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又來做事不過腦子的一樣的柳逐,慕容辰淵只能沒有辦法的開口道。
現(xiàn)在顧成君這事情,就算他要做,也不能他來做,這樣的,別說顧成君不相信,外面的人也不會相信的。
誒?
聽到慕容辰淵這話,柳逐才反應(yīng)過來,眼睛瞪大的看著慕容辰淵,“你這人,早就想好了,又不跟我說,害我還替你擔心著,以為你要一蹶不振了,還浪費了這么多口舌,你看你這人真過分!”
柳逐忍不住的沖著慕容辰淵指控道,說了這么多慕容辰淵都沒有反應(yīng),虧得他還真以為慕容辰淵這一次真的是絕望了,了無生趣了啊!
早知道就不說這么多了,還被這人罵他!
“本王看你就是沒事找事,本王用的著你來擔心?再說了,本王什么時候說過本王要一蹶不振?”
他是有些消沉的,但是從來沒有想過真的要一蹶不振,他慕容辰淵是失敗了,但是還不至于輸不起,還不至于因為一次的打擊就變得什么都做不了。
不然,他也不會將柳逐叫會來,不過就是要用到柳逐而已。
“你、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柳逐聞言,沖著慕容辰淵鄙視的說道。
這時候就說不用他來擔心?這慕容辰淵!
“本王做事向來都是有分寸,是你太不了解本王罷了。”慕容辰淵又是很是淡定的說道,柳逐能想到的,別人也能想到的,所以要是他做的太突兀了,反倒是容易引得人懷疑罷了。
這樣的結(jié)果最后反倒是得不償失,并沒有什么好處,所以只能是先韜光養(yǎng)晦了。
“你知道你還不說,還要在這里死氣沉沉的不說話,用得著嘛你,你肯定就是也想就這么罷了罷了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
雖然慕容辰淵是這么說的,但是柳逐還是不太相信的,他對慕容辰淵還不了解?慕容辰淵說的沒錯,但是肯定也有幾分假的,他哪里能不知道!
柳逐暗暗的想著,不過是到最后,慕容辰淵終究是想通了,想明白了罷了。
不過這也不管那么多了,慕容辰淵想通了就好,所以柳逐也不計較這個,“你想誰來逼你?老夫人?”
這年頭,能夠逼迫慕容辰淵的,就剩下老夫人了。
要是老夫人知道了現(xiàn)在這狀況,也不算是逼,只怕是非常樂意了。
顧成君雖然說是不怎么樣的,但是吧,勝在老夫人還算是喜歡啊。
就好比白傾鸞和顧成君,要是知道情況的人,都是覺得白傾鸞比顧成君好一百倍的。
但是在老夫人的眼里,白傾鸞就是不行,哪怕是比顧成君好了一百倍,也是不行的。
因為在老夫人眼里,白傾鸞不光是仇人之女這么簡單,還有的是,老夫人根本不想慕容辰淵有任何的感情牽扯,像是白傾鸞這樣的,深得慕容辰淵的心的,讓慕容辰淵處處忤逆她,處處頂撞她的,對老夫人而言就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反而還可能是禍害。
所以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入得了老夫人的心呢!
對于老夫人來說,哪怕是平凡的村姑,只要是慕容辰淵愿意娶,只要慕容辰淵不會真愛,這樣的人,也能接受。
所以老夫人才會一而再的阻止,一而再的反對慕容辰淵還白傾鸞,因為慕容辰淵是要做大事,是要成為天下之主的人,男女之情,慕容辰淵就是不應(yīng)該有的。
說到老夫人,慕容辰淵的眸色一冷,顯然沒有什么特比的高興的。
自己的這為祖母,他一直是頗為忍讓,念在是自己唯一的親人的份上,一直即便是很多事情不愿意,仍舊是同意了。
卻沒想到,為了破壞他和白傾鸞,竟然放了顧成君出來,竟然容許她做這么多傷害自己的事情。
不過,就在看到顧成君那一刻開始,這位唯一的親人,這位唯一的祖母,在他心里面,已經(jīng)沒有那么重要了。
“誰逼都不重要。”慕容辰淵無所謂,不過,這都不用他說,這位祖母總會來的。
她怎么可能坐得住呢!
看到慕容辰淵這樣,柳逐就知道是自己所想的了,最后,必然只是老夫人過來了。
想了想兩人的狀況,柳逐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老夫人也是,就算白傾鸞存在,也其實并不會影響什么,但是為什么就是不愿意心寬一點相信慕容辰淵,哪怕只眼開只眼閉也好。
不止不愿意這樣,還非得弄一個顧成君給慕容辰淵找麻煩。
柳逐心里面暗暗的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這狀況,少不得的,慕容辰淵和老夫人的情分,是消磨了。
“反正我也沒什么能說的,左右都是你的祖母。”老夫人的事情,柳逐是知道明白的,但是怎么說都是慕容辰淵自己的祖母了,只能看他怎么處置了,他可沒有什么可做,沒有什么可以理會的。
慕容辰淵只是睜著眼睛看著自己的上方,別說柳逐了,連他也是不知道能夠如何解決的。
“好了,就這么辦吧,現(xiàn)在如何讓她坐不住,就看你了。”慕容辰淵也不愿意想太多,反正也沒有什么用。
反正今后的一切,都是他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別人的話,誰也不可能影響他做的事情,否則的話,他絕對不會手軟的!
慕容辰淵也已經(jīng)打算好了,無論是對顧成墨的承諾,對父母的遺愿,對祖母的期盼,他都已經(jīng)盡力做完了,所以接下來他要做的,就不關(guān)任何人的事情,而是他自己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誰若是阻攔的話,那就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了。
“我就知道,你讓我回來,就是要管你的破事的。”聽到慕容辰淵這么說,柳逐當下就印證了自己之前的猜想,這家伙讓自己回來,就是想要利用自己的。
不過現(xiàn)在慕容辰淵和白傾鸞的事情的確是頗為重要,自己的事情,又只能先押后了。
反正就是,了不起他就躲起來,讓柳家和葉家的人都找不著自己,看到時候他們誰還能讓他去成婚,反正葉家的婚事,他是退定了的。
慕容辰淵只是動了動眼珠子,卻又并沒有回答柳逐的話。
回瞪了一眼慕容辰淵,柳逐沒好氣的出去,接下來,還得替慕容辰淵想辦法,怎么讓老夫人知道慕容辰淵現(xiàn)在的狀況呢!
只能是先散播一些消息出去了。
所以柳逐立馬是找到奉一,開始按照計劃的,手段頗為巧妙的泄露消息出去。
事情,當然不能弄得人盡皆知了。
要是整個京城整個天玥都知道的話,就顯得頗為的造作了,所以唯一能做的,是悄悄的泄露出慕容辰淵已經(jīng)和白傾鸞和離,現(xiàn)在白傾鸞離開,他更是因此一蹶不振了無生趣,當然這些事卻能夠只有一些有心的人會知道,但是外面的老百姓不知道。
這是要傳給老夫人的,要傳給云非澤的,更要傳給白傾鸞的。
不然怎么顯得后面的事情更加的轟動呢!
“這樣可行嗎?王爺確定了?這要是被王妃知道,會不會王妃很失望啊!”奉一又是有些擔心的想著,他們才收到消息,王妃還在回春谷呢,身邊并沒有云非澤,一切都被回春谷的二谷主就是柳逐的師父攔住了。
但是要是這些消息傳到白傾鸞的耳里,又會是怎么想呢?
“用不著擔心,阿鸞不會多想,就算是會多想,也只是會心急,不會對云非澤動心的。”知道白傾鸞果然如自己所想的,不想和云非澤有所交集之后,柳逐就更加的放心了。
對白傾鸞,他還是很了解的,也知道白傾鸞的為人,心里面是明鏡似的,自然的有自己的決斷,不會因為外面的事情所影響。
聞言,奉一只能是點點頭了,現(xiàn)在都這樣的狀況了,還能怎么地,不管是怎么樣都好了,既然都成這樣的局面了,也不會差到哪里去了。
大不了就是王妃傷心罷了,要是傷心還更好,起碼還是惦記著他們王爺?shù)摹?
其他的事情,就沒有多大不了了。
奉一心里面暗暗的想著,心里面忽然想通了放開了,事情到目前而言,的確是沒有什么大不了了。
“好,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人,將消息放出去。”奉一立時點頭,就要出去辦事。
“小心一點,事情還是不要傳的太大,只能是傳一部分人知道,懂了嗎?”柳逐又提醒了一句,事情是能傳出去,但是必須要小心。
“放心吧,我肯定知道分寸的。”奉一也是鄭重的點點頭,這可是王爺?shù)氖虑椋斎皇怯蟹执绲模匀徊粫o王爺制造麻煩,他也擔心真的會惹白傾鸞生氣,到時候王爺找回王妃更加困難啊!
柳逐也是放心了,慕容辰淵身邊的人做事的確是穩(wěn)妥,也不用他太擔心的。
至于其他的事情,就靜靜的等著情況好了,會發(fā)展成什么樣,又會出什么狀況,都是不可預(yù)知的。
只能一步步的處理,一步步的走走看,見步行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