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事情,他洞察了對方就一定能夠可以解決的。
這是一場博弈,雙方的博弈,卻是不到最后一刻,都不知道誰勝誰負的。
也不到最后一刻,都不知道結果是怎么樣的。
“雖然這么說,但是還是覺得這樣反倒是殿下你夾在了中間,什么好處都沒有,反倒是一直備受欺負,里外不是人。”
云丹越想,還是越覺得云非澤的委屈,而且是相當的委屈,現在明明不跟云非澤有關的,但是偏偏現在他成了所有人都針對,所有人都想針對的那個人。
不管做好的還是不好的,不管是對的還是錯的,最終委屈的都是云非澤而已,所以云丹覺得,這對云非澤太不公平了。
“好了,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現在的事情,要談好處,怕是一百件中有一件有好處就不容易了。”云非澤搖搖頭的說道。
哪有那么多事情這么好,會有好處呢。
很多事情,就是沒有任何的好處的。
而且,不光會沒有好處,還會被人針對懷疑。
云非澤輕笑著想著現在,他不就正是這樣子的嗎?
“那么,我們是要開城門,還是不開呢?將計就計這個辦法現在看來,根本是行不通的。”云丹懊惱的說著,雖然說是將計就計,但是云丹覺得,哪有什么將計就計呢,接下來的情況,分明就是賭而已。
賭贏了,或者他們找到白傾鸞了。
但是賭輸了的話,就是他們或者白傾鸞走了,又或者要被云鎬天追究怪罪。
云丹現在,也只能心里面期盼著,要是白傾鸞沒有發現他們的計劃,也不知道他們將計就計,還是按照她原來的計劃,在城門打開的時候趁機出來,那么他們就能夠順帶的找到白傾鸞了。
到時候所有的計劃,就變得他們這邊主導為先,反倒是慕容辰淵那邊變得被動了。
云鎬天也不會再想著怪罪云非澤,懷疑云非澤了。
但是,事情哪有這么簡單,又哪有那么好的呢。
云丹心里面只覺得,事情沒有最壞,只有更不好。
“行不行得通,我們都要行,雖然我們猜測阿鸞已經有所察覺的,但是該做的還是要做,哪怕是只有一點點的機會,也是要嘗試的,這是我們的機會,現在阿鸞,也是必須要想辦法找到的。”
雖然心里面帶著不滿的,但是云非澤卻是也知道,不管是有多難,不管是有多少障礙,他也是得先找到白傾鸞的。
其余的話,就再做定論了。
畢竟,他跟慕容辰淵的博弈,還沒有結束的,或者說,他們正是在博弈之中,誰都不能停下來,除非有了最終的結果。
“是,屬下知道了,屬下馬上會去安排,讓底下的人繼續煽動,快一點帶著人沖破城門。”
既然云非澤這么說了,云丹自然是明白了,現在不管怎么樣,都要行動,只有一線機會,也要找到白傾鸞。
畢竟,打開城門這種機會,白傾鸞或者也想試試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