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鸞也不問云非澤,也不說話,就騎著馬跟著云非澤走,直到到了回春鎮上,他們倒是還是一直的相安無事,后面也沒有遇到任何的追殺。
白傾鸞心里面有些了然,這怕是云非澤早就安排了不少人在暗處斷后,早就準備好了攔住追殺上來的人。
到了回春鎮上,云丹早就準備好了一輛馬車下來,“公子,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
“換馬車!痹品菨煞硐埋R,沖著白傾鸞說道。
“兩輛馬車!卑變A鸞并沒有答應,這和云非澤同一輛馬車,也不知道云非澤到底會做什么。
她現在真的是不得不的保持著一些警惕。
“現在沒有兩輛馬車,阿鸞,你難不成要他就跟著你騎馬顛簸不成?”聽到白傾鸞的話,云非澤不肯退讓的說道。
他就是要讓白傾鸞接受他,愿意靠近他,而不是現在這個樣子,處處和他對著干,處處都不肯妥協。
“你騎馬,不然我們騎馬!卑變A鸞卻并沒有什么退讓,云非澤越是耍心眼,越是想要逼迫她,她就越是不會同意,越是不愿意同意。
云非澤的心思,她還是很明白的,不過就是想要讓她妥協罷了,但是越是這樣,她越是不會妥協的。
以前她就是對云非澤妥協太多次了,也退讓過太多次了,所以才造成現在這種狀況,所以現在,她是斷然不會輕易就妥協的。
“白小姐,我們公子已經很遷就了,你不要太咄咄逼人!痹频ひ部床幌氯チ,白傾鸞怎么能夠這樣對他們公子呢,他們坐在馬車里面,他們公子反倒是要騎馬?
現在公子已經退讓給她帶上白善了,白傾鸞還不知道見好就收的么?
“話已經說道這里了,如果不愿意,我們騎馬也可以!卑變A鸞表明態度,要么就是他們騎馬,要么就是云非澤騎馬,至少短時間內,她是不想單獨面對云非澤的。
一刻鐘也不想。
如今的云非澤,已經是讓她沒有任何的耐心的了。
聞言,云非澤自然是臉色極為的不好,但是卻又對白傾鸞是無可奈何的,最后還是不得不退讓妥協,咬咬切齒的同意了。
“你們上馬車!”雖然不高興,但是云非澤還是不能讓白傾鸞和白善同乘一匹馬,這樣太耽誤時間,太太消耗了。
這一點,白傾鸞自然是知道,所以她才有底氣和信心能夠讓云非澤同意。
上了馬車之后,他們還沒有坐穩,云非澤就立馬叫人啟程動身,速度飛快的開始離開回春鎮。
天還沒有亮,一行人就已經走出了回春鎮了。
而回春谷里面,自然是老夫人的人,一一被解決了,最后云非澤的暗衛也被殺了不少,只剩下慕容辰淵的人,在看到回春谷恢復平靜之后,全都散去。
至于一地的狼藉。
二谷主看著遍地混亂,不由地嘆了嘆氣,這時候,才有弟子匆匆趕來:“二谷主,白姑娘和白公子不見了,后山有輕微的打斗痕跡,然后就看到一些蹤跡離開了回春谷!”
這一番情況,顯然就是白傾鸞被人帶走了。
“快去追!倍戎餍睦锩媪巳,但是面上卻表露出驚慌擔心,立馬派人去追白傾鸞回來。
當然,這也都是做做樣子罷了。
二谷主心里知道這都是白傾鸞想要去做的事情,所以當時才會讓白傾鸞自己去了后山。
傾鸞,你自己離開了,接下來無論遇到什么事情,都得你自己來應對了,就沒有人能夠幫得到你了。
“師父,阿鸞被誰帶走了!”就在這時候,一直藏在人群之中的柳逐突然冒了出來,一個腦袋的撞在二谷主的跟前,很是焦急的問。
他剛剛聽說白傾鸞不見了,立馬就過來了,在這回春谷這里,白傾鸞怎么會不見了呢?
師父不是好好的將她藏起來的嗎?
“你這臭小子,哪里冒出來的!彪m然知道柳逐回來了回春谷,但是沒有見著人,二谷主也就不將這些事情當一回事了。
反正柳逐干啥都好,不來影響到他就行。
哪里想到,就這么冒出頭了。
“哎呀師父,你別問我的事情了,你剛剛說阿鸞不見了?她是怎么不見的?”柳逐心里面急死了,白傾鸞不見了,這要是被慕容辰淵知道,這可就是要完了的。
“我說你是怎么回事,今晚的情況你沒有看見嗎?你在這里為什么不出來,現在傾鸞不見了,你不去找你還問我!”
二谷主一臉惱火的說道,他好端端的不出現,還在這里嚷嚷!
“不是,師父我以為你把阿鸞安排的好好的啊,你的功夫這里厲害,哪里用得著我,哪里想到你居然會在關鍵的時候出問題呢!”
柳逐也倒是一點都不給面子二谷主,很是懊惱的一個人嘀咕著。
“你說什么混賬話!”二谷主這回當真是被氣到的,他像是關鍵時候出問題的人嗎?
這個臭小子,真真是一天不打就欠教訓了。
“算了師父,現在阿鸞在哪里不見的,我們趕緊去追!痹品菨煽纯囱矍暗那闆r,慕容辰淵沒有派人帶走白傾鸞,老夫人的人已經解決的差不多的了,那么現在就是剩下云非澤的人,白傾鸞是被云非澤的人劫走的。
這個家伙,還是不忘記把白傾鸞帶走。
“估計就是云非澤的人了,后山已經沒有蹤跡,估計現在,他們肯定是已經離開回春鎮了,我們的人要追可不容易,回春谷的弟子畢竟不是他們這些常年訓練的暗衛殺手!
二谷主很是無奈的說道,現在這個事情,可不是那么容易處理了。
就是他們追,也沒有那么容易追得上的。
“那也得追啊,我現在馬上發消息給辰淵,我們這邊的弟子先讓一部分去追蹤的,剛剛那批弟子就不錯,師父你厲害啊,居然訓練出一批這么厲害的高手了,就是比我差一點點。”
柳逐一邊想著一邊說道,想到剛剛的弟子,柳逐又不由地夸贊了二谷主一番。
而一心想著找到白傾鸞的柳逐,自然是沒有注意到,二谷主在聽到他的話的時候,臉色微微的發黑。
那當然不是回春谷的弟子了,那只不過是白傾鸞要找回來的江湖高手而已。
不過這事情他是不可能讓柳逐知道的,這知道了,那還得了!
回頭都不知道怎么整事情了。
“用不著你在這里廢話,我自然會派人去找。”二谷主非常不給面子的說道,更是懶得理會柳逐這人,自己分派人去找白傾鸞。
“師父,我可是你最得意的弟子了,你怎么這樣說我的!甭牭蕉戎鞑粷M的語氣,柳逐也是心里不滿的,自家師父這是什么樣子呢,居然還嫌棄他了。
“偷偷跑回來這里,還要一聲不哼的不知道想干什么,你還想我怎么說你?你說你偷偷回來不露面,在算計什么?”二谷主瞇著眼盯著柳逐,他可是知道柳逐這小子肯定是有什么古怪的。
“師父你胡說什么呢,我哪有什么算計,回春谷可是我自己的地方,我算計什么?你別亂猜測我呢!”被說中了目的的柳逐,連忙的疾口否認,不愿意承認,他也沒有算計什么,只是送了白善過來。
這哪里是算計了,要不是因為怕白傾鸞連白善都不愿意接近,他哪用的著這樣。
“哼,你以為你瞞得過我?那個姓白的大塊頭,是你送過來的吧!”二谷主很是不客氣的說道,柳逐還想瞞住他?簡直是休想。
“這……”聞言,柳逐張張嘴,卻又不知道怎么解釋了,果然是師父是知道的:“師父,你也知道辰淵和阿鸞的狀況,現在不是怕阿鸞誰都不愿意見,只能送白善過來了,好歹白善還是白傾鸞自己的人,她要是愿意見見聊聊天,也好過她一個人的悶著不是?辰淵也就是這樣的意思罷了!
柳逐連忙的替慕容辰淵解釋道,雖然他也不知道慕容辰淵的真正意圖,但是有個人來給白傾鸞說說話,的確是能夠讓白傾鸞少胡思亂想一點啊。
“你才悶著,傾鸞沒有你們想的那么脆弱。”二谷主不屑的哼道,不過慕容辰淵的事情他也懶得多管了,左右這只不過是慕容辰淵的事情,現在有個白善在白傾鸞身邊也的確不錯,起碼有什么事情起來,也有個人照應著。
“是沒有那么脆弱的,就是怕她把京城的人都撇開了,雖然她和辰淵現在弄成這個境地,但是也應該想辦法的恢復的!绷鹨彩菬o奈的說道,他哪里想事情會變成如今的樣子,但是現在也沒有說很么辦法了。
“不想理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二谷主聽了,但卻懶得理會,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吩咐自己的弟子收拾這里境況,又派人去追白傾鸞。
反正慕容辰淵的事情,怎么也不用他來多管,現在的話,還是處理好他的事情,知道云非澤的去向,跟著白傾鸞比較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