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慕容焱,你不想讓白傾鸞和慕容辰淵決裂?讓白傾鸞知道她背叛你的下場嗎?”顧成君對慕容焱突然的不管這件事表示不解,她就是為了讓慕容焱去找白傾鸞的啊!
現(xiàn)在慕容焱說不管,他知道這些有什么用。
“本宮為什么要讓他們決裂,顧成君,你不是告訴本宮,本宮首要做的事情就是離開這里嗎?那么既然是這樣,這件事就不那么重要了,一切等到本宮拿到本宮想要的一切的時候,再做決定,不然的話,本宮為什么要幫你的忙呢?”
慕容焱知道,顧成君說這么多,無非就是想要借刀殺人,借助自己幫她分裂慕容辰淵和白傾鸞罷了,他才不會這么笨!
顧成君想將他當(dāng)成一枚棋子,也得有沒有好處。
“慕容焱,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你現(xiàn)在挺冤的,要是你一直拿捏住白傾鸞,讓她成了你的王妃,用她來威脅慕容辰淵,慕容辰淵肯定是乖乖就范的。”被說中了心事,顧成君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露出個不太自然的笑容。
“你本宮覺得你更冤了,在慕容辰淵十幾年,卻比不上一個白傾鸞,無論何時,慕容辰淵心心念念的還是白傾鸞,你看看你,多沒意思!”
慕容焱也把同樣的話還給顧成君,看到顧成君一下子陰沉下來了神色,心情才稍稍的好了幾分,“顧成君,你的心思本宮勸你還是少點吧,也別把誰都當(dāng)傻子,別真以為能在本宮手上占便宜,你聽好了!”
慕容焱最后警告的看著顧成君,他不是迫于無奈,不會走到這一步,不會跟這個顧成君合作的,況且,就算是合作,顧成君以為真的能夠利用自己,那就錯了。
“慕容焱,現(xiàn)在占便宜的是你,不是我,我只是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罷了。”顧成君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慕容焱的警告,她是絲毫都不在意的。
“但愿如此。”慕容焱也懶得跟顧成君計較了,反正這些也不重要。
顧成君,他不會讓她如愿的。
白傾鸞,慕容辰淵他要對付,顧成君他同樣也不會放過。
想借著他上位,脫離這一切,還擺脫他?哪有這樣的好事!
顧成君也沒有說別的,慕容焱的懷疑,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此時,已經(jīng)安然解決了宗廟祭祀大典的事情之后,京城除了各種流言蜚語之后,倒是看起來相當(dāng)?shù)钠届o,仿佛那只是一場笑話一樣。
無論是慕容青霖還是慕容辰淵,都如同往常一樣,同樣仿佛之前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看著如常的京城,白傾鸞卻是知道,這一切只是因為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平靜罷了,這一切慕容辰淵早已經(jīng)有所準(zhǔn)備的,接下來必然是有更大的事情發(fā)生。
更何況,白傾鸞也發(fā)現(xiàn),攝政王府的戒備和往來的人,遠遠的都比之前要多。
看著整日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慕容辰淵,白傾鸞隱隱的發(fā)現(xiàn),在這京城里面,慕容辰淵似乎不止一個攝政王府的地方,或者說,她所不知道的事情,都在另一個地方進行。
畢竟,這個攝政王府是所有人的目光,慕容辰淵的另一些人,肯定不可能全放在這里的。
這也是白傾鸞在祭祀大典之后才隱隱的發(fā)現(xiàn),慕容辰淵所做的那些事情,她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就說明,另外有人在為他籌謀。
不過,白傾鸞現(xiàn)在反倒是盼著慕容辰淵趕緊的解決了慕容青霖,成功為父母報仇,然后得到該得到的,這樣他們現(xiàn)在這種虛假的婚約,也就可以當(dāng)做不存在了。
“王妃,你一個人在想什么?”正當(dāng)白傾鸞在想著事情怎么能夠順利發(fā)展,菁葉卻冷不丁的拍了一掌在白傾鸞的肩膀上,驚得白傾鸞跳了起來。
“菁葉,你干什么亂嚇人!”無端的驚了驚,白傾鸞當(dāng)下就沖著菁葉嗔怒的道。
“王妃,菁葉都喊了你好多次了,你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沒辦法才過來輕輕的拍了你一下。”菁葉連忙的解釋道。
“我才沒有想什么……”白傾鸞剛要開口解釋,另外一道幾天都沒聽見的聲音就忽然傳入,打斷了她的話。
“大概是想著,怎么擺脫本王。”慕容辰淵緩步的走了過來,直接在白傾鸞的旁邊坐下。
“你怎么來了?”看到慕容辰淵,白傾鸞又驚嚇了一下,慕容辰淵什么時候進來的,竟然還猜到了她想什么,這人會讀心術(shù)嗎?
想著,白傾鸞又瞪了菁葉一眼,明顯的責(zé)怪她沒有事先告訴自己。
“王妃,王爺跟著菁葉進來的,當(dāng)時就跟你說了,還不是你沒反應(yīng),我才沒辦法,過來拍醒你!”菁葉小聲的在白傾鸞的耳邊說道,然后才悄悄的退了下去。
……
剛剛她似乎是想的有點入迷了。
“怎么,嫌本王來的不是時候,發(fā)現(xiàn)了你的秘密?”菁葉走了之后,慕容辰淵才瞥了眼白傾鸞,沖著她問道。
“王爺,我什么時候有秘密?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白傾鸞沖著慕容辰淵迷茫的眨眨眼睛,表示不解的說道。
反正慕容辰淵說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最好沒有,你那些小心思最好也收起來,不然本王可饒不了你!”慕容辰淵盯著白傾鸞良久,然后才道。
看白傾鸞的樣子,就知道這人是睜眼說瞎話了。
白傾鸞自己或許都不知道,她越是裝著糊涂的時候,越是一種掩飾的表現(xiàn)罷了。
“王爺,你該不會是特地來警告我的吧?”白傾鸞潛意思是在說,慕容辰淵,你是不是太無聊了,竟然沒事來跟提醒她!
她有小心思又如何,慕容辰淵能怎么樣?
雖說之前的約定作廢了,但是她要是想要和離,慕容辰淵憑什么不允許呢?
“宗廟有消息,有人潛入了宗廟,和慕容焱聯(lián)系,慕容焱要動手了。”慕容辰淵這才正了正色,跟白傾鸞說道。
“這不是王爺你早已經(jīng)計劃好的嗎?還是說,事情來的出乎你意料的快?”白傾鸞聞言,同樣稍稍的一愣,隨后又一點都不意外的反問。
慕容焱會出手,這是慕容辰淵早已經(jīng)安排好的一步棋,慕容焱不動,慕容辰淵也是會讓他動的,只是算算時間,不過就是過了十來天罷了,風(fēng)頭還沒有過去,慕容焱這么快就行動了,這還是有點意外的。
事情也絕對沒有這么簡單,想來,是已經(jīng)有人在推波助瀾了。
白傾鸞心里面立馬想到了一個人,一個絕對有可能的人。
“其實事情竟然是按照王爺你所想的走就行了,慕容焱動手就行了,反正目標(biāo)都是一樣的罷了。”想了想,不等慕容辰淵開口,白傾鸞又繼續(xù)的說道。
反正現(xiàn)在是怎么樣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還是要按照慕容辰淵的計劃走的。
“本王的計劃雖然是如此,但是這件事不是本王安排的,背后推動的人,你就一點都不好奇?”見到白傾鸞如此的不在意,慕容辰淵神色又沉了幾分。
“王爺,在這京城里面,能夠幫著慕容焱的人,和皇上作對的人,除了王爺你的人之外,還能是誰呢?雖然你或者不知道,但是顧成君,代表的不一樣是你?”
白傾鸞笑了笑,倒是直接將想法說出來。
從慕容辰淵說出來的時候,白傾鸞就知道了,這個人必然是顧成君了。
能在京城做這么驚天動地的事情,有這樣大的膽子,除了慕容辰淵,也就是顧成君那個瘋女人了。
這一點,她能猜到,她就不相信,慕容辰淵還能沒想到。
現(xiàn)在這么問她,無非就是想要她來把話挑明了而已。
不過,慕容辰淵和顧成君的事情,她還真是一點都不感興趣,她也不需要慕容辰淵做什么了。
“白傾鸞,顧成君做的,和本王無關(guān)。”就知道了這個女人是又將自己和顧成君牽扯到一塊。
慕容辰淵陰沉著臉的想著,當(dāng)他知道這一件事的時候,就猜測白傾鸞的反應(yīng)。
然而這個女人,當(dāng)真是將這件事算在他的頭上了。
“王爺,不管是和你有關(guān)還是和你無關(guān),這都不重要的。”白傾鸞輕輕的搖搖頭,也根本沒打算聽慕容辰淵所謂的辯解,“還是那句,最后成了不就可以了?王爺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嗎?只要不影響到你,你就不會在意到底是誰做的,做了什么。”
最后一句,白傾鸞一語雙關(guān)的說道。
正如以前的事情,正如現(xiàn)在的事情,正如以后的事情,都是一樣。
“白傾鸞,你想說什么?你對本王有什么怨言,不妨直接說出來好了。”聞言,慕容辰淵黑眸微微的閃了閃,沖著白傾鸞說道。
“王爺,我沒有怨言,該說的也說了,不該說的沒有必要說的,我自然是不會說的。”沖著慕容辰淵笑了笑,就是沒有說出來慕容辰淵想聽的。
反正慕容辰淵想要她說什么,她偏偏不說,就要憋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