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曾想到,白傾鸞膽敢做這樣刺殺天子的事情啊。
嚇人,簡直太嚇人的,白傾鸞根本是想要找死吧!
“這個女人不是找死,相反,她是知道自己不會死,所以才敢走這么極致的一條絕路,這個女人非常的聰明!”榮妃既驚訝,又是不敢置信,卻又不得不佩服,白傾鸞這種行為,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是做不來的。
只有她能做,也只有她敢做。
果然,今天的事情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精彩幾分!
但是她想,就算是這樣,不管是云鎬天還是云非澤,都還是會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所以她還比較期待,白傾鸞接下來還有什么后招。
“母妃,她這樣還不會死?父皇還會放過她?”云非然更加難以置信了。
如果這樣子,白傾鸞還能當(dāng)太子妃的話,這讓別人怎么心甘呢!
想當(dāng)初多少皇兄因為小小的過錯,最寬容的都是被流放了。
而現(xiàn)在白傾鸞是明明白白的,當(dāng)著文武百官宗室皇親的面上刺殺云鎬天,這樣的人要是能夠放過的話,就真的是沒有道理了。
“放,怎么不放,當(dāng)然是要放的。”榮妃篤定的說道,她已經(jīng)想好了云鎬天會怎么做,更知道白傾鸞肯定現(xiàn)在還不會死的。
要是這么輕易就能夠定了白傾鸞的罪,這么容易就殺了白傾鸞,怎么顯得白傾鸞的特殊呢。
要是這樣,云鎬天就沒必要讓云非澤將白傾鸞帶回來了,這必然是還要放過白傾鸞的。
只不過就要看白傾鸞愿不愿意,就要看白傾鸞接下來還有沒有別的本事了。
“父皇就不怕,別人說他偏心不公嗎?就不怕寒了我們的心,寒了百官的心嗎?”云非然吃驚,又有點(diǎn)喪氣,果然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一個外人,他們也比不來,比不上,他們可是親兒子啊,這能不氣嗎?
“公與不公,都是皇上說了算的事情,輪不到我們質(zhì)疑,這種想法不要再有了,知道嗎?”榮妃卻是已然認(rèn)清了局面,現(xiàn)在不是她說了算的事情。
他們質(zhì)疑也沒有用,皇上喜歡誰,就能夠保誰,誰也沒有資格說半句話。
這就是道理,寒心又如何,就怕連命都丟了!
榮妃已經(jīng)想到接下來的局面會如何了,如果有人敢提出質(zhì)疑,怕是馬上就要頭首分離了。
所以榮妃很清楚的,無論他們怎么想,都是不重要的。
“母妃,那我們算什么?有著虛名的外人嗎?”以前云非然有著不甘心,那如今就是覺得諷刺了。
原來他們就是這樣無論做什么都是毫無意義的。
“兒子,所以我們現(xiàn)在才要冷靜,要看看你父皇到底想做什么,他可能有很多秘密,是我們不知道的呢!”榮妃輕輕勾著唇際,她現(xiàn)在越發(fā)的猜測到,云鎬天肯定有他們不知道的秘密,而這個秘密,一定是關(guān)系重大的。
現(xiàn)在只能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才能悄悄查清楚。
“秘密?母妃,你這是何意?”榮妃的這句話,讓云非然不由地正色,如果真的有什么秘密的話,就一定查清楚。
“靜靜看著,別問,現(xiàn)在本宮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榮妃輕輕的搖搖頭,她現(xiàn)在要是能知道的話,就不用站在這里看著了。
或者云非澤和她兒子的位置能換一換了。
只是,現(xiàn)在看來,這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就對了。
云非澤想來,是有什么用處,不然這位無情無義的皇上,不會這么寵愛云非澤的。
或者等一下,白傾鸞能夠告訴她。
云非然著急,但是還是乖乖的聽話了,看著云非澤和白傾鸞。
“太子殿下,此女是想謀害皇上的,你看到了嗎!”云非澤剛剛喝令人退下,就有御史上前勸說。
這樣的人居然不讓格殺就算了,看著云非澤的樣子,竟然還想保下,這讓不少御史都無法接受。
“她是不是想要謀害皇上,本宮清楚的很,本宮也會處理,不用你們費(fèi)心。”云非澤冷冷的開口,白傾鸞的想法就是為了要文武百官一塊出來阻止而已,正因為是這樣,他是絕對不會讓白傾鸞成功的。
“太子殿下,你這是何意?”御史聞言,更加的錯愕了,難不成說,還準(zhǔn)備就這么三言兩語,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不成?
“就是剛剛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場玩笑,大家不必放在心上。”云非澤冷冷的開口道。
玩笑?
一眾御史覺得這是自己聽過最搞笑的話,這怎么可能就是一場玩笑呢?
剛剛誰都看的明顯,白傾鸞的動作可是狠意畢露,要是沒人阻止,她絕對有可能真的就動手的。
“太子殿下,你此時說的,才是玩笑吧?”有人直接的質(zhì)問,誰能夠相信,白傾鸞做的只是玩笑這么簡單呢!
要說玩笑,現(xiàn)在云非澤說的就是玩笑了。
還是天大的玩笑。
“皇上,此事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就算你疼愛太子,也不能不顧自己的性命。”御史們決定不去管云非澤了,而是沖著云鎬天開口。
一切由云鎬天來定斷這是最簡單的。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云鎬天的身上,都等著云鎬天回答。
白傾鸞了看了一眼云鎬天,她還挺好奇要被她殺了的云鎬天,會是什么反應(yīng)的,是要?dú)⒘怂兀是跟云非澤一樣。
當(dāng)然,白傾鸞是已經(jīng)想到云鎬天的想法了,只是也并不重要。
剛剛的只是前洗,今天還有很多要跟云鎬天玩。
“這件事,的確只是一場玩笑,阿鸞之前經(jīng)常就這樣和朕玩的。”云鎬天微笑的看了一眼白傾鸞,睜著眼睛說瞎話。
“皇上!”一下子,百官們都愣住了,經(jīng)常這樣?
白傾鸞抽了抽嘴角,要論睜眼說瞎話,還真是誰都比不上云鎬天啊。
她跟云鎬天統(tǒng)共也沒見幾次,也沒有這樣跟他玩過。
“云鎬天,你撒謊騙誰呢!想攀扯關(guān)系別攀到我這里,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如果你不信,大可以讓你身邊的太監(jiān)走開,你不要還手,看看我會不會跟你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