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葉小心的行了行禮,而慕容辰淵只是揮了揮手,讓她出去。
看到慕容辰淵,白傾鸞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反正肯定就是知道自己要去天牢,想要來攔著她罷了。
“王爺,請問你有什么事嗎?”白傾鸞恭恭敬敬的跟慕容辰淵行了個禮,禮數(shù)周全而又客套的說道。
“馬上就要進宮了,你想要去哪里?”慕容辰淵緩緩的走到了白傾鸞的跟前,靜靜的看著她,臉上仍舊是陰沉之色。
“進宮。 卑變A鸞回答的理所當然,她現(xiàn)在就是進宮,他慕容辰淵能怎么滴。
反正宮宴,又沒有明說讓慕容辰淵也去,她現(xiàn)在就不想和他進宮了。
“白傾鸞,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老實了,你確定你只是想要進宮?”慕容辰淵望著白傾鸞,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不過,語氣來說,卻沒有剛剛那種劍拔弩張,咄咄逼人。
白傾鸞一臉古怪的看著慕容辰淵,突然沒有了脾氣,慕容辰淵又想耍什么花樣?
“王爺,我去哪里,你好像管不著吧?”白傾鸞撇撇嘴,老實就老實,她就是要去天牢又如何。
“也行,反正本王也要進宮,一起走!蹦饺莩綔Y也不跟白傾鸞爭辯什么了,畢竟奉一他們說的有道理,好不容易讓云非澤栽了,不能讓他有可趁之機。
不然那樣的話,他就虧大了。
慕容辰淵這話,又讓白傾鸞不高興了,剛剛一副讓她滾得遠遠的態(tài)度,現(xiàn)在倒是變了,一副又要跟著她的樣子,慕容辰淵到底抽了什么風(fēng),想要干什么呢?
“王爺,你是有病吧?”人格分裂的。
不然前后怎么相差這么大的。
有病?你才有病,蠢。
慕容辰淵臉都黑了,他現(xiàn)在真的是想將白傾鸞吊起來打一頓,這樣這個女人大概就會老實一點了。
“怎么?難不成你不是進宮?”深吸了一口氣,慕容辰淵才冷冷的說道。
“王爺,你明知道還問什么?明知故問!”白傾鸞本來不是說這個的,但是想想慕容辰淵鐵定知道她要去天牢了,所以隱瞞也沒有什么必要。
“本王知道什么,知道你要進宮?”慕容辰淵故作不懂的反問,才說完,就看到白傾鸞瞪著自己。
“王爺,我不光要進宮,還要去天牢,你要跟著去嗎?”白傾鸞磨了磨后牙槽,挑釁的看著慕容辰淵問。
“你要去天牢也是可以的,不過只有一個辦法,就是進宮刺殺皇上之后,才能夠進去,不然任何人都不能進宮,更別想見到云非澤了。”
慕容辰淵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狠狠的澆在了白傾鸞的頭上。
在白傾鸞還不打算相信的時候,慕容辰淵又道,“還有,就算你找到葉纓也沒有任何用,她也幫不了你。”
這話,立馬像是一把刀,砍斷了白傾鸞心里面最后一根弦。
“那就闖進去就是了。”白傾鸞咬了咬牙,不服輸?shù)姆瘩g。
這說來說去,變成她成了沒用的東西,好像不靠著慕容辰淵,她就什么都做不成了。
“你確定你有這樣的本事,而不是賭氣的話,倒是可以的。”慕容辰淵點點頭,很是贊成的說道。
“……”誰賭氣了……
白傾鸞動了動唇,最后很是氣餒的不說話了,這說來說去,就是她不能去了?
“白傾鸞,你找云非澤想干什么?找到他又有什么用?”慕容辰淵雙手環(huán)抱的靠在一邊,橫著眸子的看著她。
“有沒有用,也得見過不是嗎?找他自然是想要救他了!卑變A鸞直接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沒錯哦,她就是想要救云非澤,不管云非澤做什么了,都想救他。
“白傾鸞,你什么身份你應(yīng)該知道,你闖進去救云非澤,你準備把本王置于何地,想要為了一個云非澤,謀殺親夫?”
一句謀殺親夫,讓白傾鸞一個激靈,目光閃爍的垂著眼眸,這人在說什么啊,哪里有這么嚴重呢。
“王爺,那你說說我應(yīng)該怎么辦,反正你要說讓我不要管云大哥那是不可能的,在你們看來這件事很嚴重,在我看來并沒有什么,云大哥要是想要謀反,何必那么張揚,這顯然是有人故意陷害的!
雖然白傾鸞想不明白其中什么問題,但是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云非澤還不至于自己陷害自己。
“被人故意陷害?你這么說來,云非澤是冤枉的?保護他的侍衛(wèi),也是別人陷害的?”
一瞬間,慕容辰淵說話的語調(diào)都變了,冷冷的盯著白傾鸞質(zhì)問。
這個女人,是活得不耐煩了,竟然還敢在這說云非澤被人陷害的?
“這個不說,就算是這些人都是云大哥的,但是也不至于是死罪吧?這有多大的事情,都沒有找到證據(jù),頂多就算是違反君令罷了,皇上這個處置,你不覺得太嚴重了嗎?”
慕容辰淵的質(zhì)問,白傾鸞自然是知道的,但是這事情在她看來也沒有太重要。
“云非澤騙了你,你還幫他?白傾鸞,你是想讓本王去弄死他!蹦饺莩綔Y咬牙切齒的說道,一點都不避諱想要殺了云非澤的心思。
“王爺!”白傾鸞很是沒有好氣的沖著慕容辰淵喊了一聲,“要是你是因為這個覺得云非澤該死,那就太沒必要了,云大哥雖然是欺瞞了我,但是誰沒有點秘密,王爺,你就沒有欺瞞我的事情嗎?”
白傾鸞雙眸澄凈的望著慕容辰淵問道,不管是云非澤,還是慕容辰淵,還是她,都不算是毫無秘密的人。
所以,因為一點點欺瞞,就抹殺全部,置一個人于死地,不是她白傾鸞會做的。
反正不管怎么樣,先救了云非澤再說,她和云非澤的事情是另一回事。
云非澤又沒有害過她,見死不救的事情,她做不出來。
“白傾鸞,既然你知道云非澤罪不至死,那你還想著救他,那就是想要整個攝政王府為了云非澤陪葬!”
聽到白傾鸞這么說,慕容辰淵既是慪氣,又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