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還真是期盼的很,那里可是有刺客殺手,顧成君,你就不怕嗎?”慕容焱又笑著問。
“有慕容辰淵在,我有什么好怕的,況且,太子殿下舍得我這么容易就死了嗎?”顧成君神色一僵,冷冷的反問。
宗廟里面,有慕容辰淵在的話,無論是有什么殺手,總是慕容辰淵在,她就能在,有什么好害怕的。
再說了,慕容焱現(xiàn)在也不會讓她死,畢竟,慕容焱可是很多事情都指望著她呢。
“顧成君,你倒是算的清。”慕容焱面色不虞的說道,現(xiàn)在他才是顧成君的未婚夫,顧成君對另一個男人這么崇拜就算了,那個男人還是自己的敵人,慕容焱的確是不太愉悅的。
“當然,我們只是合作的伙伴,有些問題,當然得算的清楚點,”
顧成君撇了撇嘴,笑的燦爛的說道。
慕容焱以為她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他和慕容焱又不是真的未婚夫妻,還指望她處處替慕容焱他著想不成?
“希望到時候如你所愿,慕容辰淵會管你吧,最怕就是他最多找兩個暗衛(wèi)送你回王府罷了。”慕容焱毫不客氣的刺激顧成君,既然顧成君一點都不給他面子,他也不用客氣些什么。
“那不就是省了,不用太子你來操心。”顧成君反唇相譏,說完,馬車上就歸于詭異的安靜,兩人都沉默不語,不再說話了。
當慕容焱來到宗廟這里,發(fā)現(xiàn)周圍的侍衛(wèi)坐了一地,本來應(yīng)該在修葺的宗廟現(xiàn)在也停工了,一幫工人瑟瑟發(fā)抖的在一邊,根本不敢行動。
不斷的有刺客殺手過來,他們哪里敢明目張膽的在干活呢,到時候那是被殺了都不知道。
看到這么一幅狼狽的景象,慕容焱心里面的怒火涌了上來。
按照這么一個速度,宗廟這是什么時候才能修葺好?慕容辰淵難不成又在玩什么苦肉計,故意在這里拖延時間不成?
慕容焱很是生氣,一邊走一邊大怒問,“到底發(fā)生何事,為什么所有人都停了工程,按期無法完成任務(wù),你們都是想被殺頭嗎?”
慕容焱沖著停工在一旁的人怒罵道。
“太子息怒啊,我們不是故意的。”聽到慕容焱的話,一眾修葺的工人紛紛的匍匐在地,求慕容焱息怒,現(xiàn)在事情變成這樣,也跟他們沒有關(guān)系啊。
“太子殿下,那些刺客時不時的出現(xiàn),然后在這里搗亂,我們在上面修葺,不光被他們破壞了,還要傷及人命,我們實在是沒辦法才停下來的。”
這里的人當然知道提供停工會造成什么后果,這些人也是沒有辦法,才不得已的停了下來。
要是有可行的辦法,也不至于這樣了。
“豈有此理,竟然還敢狡辯,都馬上去行動修葺,要是耽誤了,要你們的狗命。”慕容焱眼里只有修葺好宗廟,根本就不管這些人是死是活,會有什么危險。
顧成君在一旁冷冷的勾唇,慕容焱這種作風,早已經(jīng)為他墊下了失敗的前路了。
雖然她也不是什么救世菩薩,什么好人,但是當一個儲君,像慕容焱這樣的話,早晚是只有死路一條。
“顧成君,你在笑什么?現(xiàn)在本宮被慕容辰淵逼著當一個惡人,你是很高興了?”慕容焱又是獰聲的問,目光陰鷙的盯著顧成君。
“慕容焱,你用得著這么誰都對不起你的樣子嗎?你現(xiàn)在急什么,害怕夜長夢多,時間長了對付不了辰淵?就這么點能耐,我勸你還是趕緊收手,別斗了。”
顧成君語調(diào)冷極了,這樣的慕容焱,還有什么資格跟慕容辰淵斗呢!
“你少幸災樂禍,本宮沒好處,你也一樣。”慕容焱陰惻惻的說完,就開始命令所有人都必須起來動工,甚至威脅,如果誰敢不動,就地正法。
慕容焱如此之狠,倒是真的沒有人敢再站著不動了。
而慕容焱說完之后,就沖著身旁的宗廟侍衛(wèi)怒問,“攝政王在何處?”
“在后院休息。”宗廟侍衛(wèi)不敢絲毫耽誤,一邊說著,一邊不等慕容焱說話,就在前面領(lǐng)路了。
還在后院休息?
聽到這個話的慕容焱,當真是被氣瘋了,慕容辰淵真真是可惡,現(xiàn)在宗廟的事情已經(jīng)這么混亂了,他敢在后面的休息。
所以,慕容焱當即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出發(fā)。
顧成君見狀,自然是連忙的跟上。
此時,在院子里面代替慕容辰淵的奉一,自然知道慕容焱已經(jīng)來了。
雖然有些意外,但是常年跟在慕容辰淵身邊,早已經(jīng)練就了處變不驚之色,而且慕容焱還遠沒有讓他害怕的地步。
光是攝政王的這三個字,就已經(jīng)能夠讓慕容焱不敢多話。
所以,奉一只是讓人好好的準備準備,然后學著自己的王爺?shù)臉幼樱胩芍]目養(yǎng)神。
所以等到慕容焱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慕容辰淵’閉目休養(yǎng)的樣子,這么個模樣,真真就是火上澆油,讓慕容焱更生氣了。
只是就算是怒火更盛,慕容焱卻又不能命人將慕容辰淵怎么樣。
“攝政王!”慕容焱一進門,就沖著奉一假扮的慕容辰淵大喊,臉上,是濃濃的憤怒。
此時,奉一才慢悠悠的睜開眼睛,閑散冷漠的掃了一眼慕容焱,根本沒有將慕容焱放在眼里。
“太子,擅闖本王的地方,還在這里大呼小叫,你的教養(yǎng)都學到了狗肚子里面了?”
奉一掐著聲音,讓自己的聲音更低沉一些,此時,在看到奧慕容焱身后的顧成君時,臉色稍稍的有些意外。
顧成君怎么也跟著來了?
王妃呢?奉一不著痕跡的掃了一圈,自然是沒有發(fā)現(xiàn)白傾鸞的身影的。
這就說明,白傾鸞并沒有來到這里。
奉一心里暗暗想著慕容焱和顧成君的打算,臉上一點異樣都沒有。
幸好王爺是比較冷的人,所以他就算氣勢什么的不夠像,只要少說點,表現(xiàn)的比較狂妄,慕容焱也沒有辦法懷疑。
所以,想了想之后,奉一又只是沉冷淡然。
“攝政王,父皇讓你來修葺的宗廟的,并不是要你來這里休息的,外面的工人都停下來了,攝政王難不成不應(yīng)該管管嗎?”
慕容焱雖然有些畏懼慕容辰淵,但是此刻也已經(jīng)忘記了這些東西,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
“太子,皇上讓本王來,是監(jiān)管督促修葺宗廟,你現(xiàn)在是想歪曲事實,還是想趁機落井下石,奴役本王?”
面對如此囂張的慕容焱,慕容辰淵的怒意稍稍的涌了出來,慕容焱何來的資格,教訓他們王爺呢!
就算是皇上命令的又如何,現(xiàn)在王爺就算不這么做,慕容焱的難不成還想生事?
“你!”慕容焱一滯,“那攝政王你是已經(jīng)按旨督促了不成?要是這樣,為什么本宮看到的只是他們站在一處,沒有人的工作?”
“太子殿下,工期還沒到,你急什么?本王還沒完成任務(wù),你再來質(zhì)問本王吧,再說了,現(xiàn)在刺客橫行,屢屢破壞這里,太子應(yīng)該做的是,向皇上提出,多找侍衛(wèi)來這里保護安全。”
奉一又道,這些刺客,雖然是蒙面的,但是奉一還是觀察到,對方的身手都是跟云非澤那一批云衛(wèi)有所相似的。
如果是這樣,那就是云非澤在背后做小動作了。
云非澤這樣屢次的派人過來,又不做什么,像是試探他一番,然后就又撤退,這是發(fā)現(xiàn)了王爺離開了不成?
王爺只是去鬼廬,云非澤又不是鬼廬的人,他怎么知道王爺走了?再說了除非是熟悉王爺?shù)娜耍蝗还韽]的人也認不出王爺?shù)膫窝b的。
那么這樣一來,云非澤的試探,就顯得很古怪了。
不過現(xiàn)在,還是先解決慕容焱再說。
“攝政王自己招惹來的刺客,還想我們替你收拾不成?”他都恨不得刺客將慕容辰淵殺了,還給慕容辰淵找人來保護他?
慕容焱相當氣憤的反駁,這是想都別想!
最好是多來一些刺客,趕緊將慕容辰淵殺了,好什么都解決了,免得慕容辰淵還在這里囂張。
“這么說來,有人刺客本王,皇上是要袖手旁觀了?”對慕容焱的話,奉一是要氣死了。
他們王爺征戰(zhàn)四方,為保護天玥那是多少次死里逃生,現(xiàn)在慕容焱竟然敢說出這種不負責任,不管他們王爺生死的話?
實在是太過分了。
“這話,還真是要上書到皇上,再找天下人評評理,到底這是什么樣的道理。”
聞言,慕容焱終于是找回一些理智,也知道自己說的話是因為怒火沖天,失去理智的胡言。
只是現(xiàn)在要慕容焱跟慕容辰淵道歉,他又覺得這是一件十分難以做到的事情。
“辰淵,太子不是這個意思,太子是調(diào)查過,這些刺客是江湖之人,以為是辰淵你的私人恩怨,他不便插手罷了。”
顧成君雖然對慕容焱的愚蠢很是不滿,但是現(xiàn)在讓慕容焱沒有討到便宜也沒有意思,“如果辰淵你開口,太子肯定是會馬上回京上書皇上,派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