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才多久,現(xiàn)在就這么溫柔貼心?現(xiàn)在還要給慕容辰淵喂茶?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不光是柳逐不敢置信,一旁是奉一三人也是目瞪口呆,滿臉驚詫。
王爺王妃這突然變得,太讓他們出乎意料了。
慕容辰淵無法回答,本來對于白傾鸞的舉動還有一絲意外的,但是這聽到柳逐他們的動靜之后,才明白白傾鸞為什么會突然的變了態(tài)度,原來又是故意的!
想著,慕容辰淵的眼神又陰沉了許多。
“王爺,我們玩?zhèn)游戲,猜猜他們會不會發(fā)現(xiàn)?如果他們進來還發(fā)現(xiàn)了你的不對勁,我就給你解毒,可好?”白傾鸞故意的跟慕容辰淵打賭,就看看到底奉一他們警醒還是不警醒了。
畢竟現(xiàn)在說古怪也古怪,說不古怪也不古怪。
全憑他們怎么想了。
慕容辰淵只是抬眸,黑幽幽如暗夜般深邃的眸子瞅了白傾鸞一眼,便垂下眸子不看白傾鸞。
問他,他現(xiàn)在能說什么?
看到慕容辰淵的眼神,白傾鸞只是挑了挑眉,“王爺,你在這里坐也坐了這么久,茶也喝過了,也該回去了,不然奉一他們又該來這里找,你就別在這里放愛我了!”
白傾鸞瞅了一眼門外的幾個稀疏的身影,慢慢悠悠的張嘴說道。
這一回,慕容辰淵已經(jīng)沒什么反應搭理白傾鸞了。
反正他就看看白傾鸞能夠怎么折騰。
見狀,白傾鸞也不覺得有什么無趣的,輕輕的笑笑,等著門外的動靜。
“那我們還進不進去打擾呢?”最先詢問的是影一,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的,就是不知道應該怎么辦。
雖然兩人和好的古怪,王妃這突然的溫柔,也特別的讓人難以置信,但是他可還是不敢進去的。
要是王爺和王妃真的是和好了呢?他們進去,這不是等著被王爺剁成一塊塊喂狗嗎?
所以,影一也只能看著身邊的小伙伴了,等著他們回應。
暗一看了一眼影一,又看向奉一和柳逐。
柳逐同樣的動作,看向奉一。
奉一看看眾人的目光,才瞪著幾人開口,“你們看著我干什么,我哪里知道進不進去!”
王妃一般很少這樣,但是王爺又不是什么普通人著,要是哪里會有什么問題!
奉一想想之前被白傾鸞算計,生怕這時候又是這樣!
“王妃的地方不經(jīng)傳喚不能亂闖的,上一次的教訓你們忘記了嗎?”想了想,奉一才又忽然別有意思的說道。
眾人一聽,立馬就明白了奉一的意思。
還連連心有余悸的退后了好幾步,上一次被白傾鸞下毒的記憶,還是很深刻的。
不管里面是什么狀況,王爺應該也不會有什么事的。
但是他們就說不好了,白傾鸞可是隨時隨地的都會好好教訓他們,給他們一個深刻的體驗的。
連帶柳逐,都很是警惕的退后了一步,緊張的檢查檢查周圍是不是已經(jīng)有毒。
“說的有道理,王爺英明神武,足智多謀,我們就不用擔心了。”暗一也接著說道,本來他們是見自家王爺這么久沒回來,過來看看的,現(xiàn)在看來,也不用他們太操心了。
“那我們就先回去吧。”影一這一次倒是明白過來,也跟著邊走邊說道。
沒有多久,幾人的聲音就漸漸的消失直到聽不見了。
所以在房中的慕容辰淵,一張臉是黑如墨汁了,陰沉的臉難看異常。
這幾個東西,不需要的時候在他的面前晃,需要的時候,卻是永遠都不在的。
“慕容辰淵,看來你是得在這里了,那你好好在這坐著吧,不過要是有什么需要的時候,還是別忍著了,小心憋壞了!”
瞅著慕容辰淵烏黑如墨的臉,白傾鸞暗戳戳的一笑,便不打算理會慕容辰淵,轉身朝著外面走了。
只是,身體剛剛轉過去,手腕就被人有力的扣住,緊緊的讓她動彈不得。
白傾鸞的雙眸咻地睜大,身體頓時僵硬,臉上露出不敢置信之色。
在這里只有她和慕容辰淵二人,現(xiàn)在能夠抓住她的,也就只有慕容辰淵了!
可是,慕容辰淵是應該動彈不得才對的,為什么他能夠抓住她!
白傾鸞愣了一下,轉頭朝著慕容辰淵看了過去,卻是看到慕容辰淵慢慢的抬起頭,黑眸冷黑,嘴角若有似無的勾起,露出一抹詭異莫測的淡笑,給人一種背脊發(fā)寒的感覺。
“王妃,你不是說給本王喂茶嗎?怎么就走了?”慕容辰淵這才開口,望著白傾鸞,似笑非笑的問,言下之意就是,別想走了。
“你沒有中毒?你是裝的?”白傾鸞望著慕容辰淵,這時候還看不出來的話她就是傻子了!
但是,她明明可以確定,自己絕對下毒成功,慕容辰淵也不可能抵御得了的。
那現(xiàn)在,是為什么呢!
白傾鸞真的是一頭霧水,百思不得其解的,她的下毒之術雖然說不上是無聲無色了無痕跡,但是自問一般不懂毒的人都發(fā)現(xiàn)不了,而就算是高手,這么長的時間,也必然會受到影響。
除非對方是百毒不侵!
但是即便是有這樣的人,但慕容辰淵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啊!
“白傾鸞,你的毒的確很厲害,但是本王又豈會是同樣的地方摔倒兩次的人呢!”慕容辰淵依然坐著,巍然不動的看著白傾鸞,語調(diào)閑淡悠然,看起來甚是輕松。
隱隱的,白傾鸞還看出來幾分嘲笑的味道。
嘲笑她小瞧了慕容辰淵,嘲笑她高興的太早。
白傾鸞忍不住磨了磨牙,少有的被慕容辰淵氣的要爆炸了,慕容辰淵果然就是奸詐陰險的老狐貍,又黑心又可惡。
“慕容辰淵,算你厲害!”白傾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憤怒的沖著慕容辰淵說道。
這一次,她輸?shù)脧氐祝∏屏四饺莩綔Y了。
想著,白傾鸞掙了掙手腕,卻發(fā)現(xiàn)慕容辰淵的手像是鐵鉗一樣,怎么都掙不開。
警告的瞪了慕容辰淵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不理她,就是緊緊的扣住不放。
白傾鸞頓時明白,慕容辰淵這是不打算那么容易放過她了。
所以,白傾鸞掙了幾下,就不再做無謂的掙扎了,任由慕容辰淵抓住她了。
“所以,王妃,本王現(xiàn)在渴了。”慕容辰淵望向白傾鸞,顯然是意有所指的說道。
渴了?這哪里是渴了,分明就是拿剛剛的話來堵她的。
白傾鸞心底里面竄起一簇簇的火苗,慕容辰淵這陰險又狡猾的老狐貍,現(xiàn)在擺明是在秋后算賬,跟她過不去了。
“王爺渴了就渴了,用不著跟我交代。”白傾鸞根本不想搭理慕容辰淵這故意的胡搞蠻纏,現(xiàn)在她是失算了,但是不代表能夠讓慕容辰淵隨意的可以欺負的。
“王妃,你剛剛才問本王要不要喝茶,現(xiàn)在本王告訴你了,你現(xiàn)在是打算反悔了?”像是早就知道白傾鸞會這樣說,慕容辰淵倒也一點意外或者惱火都沒有,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連語調(diào)都是那么的平緩。
“慕容辰淵,那是我剛過問你的,剛剛你不回答,就當做是拒絕了!”白傾鸞惡狠狠的瞪著慕容辰淵,她問的?她問的又怎么樣?過了就過了,難不成慕容辰淵還想指著永久有效不成?
要求這么多,想的這么美,他咋不上天去呢!白傾鸞心里面鄙夷地想著,心里面把慕容辰淵罵了好幾百遍。
“白傾鸞,你倒是伶牙俐齒,會不講道理,那本王現(xiàn)在渴了,你覺得要怎么辦?”慕容辰淵早就知道白傾鸞會這么說,所以也不糾結白傾鸞之前說的,反倒是帶著幾分威脅凌厲的反問。
白傾鸞不講道理,那他也不講道理好了,反正這個女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他縱的什么都不怕了,哪里還有一開始對他的那種敬畏,那是對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也就不用客氣了。
怎么辦?他慕容辰淵渴了就喝水,現(xiàn)在反倒是問她要怎么辦,這是存心找麻煩嗎?
“慕容辰淵,我要怎么辦?我問你想怎么樣才對,你現(xiàn)在是存心找麻煩是不是!”白傾鸞使勁的甩著慕容辰淵的手,心里面的火苗躥躥的上來了,這個家伙,實在是氣死她了。
今天一來就一直找她的麻煩,到現(xiàn)在還變本加厲,還非要揪著這么一件事刁難她,簡直可惡!
“本王好像并沒有做什么事情,但是相反的,是你一直在找本王的麻煩,還算計本王,給本王下毒吧?若非本王是先發(fā)現(xiàn),想辦法防范,現(xiàn)在你是要看著本王出丑,不知道這樣,到底是誰找誰麻煩呢?”
慕容辰淵挑著眉,看著白傾鸞反問,將白傾鸞先前的打算,一樁樁一件件的說了出來。
聞言,白傾鸞有些理虧的抿了抿唇,良久之后,才反駁,“王爺,我又何時下毒了,我怎么沒事?我說了,藥廬這里就是配毒的地方,你要是怕中毒,大可以不來,你非要坐在這里,自己吃虧了與人何干,現(xiàn)在你這可是想要怪誰呢!”
白傾鸞理直氣壯,居高臨下的睨著慕容辰淵,示意他立馬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