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身邊自然是能人異士不少,但是既然是皇上的圣旨,那就還是請王爺不要為難下官,況且,若是王爺身邊的大夫可以照料王爺,如此長的時間,王爺應該是全好了才是,所以王爺不妨也讓下官替王爺看看。”
李公公還沒開口解釋,云非澤便沖著慕容辰淵開口道。
“這么說來,云太醫(yī)是覺得自己醫(yī)術驚人,可以能別人所不能,讓本王立刻痊愈了?”望著云非澤,慕容辰淵語帶幾分挑釁的味道反問。
一下子,所有人都望著云非澤,柳逐也是同樣不太痛快的,云非澤現在不光是阿淵的情敵,現在還嘲諷自己的醫(yī)術不行,這憑什么?
他的醫(yī)術雖然說不上頂級,但是也沒有很差,跟他云非澤可以說是不相上下了。
“王爺開玩笑了,下官是人,不是神,自然不能能人所不能,下官的意思不過是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下官也要回宮復命,王爺若是今日不想診治,下官可以等到王爺有空。”
云非澤一貫不會被人所影響,臉上永遠都保持著微笑,說話倒是進退有度,滴水不漏,找不到讓人反駁的。
“那云院首就好好等等了。”慕容辰淵扯了扯嘴角,立馬就將云非澤撂下,自己轉身走了。
“這……”看著慕容辰淵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李公公也是抿了抿唇,最后什么都沒有說,慕容辰淵的性子誰都知道,現在不管皇上的旨意那是一點稀奇都沒有,只是現在他們碰都沒有能夠碰一下慕容辰淵,那接下來,怎么了解對方的情況呢?
怎么將人帶到宮里面呢?
“云院首,你可是有什么辦法嗎?”看看公然頂撞慕容辰淵的云非澤,李公公下意識的問道。
“李公公說笑了,首先,在下只是一位太醫(yī),攝政王為大,在下并沒有任何辦法,再者,在下還是一位大夫,病人不愿意看診,作為大夫,也是無計可施的。”
“不如李公公幫幫在下,回去跟皇上美言幾句,在太醫(yī)院換一個人來?”頓了頓,云非澤又沖著李公公懇切的請求道。
“灑家哪里有這樣的本事,現在太醫(yī)院可是云院首你的醫(yī)術超然,皇上別的人可都不放心。”
讓云非澤來這里,那是因為云非澤和白傾鸞關系甚好,皇上料想云非澤不會不管白傾鸞,那么就一定能夠入得了攝政王府。
只是沒有想到最后,不光云非澤沒有經得慕容辰淵的同意,現在云非澤竟然也還想將事情推卸出去。
要是他能幫云非澤,他還用得著在這里浪費時間嗎?
“那現在就只能等了,畢竟攝政王現在尚在休息。”云非澤的聳聳肩,表現的十分的無奈。
看著這樣的云非澤,李公公眼里盡是狐疑之色,只能挑出白傾鸞來說,“云院首,攝政王妃的情況好像很是不好,一直在躺著,說不定情況很不好。”
云非澤向來和白傾鸞關系尚好,好幾次都不惜忤逆皇上來幫白傾鸞,他就不相信云非澤不擔心。
果然,李公公剛剛說完,就看到云非澤臉上露出凝重之色,看起來果然是很擔心白傾鸞的。
“雖然下官也很想知道王妃的狀況,但是無論怎么說,攝政王始終是攝政王,下官總不可能在攝政王府里面為所欲為的。”
云非澤這無奈的話,就讓原本還帶著幾分希望的李公公蔫了,要說云非澤說的倒是也沒有錯,現在就是殺了云非澤,也不可能讓他去逼迫得了慕容辰淵的。
李公公安靜下來了,云非澤垂著的眼眸才閃過一抹異光,他雖然是想看看白傾鸞的情況,也想知道白傾鸞怎么了,但是不代表他會管慕容青霖和慕容辰淵之間的恩怨。
他沒有興趣管慕容青霖和慕容辰淵兩個人要如何斗,也別想將這件事牽扯到他的身上。
只是,既然墜崖,慕容辰淵都能夠沒有事,白傾鸞為什么又會昏迷,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這一件事本來他也知道,早已經準備好了在蔓林下來找到白傾鸞,只是沒有想到慕容辰淵居然并沒有將人帶回啦,而是自己跟著白傾鸞墜崖。
如果說他并沒有在崖底看著,他倒是會以為慕容辰淵只是在上面故意取得白傾鸞注意的,但是他親眼看著白傾鸞被慕容辰淵護著,所以按照道理,應該是不至于會這樣才對的。
現在的疑惑,只有是他們兩個在蔓林這一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那個女人竟然昏迷了?真是可惡,被人劫走了,怎么還能被王爺送回來,真是個弄不死的禍害!”
等到慕容辰淵的人都走了之后,安太妃才從暗處走了出來,悄悄的盯著聽風苑的方向,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幾個月慕容辰淵和白傾鸞都離開了,所以整個王府里面,就只剩下安太妃一行人,個個日子過的甚是不好。
“母妃,我們回去吧。”這些日子,安柔更是心情抑郁,對白傾鸞生死也沒有任何的想法,在慕容辰淵的心里面,她早已經是個壞女人了,她做什么都已經挽回不了了。
“柔兒,你最近是怎么了,毫無斗志的,之前精神滿滿的那個你去了哪里了?”聽到安柔喪氣的話,安太妃立馬怒了,可是剛剛跟安柔說著,人就已經轉過身走了,壓根不理會安太妃。
“看來,安柔已經知道了自己已經沒有什么可爭的了。”沈側妃和楊側妃收回眼眸,輕笑著掃了一眼安柔,“安太妃啊,現在我們也沒有什么可想的了,還是回去吧。”
兩人也已經知道,現在王爺已經能夠和白傾鸞同生共死了,她們還能爭什么,就只有安太妃以為還會有機會。
現在是不管是誰,都沒有辦法跟白傾鸞叫板了。
“你們……”聽著沈側妃和楊側妃的話,安太妃自然是氣得跳腳了,可是現在不光是在慕容辰淵面前沒有任何的說話的權力,就算是在攝政王府,她也已經早已失去了以前的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