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可都是打著赤膊的粗莽壯漢呢,她是實在沒辦法和那些人同一屋檐下的。
而奉一,的確就是這么想法的,因為知道顧成君絕對不會過來。
王爺有潔癖,不代表他有潔癖,他在這里就正好了。
而在這里的工人,看到慕容辰淵居然也來了這個地方,頓時想到慕容辰淵也受到了太子的迫害欺負(fù),所以看到顧成君這么一個女人在這里,都對顧成君不滿起來。
好端端的一個女人,她留在這里干什么呢!
這宗廟里面都是男人,太子這人還真是欺負(fù)人呢。
奉一不知道,自己這么一個舉動,倒是完全讓慕容辰淵也成了眾人眼里的可憐人,堂堂攝政王被貶來這里修葺宗廟,現(xiàn)在還要跟工人們一起住在一塊,這太可憐了。
同時,更讓人相信外面?zhèn)餮阅饺莩綔Y過得并不如眼前的風(fēng)光。
這不,一個攝政王呢,一張通鋪可都沒有啊,只能坐在破椅子上。
別的人這些壯漢們可能會看不上,但是慕容辰淵雖然是王爺,但是可是征戰(zhàn)四方,保家衛(wèi)國的王爺,大敗了西涼戰(zhàn)神來的!
對慕容辰淵,大多數(shù)老百姓還是很尊崇的,所以也就是即便是慕容辰淵招惹來這么多的刺客,這些人仍舊不會說什么。
奉一就這么坐在一張破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其實他根本也沒有心情養(yǎng)神,腦子里面全都是顧成君說的話。
現(xiàn)在他倒是知道王爺不為人知的秘密了,倒是不怕自己王爺會殺了他,更擔(dān)心的是,這件事要是被人知道了,這可是很大件事的。
顧成君真真是個后患。
算了,先不想了,等王爺從鬼廬回來再說,不知道王爺在鬼廬那邊的事情處理完沒有。
奉一在這邊想著,另一邊,云非澤也匆匆的回到了鬼廬這邊,從另一條路上回到自己的鬼廬,在這邊開始著手準(zhǔn)備。
“鬼主,你怎么回來了,不會出事嗎?攝政王的人太精明,你這樣太危險了。”鬼伯看到云非澤回來,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公子是不得輕易離京的,所以鬼伯還是十分的擔(dān)心。
萬一被攝政王發(fā)現(xiàn)了呢,公子豈不是很危險?
“鬼伯,這一次你倒是可以放心了,慕容辰淵發(fā)現(xiàn)不了。”聞言,云非澤倒是輕松的很,也一點都不在乎。
慕容辰淵發(fā)現(xiàn)?慕容辰淵他自己就在這里,要是揭穿他的話,慕容辰淵自己也撿不到好。
所以他一點都不怕。
“公子,你這是何意?”看到信心十足的云非澤,鬼伯倒是有點意外,公子怎么這么自信篤定呢?
“鬼伯你別問了,幫本主把這里埋伏好,到時候來個甕中捉鱉,你自然會知道的。”云非澤十分的淡定,慕容辰淵就在這里,他們就是正面迎上,也不怕。
慕容青霖這一次發(fā)怒,倒是幫了他很大的忙。
只是有一個問題倒是讓云非澤想不明白的,慕容辰淵來這里做什么?
上一次倒是因為蛇皮果的事情,他被引來這里,難不成他想要他來看看這一張藥方?
真是有趣了,沒想到慕容辰淵倒是會想到找鬼主來給他答案。
只是慕容辰淵可能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就是鬼主了。
他怎么可能告訴慕容辰淵呢?
不但不會告訴慕容辰淵,還會耍他一把。
云非澤這是連怎么對付慕容辰淵都想好了,只是云非澤這是怎么都想不會想到,慕容辰淵來的目的根本不是這個。
白傾鸞的身世是一件很隱秘的事情,若不是萬不得已,他都不會讓云非澤知道,現(xiàn)在怎么可能還讓別人知道呢!
況且,云雪不是還沒死嗎!
對于別的人,他根本不相信,若不是云非澤的底細(xì)還值得深究,要是動了云非澤,白傾鸞也不會放過他,云非澤早就要被他弄死了。
“王爺,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到了入夜,影一看看時辰,告訴慕容辰淵。
已經(jīng)到了王爺昨日約定的時間了,不管鬼主在還是不在,都要解決這個鬼廬的。
在,倒是好,不在,他們也準(zhǔn)備好了。
況且,雖然有奉一在宗廟那里等著,但是王爺在個地方太久也不合適,不然外面有什么事,都不能及時知道。
“把準(zhǔn)備好的東西,都拿出來整理好。”慕容辰淵點點頭,跟影一說道。
而影一則點點頭,拍了拍自己背上重重的包袱,影一這身上背的東西,足足有他半人高的。
而且重量不輕,也虧得影一這種天生的力氣強的人才能扛過來。
“王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樂。”影一認(rèn)真的說道,不管鬼廬招惹王爺什么,這一回都要讓他們知道厲害。
“阿淵,這地方到底惹你什么了?”柳逐還是不明白的,不知道慕容辰淵為什么如此的針對此處鬼廬的,準(zhǔn)備的這些東西,可都是殺傷力很大的啊。
“你不用知道。”慕容辰淵的確暫時沒有打算告訴任何的人,這件事越少人知道,其實越好。
柳逐這是更好奇了,什么是他不用知道呢!
到底有什么事這么神秘,還不能說的?
慕容辰淵沒有理會柳逐的疑惑,直接朝著鬼廬出發(fā)。
等到慕容辰淵靠近鬼廬大概有五米之遠的時候,一陣帶著毒霧的箭羽朝著他們射了過來。
“小心,煙霧有毒!”雖然這些早有防備,但是柳逐還是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
沒想到這一回,鬼廬的人竟然已經(jīng)有防備了,果然不能給他們時間的。
“主子,他們設(shè)下了埋伏。”影一也語氣凝重的說道,鬼廬的人還是很陰險呢。
“早有預(yù)料了。”慕容辰淵一點慌張之色都沒有,畢竟是早已經(jīng)猜測到了會是這樣的狀況。
“看來,你們的主人已經(jīng)回來,現(xiàn)在要垂死掙扎了。”慕容辰淵幽幽的開口,目光冷肅的看著緊閉的鬼廬大門。
鬼主已經(jīng)回來了?
柳逐和影一都暗暗交換了一個眼神,眼里具是意外。
“他這果然是騙人的,是打算準(zhǔn)備好才冒出來,果然是沒膽子的慫貨。”
柳逐和影一皆是認(rèn)為鬼主那是故意的,昨天根本就是躲在里面不出來而已。
“既然閣下這么急著找本主,連本主在外也不等,非要拿本主的這個房子來要挾,本主只能回來了。”云非澤換了一身裝扮,走上了鬼廬的屋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慕容辰淵三人。
雖然慕容辰淵的樣貌也是完全不同的,但是應(yīng)該是天生的感覺,云非澤一眼就知道,來人是慕容辰淵。
很好。
慕容辰淵,這是你要來招惹我的,既然這樣,這一次就讓你知道厲害。
上一次你在這里對付我,我那也是為了隱藏身份,隱藏了實力,這一次的話,不會輕易讓你占到便宜了。
“不管你是回來了,還是本來在這里,都不重要,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慕容辰淵冷冷的說道。
“閣下真是猖狂,是想取本主的性命?”看到慕容辰淵身上的殺氣,云非澤倒是有點意外,慕容辰淵難不成不是為了藥方來,而是為了取他性命的?
自己鬼主的身份,什么時候得罪慕容辰淵了?
鬼主和慕容辰淵,統(tǒng)共就是見過那么一兩次,還是因為顧成君的!
顧成君?
云非澤忽然有點異樣的想法,難不成是因為顧成君?
“你倒是有點先見之明。”慕容辰淵自然是不會掩飾自己的目的,況且,他身上已經(jīng)滿身殺氣了,這是誰都感覺出來。
尤其是柳逐和影一,知道慕容辰淵早已經(jīng)有所準(zhǔn)備,更是知道慕容辰淵勢在必得。
“哼,閣下是何身份,本主自問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好像也不認(rèn)識閣下,更沒有招惹過閣下吧!”
云非澤冷笑,同樣猖狂的不將慕容辰淵放在眼里。
殺他?慕容辰淵當(dāng)真以為自己是萬能的不成?
“我的身份,你也沒有資格知道,至于認(rèn)識還是不認(rèn)識,你要是投降,說出你的真實身份,到底設(shè)計過攝政王什么,讓我省點力氣的話,我會滿足你死前的最后一個愿望的。”
慕容辰淵并沒有說出身份,但是也算是說明了自己的目的了,就是對方到底怎么算計了他!
顧成君既然騙了他,那么鬼主就同樣是同謀來的,所以殺了他也不冤。
設(shè)計過攝政王什么!
這個鬼東西,在背地里算計阿淵!
柳逐和影一都聽明白了這個關(guān)鍵點,也明白了慕容辰淵的意思,難怪慕容辰淵要對付鬼主。
只是鬼主算計慕容辰淵,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呢!
他們怎么都不知道?
柳逐看了一眼影一,而影一只是一頭霧水?dāng)倲偸郑膊恢腊。矎膩頉]有收到過這樣的消息的啊!
更不知道王爺說的這個是什么意思啊!
“攝政王?那么閣下是攝政王的人?”云非澤這一下子,倒是沒想到慕容辰淵說出目的,雖然還是沒有承認(rèn)身份,但是他的猜測已經(jīng)是準(zhǔn)確的。
這人就是慕容辰淵。
只是,鬼主算計了慕容辰淵?云非澤倒是古怪了,難不成慕容辰淵知道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