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云非澤都快要成為全天下人的笑話了。
這話一出,不光是云鎬天的臉色不對,就是云非澤的臉色也陰沉極了,這是沖著誰而來的,這都不用說了,擺明就是在針對他的。
厲害啊,沒想到慕容辰淵準(zhǔn)備的這樣的充足,就算是被關(guān)在了天牢里里面,仍舊是有人幫他去傳這些謠言。
慕容辰淵一邊冠冕堂皇的說著自己多么的光明磊落,一邊卻在背地里悄悄的針對他羞辱他,讓他淪為笑柄。
慕容辰淵果然是一個演戲的高手。
在白傾鸞面前一套,在背地里又是一套。
“可惡,去查,給朕查出來,到底是誰做的,竟然敢這樣詆毀太子!”云鎬天也是怒不可抑,心里卻是對慕容辰淵這一招感到滿意,不錯,這倒是讓云非澤和他的矛盾越來越激烈了。
“不光是太子,還有關(guān)于皇上的!比欢谠奇天心里面喜滋滋的時候,御史又開口道。
然后還從衣袖里面拿出一張紙,傳給云鎬天。
關(guān)于云鎬天的話,他們是不敢說了,只能是云鎬天去看。
朱公公派小太監(jiān)拿了上來,自己才重新接過,遞給云鎬天,只是在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的時候,也是一瞬間變了臉色,在猶豫著到底該不該給云鎬天。
“拿來給朕!”然而云鎬天已經(jīng)看出了朱公公的臉色不對勁,更是陰沉的看著他,讓他將紙給他。
“皇上……”朱公公猶豫,但是云鎬天的眼神卻是十分的逼人,朱公公也知道了這個事情瞞不住的,所以沒有辦法,只能將紙給了云鎬天,低著頭站在一旁。
云鎬天拿過,只是輕輕的掃了一眼,神色就驟然變了,然后將紙擰成一團(tuán),瞬間在他的手中化成了粉末。
眾人都不敢看云鎬天,就是朱公公也是低垂著頭,因為上面寫著的就是云鎬天和云雪的往事,云鎬天是因為愛而不得,所以遷怒于別人,要破壞白傾鸞的幸福。
紙上說的這個,那是比云非澤的事情還要毒辣,云鎬天畢竟是一國之君,這樣的嘲諷,無疑就是天大的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打的云鎬天毫無顏面。
所以,這也是云鎬天臉色這么難看的原因。
這些事情是心知肚明的事,但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傳出來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誰都沒有資格這樣來嘲諷他!
當(dāng)年是云雪背叛他,明明是和他有婚約,卻是和別的男人勾搭在一起,讓他顏面盡失。
如今竟然也這樣的詆毀他,實在是該死!
慕容辰淵這個該死的東西!
他一定要將慕容辰淵碎尸萬段,扔去喂狗!
“查,給朕查出來,到底是誰傳出這些消息的,抓回來,凌遲處死!”云鎬天語氣陰森極了的開口,他要親眼看著,將人的肉一塊塊的割下來。
這樣才能夠消他心頭只恨。
“皇上,這都查過了,知道的都被殺了,我們查不到來源,但是無非也就是攝政王慕容辰淵的人,如果不才去措施解決這個事情,接下來會對皇上您的威嚴(yán)有極大的影響的!
御史頗為為難的說道,這些事情他們當(dāng)然是已經(jīng)查過了,但是就算是查過又能怎么樣呢,事實就是這樣,要是真的殺了慕容辰淵,跟天玥開戰(zhàn),只會坐實了這個事情。
對他們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
“哼,解決?怎么解決?放了慕容辰淵回去?這不就是證明了朕心虛,所以才會放了慕容辰淵回去?所以,朕是絕對不會這么做的,更不會這么輕易就妥協(xié)的,朕不會放人,也不會跟天玥妥協(xié),朕要天玥,要慕容辰淵給朕道歉!”
云鎬天惱怒至極的說道,以為區(qū)區(qū)的幾張紙,區(qū)區(qū)的一些流言就能夠讓他妥協(xié),就以為能夠威脅到他?
云鎬天冷笑,慕容辰淵未免也太瞧得不起他了。
越是這樣,他才會越是不退讓,越是要殺了慕容辰淵。
“皇上,這不可!”雖然說云鎬天這話也是沒錯的,但是現(xiàn)在的局面不容他這樣做啊。
天玥的人心凝聚,但是他們墨翼卻是理虧的,這顯然事情就是不一樣的。
“不可,怎么不可了,難不成你認(rèn)為墨翼就是一定要輸給天玥的?就不如他們天玥了?”云鎬天冷冷的問道,這一句話,讓所有人一下子都無言以對。
雖然不是不如,但是因為一個女人開戰(zhàn),這終歸是落了下乘啊。
云非然看著已經(jīng)靜悄悄,敢怒不敢言的百官們,只是微微一笑,果然是母妃厲害,只不過是是將事情傳了出去,就讓整個京城都熱鬧了起來了。
看來他的父皇是寧愿打一仗也要將白傾鸞抓回來,可想而知,白傾鸞肯定是非同一般。
不然的話,這種女人,直接派人去殺了就簡單的多了。
何至于費盡了這么多心思之后,還要不惜打一仗。
所以這一件事,他還真是能夠靜靜的看看好戲了。
“既然你們都無話可說的話,就好好回去準(zhǔn)備開戰(zhàn)之事,隨時準(zhǔn)備著等天玥的人來,朕到時候要親眼看看他們天玥有什么能耐。”
云鎬天一點都不在乎的說道,對于沒有了慕容辰淵的天玥,他還真是從來都沒有怕過。
再說了,現(xiàn)在人在他們的手上,殺了一個慕容辰淵,怎么都不虧。
百官聞言,皆是無力反駁,只能乖乖的聽令,然后散了朝會。
在人差不多要走的時候,云鎬天卻喊住了云非澤:“澤兒,等會陪朕去一個地方。”
云鎬天就率先回去換下便服了。
聽到云鎬天這話,剛剛要抬步離開的云非然眸光閃了閃,最后目光落在云非澤身上,然后朝著云非澤走了過去。
“太子皇兄,天涯何處無芳草,一個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還是不要太過留戀了,不值得太子皇兄你費心的!痹品侨蛔吡松蟻,一副安慰的態(tài)度跟云非澤說道。
現(xiàn)在的云非澤,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嫉妒了,更多的是看笑話的心思。
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樣,云非澤真是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