
秦峰笑了笑,順手回了一句,“不見不散。”
時間過的可真快,一轉眼,慕容萱萱的生日已經悄然來臨了,既然自己答應了要去給慕容萱萱過生日,那他是一定會去的。
秦峰將熬好的藥裝進保溫杯里,這會已經后半夜一點半了,等到早上拿給慕容萱萱喝,應該也不會太涼。
蔣海東不能白死,縱然冰城八煞背后的勢力錯綜復雜,也不能殺了自己的兄弟!
阿文和小宇他們有家族的羈絆,顧忌多也正常,但是自己可沒有!剩下的事情,自己會一個人處理的很好,剩下的七個人,誰也不能活!至于你們身后的勢力?如果可以,老子倒是不介意你們找上門來報復,只要你們的拳頭夠硬,老子的命你們可以拿去!
就怕你們沒有那么硬的拳頭!
次日早晨,秦峰帶著裝好的藥將慕容萱萱送到了集團,親眼看著慕容萱萱將藥喝了下去,這才打了聲招呼,起身離開。
直奔冰城西郊的一處莊園。
這所莊園名為西海莊園,是冰城八煞中排名老七徐博海的地盤。
徐博海,熟悉他的人都叫他小海,別看他年紀是最小的一個,但是論起心狠手辣,他可完全不輸給自己的七名兄長,他從小就喜歡爭狠斗勇,據說在他十二歲的那年,就因為爭奪班級老大的位置,捅死了一名同班同學,而他臉上的疤,也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
昨天東方宇和潘文給自己的資料中,記載的很詳細,甚至詳細到連小海的作息時間都有!
秦峰并沒有著急進去,而是將車停在了西海莊園不遠的位置上,打開車窗,一邊抽著煙,一邊觀察著。
西海莊園內有手持電棍的保安不停的來回巡邏,在門口,還有一個保安崗亭,每隔兩個小時,都會有新的保安前來換班。
秦峰看了看時間,十點整,一個小時中小海都沒有從外面回來,想來他昨夜就是在這里住的,肯定在里面。
秦峰下車,大搖大擺的來到了莊園的大門口,卻被門口的兩名保安攔了下來。
“你丫干什么的?滾一邊去,這里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不想死就滾遠點,知道這是哪里嗎?”
“咔嚓!咔嚓!”
秦峰根本不跟這兩人廢話,看二人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了他們的脖子,瞬間將他們二人的脖頸擰斷!
秦峰看了看鐵門,一手抓住了上面的欄桿,雙腿一用力,五米高的鐵門,就像是一個小土坡一般,輕松翻越了過去。
任何一個跟蔣海東的死有關聯的人都不能放過,殺了老子兄弟,誰也活不了!今天第一個要死的,就是這個小海,他的命,老子預定了!
秦峰并沒有刻意的放輕腳步,落地的聲音頓時吸引來了一幫的保安。
呼啦啦的一群,至少二十余名保安魚貫而出,對著秦峰虎視眈眈。
“你他么誰啊?”為首的一名保安冷冷的問道。
這鐵門可是精鋼打造的,圍墻也是,都通過特殊的工藝加厚過,就算是想要用炸藥炸開,恐怕也得炸一會兒。
不光是硬度,就連高度也是一樣,整個莊園最矮的地方,就要數鐵門了,但那也有足足五米高,正常人想翻進來?不存在的!
這些都是徐博海親自吩咐過的,他們冰城八煞作惡多端、聲名狼藉,別說是普通的老百姓了,就算是冰城那些有頭有臉的家族,他們也得罪了不少,徐博海怕死,很怕,尤其是在他做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之后,更是擔心有人會找到住處來尋仇。
光是這西海莊園的安保措施,他就足足砸下去了兩個億!院落里的這些保安,也都個頂個的是退伍軍人,甚至還有四名高手全天24小時貼身保護著他。
秦峰看了一眼為首的保鏢,一句話沒說,直接沖了上去。
跟這群惡徒的爪牙,沒什么好說的!
前后不過三分鐘的時間,二十余名保安全都倒在了地上,沒了呼吸,整個院落內,血流成河。
秦峰踩著滿地的鮮血,一步步的朝莊園中間的別墅走去。
秦峰抬頭看了一眼,在別墅的門前,有兩個高清攝像頭對準了自己。
他的身上還有斑斑的血跡,甚至嘴角處都有鮮血,秦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液,沖著攝像頭微微一笑,煞是恐怖。
秦峰心中清楚,對待剛剛的那些保安,絕對不能留手,你不殺了他們,等他們休養好,恐怕死的就是你了。
他點燃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大踏步的走進別墅。
“哎呦!還真有不怕死的闖進來!嘖嘖!”
剛剛走進別墅,就有一聲輕蔑的嘲諷聲響起。
三名男子出現在了秦峰的面前,他們明顯跟之前的那些保安不一樣,從他們那冷酷嗜血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來,他們都是極度危險的人。
為首的那人手掌之上長了厚厚的老繭,應該是專攻掌法的高手,而其他兩人,雙腿粗壯有力,下盤穩如磐石,功夫應該在腿上。
看來,這個徐博海還真是惜命啊,竟然雇傭了這樣的高手。
“上!”為首的那名男子揮了揮手,其余兩人向秦峰沖了過來。
一名男子一記飛踢,腳面直奔秦峰的臉頰。
秦峰沒有躲閃,揮起一拳打向了男子的腳面。
“砰!”
“咔嚓!”
那名男子只感覺腳面一陣鉆心的疼痛,有心想要收腿,卻已經來不及了,“啊”的慘叫一聲,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