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辰淵現(xiàn)在倒是明白了,眉心皺了皺,“你的意思是,現(xiàn)在只能控制,別無他法了?”
白傾鸞點(diǎn)點(diǎn)頭,暫時是就是如此。
“阿淵,看來顧成君的雙腿也不難治好,你別那么著急了。”柳逐想了想,認(rèn)為顧成君現(xiàn)在中毒倒是比不中毒好,這樣說不定解毒了,顧成君的腿就能恢復(fù)了。
“這也是未必的,她的雙腿,是中毒的原因,還是不是中毒的原因,這都是未知之?dāng)?shù),不過王爺也不必急就是了,反正時間也過了這么久了。”雖然不能確定,但是白傾鸞也是建議慕容辰淵不用著急的。
而且,她也不明白,一貫是清冷的慕容辰淵,為什么會這么著緊顧成君恢復(fù)這件事,在慕容辰淵心目中,顧成君真的是這么重要嗎?
想著,白傾鸞又下意識的抓了抓雙手,心情沒由來有些失落。
明知道她不應(yīng)該想那么多,但偏偏是控制不住。
處理完顧成君的事情,白傾鸞便不在香榭閣里面了,畢竟要不是突然有人來找她,她也不會過來。
“王妃,顧小姐怎么樣?”冷冰走上來,最近不光是王爺不出現(xiàn),柳逐也是經(jīng)常不見人了,所以對于顧成君,冷冰心情也是相當(dāng)復(fù)雜的。
“沒什么大礙,毒發(fā)了而已。”白傾鸞一邊往外面走,一邊回答,現(xiàn)在紫脈毒慕容辰淵已經(jīng)說過,那么她也要想辦法配出這個毒來了。
“毒發(fā),顧小姐還中毒了?”冷冰也是一驚,難怪王爺會交待下來,有什么事要找王妃了,所以,就連冷冰也有點(diǎn)不高興了,“王爺和柳逐最近忙什么,整天不見人的。”
“怎么?現(xiàn)在是想柳逐了?那我們在這里等一等,說不定柳逐馬上出來了!”冷冰抱怨的語氣,讓白傾鸞忍不住覺得好笑,沒想到平時對柳逐一貫冷漠的冷冰,倒也會有這樣酸溜溜的時候。
看來冷冰對柳逐的確不像是表面那樣的毫無感情的。
“王妃,你說什么呢!”被白傾鸞調(diào)侃,冷冰立刻就不好意思起來了,王妃怎么還笑話自己了!
“我說我在這里等等柳逐,你覺得好不好啊?不好那就走了,說不定見不著可能又得幾天才回來了。”白傾鸞也不知道,慕容辰淵他們忙什么,反正就是事情很多。
冷冰聞言,正要拒絕的時候,柳逐那嬉皮笑臉的聲音就響起了。
“冰兒,冰兒,你怎么在這里?”柳逐這剛走出香榭閣,就看到冷冰在這,整個人雙眼就像是放光一樣了。
“在這里等你啊!”冷冰還沒開口,白傾鸞就率先搶先回答了,讓冷冰一急,柳逐一愣。
“冰兒,你真的是在等我嗎?我就知道你不會對我無情無義的,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多想你……”柳逐反應(yīng)過來,立馬就想要朝著冷冰撲過去。
他的冷冰在這里等他呢!那是第一次啊,他得好好珍惜這樣的機(jī)會才行。
“閉嘴,滿嘴胡話,少在這里蒙人了!”冷冰被柳逐的話說的臉頰燥紅,又羞又怒的罵道。
“冰兒,我哪里胡說了,這幾天我可是在生死徘徊,還要被人蹂躪奴役,來回江城和玥都,我可是差點(diǎn)精疲力盡而亡,沒命回來見你了!”
柳逐有多夸張就說的多夸張,連白傾鸞都忍不住搖搖頭,“柳逐,你這個樣子,看著還能奮戰(zhàn)個十天八天的。”
這中氣十足的樣子,柳逐好意思說自己要沒命了?
“阿鸞,這你都不懂,我這是看到冰兒,所以煥發(fā)新機(jī)的,你不知道,我在江城那是天天跟疫病打交道,在江城,幾乎每天就有十幾人死了,我都忙的連臉都來不及洗了,好不容易活著回來的……”
柳逐這話本來是想討冷冰的關(guān)心的,可是這才剛說完,不光是白傾鸞,就連冷冰也連忙的躲到了一邊去,離柳逐遠(yuǎn)遠(yuǎn)的。
開玩笑,每天十幾人死了的疫病,柳逐還說自己連澡都沒有洗,他好意思跟她們站那么近嗎?
想想剛剛和柳逐一塊在屋子里面,白傾鸞就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你們,你們這是什么意思!”白傾鸞跑了就算了,連冷冰都跑了,柳逐覺得,自己受的打擊太大了,要不要這么警惕他啊!
“柳逐,你太過分了,你去了疫病的地方,怎么還什么都不做的就跟我們靠近,你想傳染我們嗎?”冷冰又是怒又是氣的,攝政王府要是出了疫病那可不是小事來的!
“我,我只是給人治病而已……”柳逐想要解釋,可是也解釋不了了,誰讓他剛剛把謊給扯大了。
不,應(yīng)該是把真實(shí)的狀況給說出來了,現(xiàn)在白傾鸞和冷冰可不會當(dāng)他的話是假的。
“柳逐,江城的疫病很嚴(yán)重?”雖然距離的柳逐比較遠(yuǎn),但是白傾鸞還是比較擔(dān)心江城的疫病的。
原來這些天,慕容辰淵是兩頭奔波。
“那不是一般的嚴(yán)重,江城現(xiàn)在已經(jīng)封住了,可是還是有不少的暴民想要反抗逃離江城,那場面你是沒見過,那些人為了一劑藥,可是可以互相殘殺的,總之用人間煉獄來形容那是一點(diǎn)都不為過。”
柳逐收起了玩笑,臉上男的露出凝重之色,要不是因?yàn)槟饺莩綔Y,他可是不會去到江城那樣的地方的。
慕容青霖不撥下人,不撥下藥材,也不撥下銀子,卻把慕容辰淵派到了江城那里去,這分明就是把慕容辰淵困在那里的。
也幸好,現(xiàn)在暫時還控制了,不然他們還抽不到時間回來。
“那你們怎么回來了?”白傾鸞剛問完,就覺得自己問的太多余了,慕容辰淵他們回來,當(dāng)然是為了顧成君的,看來,顧成君在慕容辰淵心目中,的確是占著不少的地位。
“沒有辦法,現(xiàn)在剛剛開春,正是糧食緊缺的時候,只能由國庫來撥糧,所以阿淵只能親自回來了,畢竟,派回來的人一個都沒有用。”顧成君的狀況是一方面,關(guān)鍵的是,慕容青霖在背后搗鬼,若是平常小事,慕容辰淵還不會管,隨便慕容青霖搞,但是現(xiàn)在關(guān)系到這個江城的老百姓的性命,只能回來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