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辰淵也知道,這不過就是云非澤故意刺激自己的而已。
只不過他還不至于這么輕易被云非澤挑撥心神。
畢竟,有些東西他也想的很明白,現(xiàn)在這一切也只是云鎬天云非澤強(qiáng)行為之,就算是他們自己心里面也清楚,要不是因為算計了白傾鸞來這里,他們根本不可能能夠成功的。
“不需要害怕?慕容辰淵,話不要說的太滿了,這里不是天玥了,而是墨翼的皇宮。”云非澤看著慕容辰淵這種冷靜的樣子,就覺得十分的不高興,一種惱怒涌了上來,慕容辰淵沒有資格在他面前如此的張狂。
“本王贏你,從來不是因為是在天玥還是墨翼,不管在哪里,本王一樣可以,論能力,你不是不如本王,只可惜教你的是一個本來就技不如人的人,你所學(xué)的,也只能差點了。”
慕容辰淵抿唇笑道,一番話,?將云鎬天打壓了下去。
一時間,云鎬天的臉色迅速的沉了下去,知道慕容辰淵只是逞口舌只能,但是云鎬天也是非常的不悅。
誰給慕容辰淵如此張狂的在他的面前囂張的。
“攝政王,話多的人總是死的快,朕勸你不要太多嘴了,你以為你的人能進(jìn)來就很了不起嗎?從你的人進(jìn)宮門的那一刻,朕是故意放他們進(jìn)來的!”
“知道朕發(fā)現(xiàn)你的時候,為什么不派人去搜出你們的人嗎?”云鎬天露出森冷淺笑的問。
“那是因為你找不到他們?”慕容辰淵輕笑著問。
“那是因為,朕讓你,讓你們的人進(jìn)來!”云鎬天厲聲,難怪各國的人都想要弄死慕容辰淵,此人實在太放肆了。
找不到?要是他去找的話,整個墨翼有他找不到的人嗎!
“本王知道啊!”聽到云鎬天的話,慕容辰淵倒是很輕松的回答。
他當(dāng)然知道,這是云鎬天故意的,“你是故意的,本王是等你故意的。”
慕容辰淵的話,云鎬天微微的一愣,眼眸咻地瞇起來,有些警惕的看著慕容辰淵,這么說來,慕容辰淵是早就已經(jīng)算計到他會放他進(jìn)來,所以才敢這么囂張的潛入墨翼皇宮?
如此一來,就是云鎬天也微微的謹(jǐn)慎了起來,慕容辰淵這個家伙,就是他也有一點琢磨不透了。
他以為自己掌控了所有,但是慕容辰淵同樣也掌控著他。
這種被人也清楚自己下一步是做什么的感覺,云鎬天很久沒有感受到了。
現(xiàn)在反倒是出現(xiàn)在一個臭小子身上,云鎬天的心情頗有幾分不太愉快,他不高興被慕容辰淵占了這么大的便宜。
慕容辰淵不應(yīng)該算計到他的。
“你以為你這么說,就能體現(xiàn)出來你很厲害,很精明嗎?”云鎬天冷笑著反問,慕容辰淵不過是在故弄玄虛,故意的表現(xiàn)出他自己洞察了一切而已。
“也沒有,但是起碼能夠讓你心虛,不是嗎?”慕容辰淵心里面好笑,厲害不厲害的這些都是虛的,但是他倒是看出來,云鎬天現(xiàn)在心里面肯定是多了幾分心虛的。
云鎬天就是個多疑的人,現(xiàn)在他的想法被察覺了,以云鎬天這種謹(jǐn)慎的人來說,是相當(dāng)接受不了的。
不過,這也是云鎬天的事了。
“攝政王,有時候太過盲目的自信,會讓你死的很慘的。”云鎬天噙著諷刺的冷笑,心虛,慕容辰淵真以為自己很厲害,能讓他心虛了?
“皇上說的是。”慕容辰淵也不爭辯,云鎬天說不是,那就不是了。
沒想到慕容辰淵不爭辯的云鎬天,一時間有差點惱羞成怒了,不過卻也是極快的冷靜了下來。
慕容辰淵就讓他囂張一會好了,他會讓慕容辰淵知道得罪他的下場的。
“澤兒,天玥的攝政王,就交給你來處理他了。”云鎬天沖著慕容辰淵投去一個陰惻惻的冷笑,然后吩咐云非澤。
“父皇放心,兒臣會讓他知道,闖入我們的地方,會有什么下場的。”
云非澤瞇著眼睛,淡淡的回答。
云鎬天非常的滿意。
“云鎬天是故意挑釁的,為的就是激怒云非澤,讓云非澤和你動手,你是故意的?”白傾鸞看著云鎬天諷刺的淺笑,一下子就明白了云鎬天的目的了。
這個人當(dāng)真不厭其煩的玩弄心計啊,隨時都想要挑撥慕容辰淵和云非澤,想要兩個人在他的面前玩弄。
“沒錯,本王從他開口的時候,就知道他打的主意了,云鎬天是很陰險,但是知道他的目的之后,一切也就都很明顯了。”
“他想要的不過就是本王和云非澤不和,想要我和云非澤在他面前好好按照他的計劃表演罷了。”慕容辰淵早已經(jīng)清楚的知道了云鎬天的想法了。
“那你現(xiàn)在準(zhǔn)備怎么辦?就這樣任由他這樣做?”白傾鸞反問,云鎬天這個人實在是太卑鄙了些。
“除此之外也沒有辦法了,云非澤不會聽你我之言。”慕容辰淵暫時也想不到什么辦法,在這個時候,云非澤也不可能好好的聽他說話的,就算聽,也不會相信。
局面注定是僵持的。
尤其是云非澤對自己是真的恨意難平,現(xiàn)在或者是他死了之后,或者云非澤才會消彌這些積聚了多年的怨恨。
白傾鸞想了想,覺得也是,這些日子來她也已經(jīng)知道,云非澤除了云鎬天之外,別人說的話那是一句都不會相信的。
除了云鎬天,別的人在云非澤看來,都不過是惡人。
慕容辰淵是,她也是。
“慕容辰淵,本宮就看看你,到底有何本事張狂。”云非澤抽出長劍,“云衛(wèi)聽令,抓住白傾鸞,只要活著,其他隨便你們!”
這一回,云非澤卻已經(jīng)不是讓云衛(wèi)對付慕容辰淵了,而是要云衛(wèi)抓住白傾鸞。
當(dāng)然,雖然云非澤這么說,但是云衛(wèi)都不敢傷到白傾鸞的,畢竟現(xiàn)在云非澤和白傾鸞是連在一起的,傷到了白傾鸞就等于傷到了云非澤。
只是別說是一群了,就是一個,就已經(jīng)足夠讓白傾鸞無法應(yīng)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