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白傾鸞瞇了瞇眼睛,“王爺,你是故意的,你不是要去將白大哥救回來?”
“人要救,但也要找出主謀是誰,不然誰都會有危險,你以為就這么一片蔓林,能擋住外人不成?白長老怕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同意本王救人的。”慕容辰淵倒是直接的回答,當時他是故意不想放手,不過是逼對方少些警惕罷了。
而且,也是等白長老的意見,這事情,還得這個老頭子配合。
“的確,老夫是知道的。”白長老這倒是沒有避諱,雖然慕容辰淵這個人深不可測,但不得不承認,此人做事相當?shù)目b密,對于他們來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救了白傾鸞,就已經(jīng)是和白傾鸞牽扯在一起,必須要將主謀找出來,他們才能安全了。
“你們什么時候這么有默契了?”白傾鸞看看慕容辰淵,又看看白長老,總覺得兩個人有些古怪,白長老這個老頭子,神神叨叨的樣子,居然跟慕容辰淵才認識,就這么信任?
“這不是默契,而是各有所圖。”慕容辰淵雙手環(huán)抱,淡淡的瞥了一眼白長老,這個老頭子雖然隱藏的比較深,但是有一點他卻是也能確定,就是這個老頭子能夠明確自己的目的,這樣他們?yōu)榱烁髯缘哪康模秃苋菀缀献髁恕?
對此,白長老沒有反駁,倒算是默認了,轉頭看向白傾鸞,問,“白姑娘,白恬失血過多,現(xiàn)在如何了?”
白恬的傷勢,其實表面上看并不是很重,當然,如果知道白恬的真實狀況的話,就不一定了,現(xiàn)在白長老直接就能說白恬失血過多,那么就是已經(jīng)知道了白恬的狀況,或者她曾經(jīng)救過狼毒發(fā)作的白恬。
“白長老放心,白恬沒事。”白傾鸞對方白長老看過來的目光,“只是白恬身體里面有些毒素,我現(xiàn)在有發(fā)現(xiàn)了。”
“但愿你能讓她能夠恢復正常。”見到白傾鸞沒有說任何話,白長老只是跟白傾鸞說了一句話,就霍地起身,“蔓林還有事情老夫要處理,等白恬醒了,你再來找老夫吧。”
白長老說完,便迅速的離開了。
“跑的真快啊,白長老是怎么練出來的?”看到白長老跑的這么的快,影一不由地驚呼了一聲。
白傾鸞也看著白長老的身影,現(xiàn)在她總算是明白了白善他們?yōu)槭裁炊寂艿倪@么快,狼人的速度,本來就跟正常人不同。
原來一切早已經(jīng)有蹤跡了。
“而且,他們住在這里,為什么連個住處都沒有呢?全誰在破山洞里面,到底為什么?”有暗衛(wèi)也在一旁議論著。
白善是狼人,如果住處正常的話,倒是會引起人懷疑,所以這一片蔓林,還是保持著荒郊野嶺的樣子。
“大概他們習慣這樣吧?他們世代都在這里片蔓林里面生活,很少和外面接觸,連衣服都很簡陋。”白傾鸞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跟影一他們說話。
“王爺,你不習慣這樣的生活,不如先回去,留下影一就可以,我可能還要在這里一段時間。”白善還沒回來,白恬的傷勢又很嚴重,而且她還得想辦法給他們解毒。
白長老還似乎知道娘親的下落,看來她不止要在這里一段時間,或者還可能很久。
“你想都別想。”慕容辰淵一點商量的余地都不給白傾鸞,“他們?nèi)羰钦娴闹卸荆罂梢詫⑺麄儙Щ厝ァ!?
“不行。”聽到要將白善他們帶回去,白傾鸞立馬搖頭,“他們向來生活在這里,離開的話恐怕不能習慣吧?而且他們都滿頭白發(fā),出去了恐怕會引人注目,被人懷疑。”
蔓藤可以壓制他們的狼毒,離開之后只會變成狼身,那樣慕容辰淵真當他們妖怪了。
“本王帶回去的人,你瞎擔心什么?”看到白傾鸞那緊張的樣子,慕容辰淵皺眉,這個女人會不會瞎想太多了,他還不能保住幾個人?
“你不懂。”白傾鸞擺擺手,一個人琢磨著,慕容辰淵是厲害,但是也有慕容辰淵解決不了的事情的。
現(xiàn)在得好好想想,該怎么做才行。
“白傾鸞,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本王?”看著白傾鸞的樣子,慕容辰淵黑眸閃過一抹危色,這個女人這副模樣,一定就是有什么事情沒有坦白的,不然就是懷疑他。
兩者,是一樣的。
“什么隱瞞你,他們中毒了,毒你懂嗎?你知道嗎?你能解毒嗎?”白傾鸞微微的抖了抖,但是又很快的恢復過來,沖著慕容辰淵連續(xù)質(zhì)問了好幾個問題。
典型的掩飾自己隱瞞的事情。
“白傾鸞,你這個樣子,看起來就很可疑。”慕容辰淵盯著白傾鸞,“你可以不說,但是要自己留在這里那是不可能的。”
“你才可疑,我不說是因為我還不知道他們中了什么毒。”白傾鸞十分懊惱的說道,雖然說是狼毒,但是現(xiàn)在還沒有個定數(shù)呢!
“不知道,那要么就本王在這等你,要么就帶人回去。”慕容辰淵只給白傾鸞兩個選擇。
說完,慕容辰淵就不再理會白傾鸞。
白傾鸞瞪著慕容辰淵,但是卻又拿慕容辰淵無可奈何,慕容辰淵要留下來,那是誰都攔不住的。
只能之后再想辦法了。
一夜無事,白恬失血太多,雖然有上好的丹藥,但是也是睡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夜里,才迷迷糊糊的掙開眼睛,看到在自己身旁的白傾鸞,白恬眨了眨眼睛,像是在想什么,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的摸了摸自己的身體。
“阿鸞,你……”本來恢復了一點血色的白恬,發(fā)現(xiàn)很有可能是白傾鸞給自己包扎了傷口之后,臉上頓時毫無血色,變得慘白無比。
阿鸞,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嗎?白恬心慌意亂的想著,從來沒有外人發(fā)現(xiàn)過自己的秘密,現(xiàn)在被白傾鸞知道了,白恬有種難以啟齒的事情暴露了一樣,整個人都不知所措。
“是我?guī)湍惆模滋瘢銘撛琰c告訴我的,你這么不信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