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的身體狀況現(xiàn)在怎么樣?”白傾鸞搖搖頭,壓下自己這種自私的想法。
“怎么會沒找著,鬼廬很麻煩嗎?”柳逐也同時的開口問,心情倒是顯得很急。
互相都迫不及待的問,最后柳逐先回答,“現(xiàn)在倒是還好,就是昏迷著,暫時沒有性命危險,但是你知道的,安柔身上可是還潛伏著舊毒,要是不解了,很快可能毒性又變了。”
這是柳逐最擔(dān)心的,毒性變了,到時候又不知道要去找什么稀罕的藥材了。
“鬼廬是有蛇皮花,但是現(xiàn)在是求不到的了。”白傾鸞自然知道柳逐說的,但是現(xiàn)在有顧成君在,慕容辰淵是絕不可能拿了蛇皮花的。
“為什么求不到?那鬼主到底是要想要什么啊?不行我們就搶啊!”柳逐急躁躁的說道,“阿淵難不成還想跟鬼廬那鬼東西商量啊?”
柳逐那是急死了,“不行了,我去跟阿淵說,我們先去吧藥搶回來再說。”
“不行,搶不了。”在柳逐剛剛準(zhǔn)備沖去找慕容辰淵的時候,白傾鸞便沖著他背影說道。
“搶不了?為什么搶不了?鬼主的實力難不成還能比阿淵厲害?我不信!”阿淵的身手在天玥敢認第二那是沒有人敢認第一了。
所以柳逐完全沒想過,慕容辰淵他已經(jīng)搶過了,不是沒有搶。
“顧成君你知道是誰嗎?”柳逐的話說完,白傾鸞突然的冒出一句話,這事情柳逐肯定會知道的,慕容辰淵也會讓柳逐想辦法治療顧成君,所以現(xiàn)在她說也沒有什么問題。
只是她剛剛說完,柳逐就立馬變了神色,一臉驚悚的看著白傾鸞,顯然他也是很意外白傾鸞為什么會提到顧成君。
顧成君不是幾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嗎?白傾鸞該不會是想起什么了吧?想到這,柳逐又暈了,臉色不好的看著白傾鸞。
“阿鸞,你問這個干什么?你怎么會知道顧成君的?”柳逐吸了吸氣,語氣有些顫抖的問著。
“你這么緊張干什么?顧成君也沒有這么可怕吧?提起她你怎么要死的樣子?”白傾鸞對柳逐這一副表情甚是不解,好像顧成君會吃人一樣!
不過,白傾鸞卻是能夠確定,柳逐是知道顧成君的了。
“不是,我哪有覺得她可怕,不是,是你怎么知道她才對,顧成君六年前已經(jīng)死了啊!”柳逐語無倫次的說道,天啊,這這兩人不是去了一趟鬼廬嗎?怎么白傾鸞突然會問起顧成君啊,他好害怕啊!
“是你們以為她死了而已,她沒死,就在鬼廬里面,我和王爺已經(jīng)見到她了,只不過她現(xiàn)在毀容了,也有腿疾,現(xiàn)在不良于行。”白傾鸞大概的理解為柳逐是認為顧成君時一個死人,所以這么震驚了。
所以將在鬼廬的事情全部告訴柳逐,包括現(xiàn)在顧成君沒有回來攝政王府。
“什么!顧成君沒死!”柳逐目瞪口呆,眼睛睜的跟銅鈴一樣大小,倒是甚是意外,顧成君沒死,居然沒死,“她怎么會在鬼廬,她怎么不回來找阿淵呢?她是不是瘋了!”
柳逐不解的連著問,連著說,看著白傾鸞一副要白傾鸞解惑的樣子。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才見到顧成君,只知道現(xiàn)在她就是不想來到攝政王府吧。”白傾鸞看著柳逐,他問這么多問題有什么用,她也是一個都不知道,也不是顧成君肚子里面的蟲子,哪里知道她想什么,哪里知道她是不是瘋了。
“這到底是為什么呢?”柳逐還是不解的納悶著,想了想,又看著白傾鸞,“你確定那真的是顧成君?以顧成君的個性,不會耐得住這么久不找阿淵的啊!”
小時候顧成君,那可是一天就要找慕容辰淵三回了,這六年這么久,居然從來沒有找過阿淵,這事情實在是想不通啊。
“我說了,我也不知道,我又沒有見過顧成君,哪里知道是不是,不過王爺?shù)拇_是這么叫她的。”她倒是想對方不是顧成君,可惜這應(yīng)該是不可能的。
聽到白傾鸞的這話,柳逐動了動唇,便沉默了下來,沒錯,白傾鸞現(xiàn)在還是什么都不記得,也沒見過顧成君。
不過就是以前,白傾鸞和顧成君兩個人也沒有見面過,所以這兩人還是沒有什么牽扯的。
只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阿淵已經(jīng)娶了王妃,顧成君又成了那樣,柳逐有些頭痛,覺得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一波一波的,都還沒有解決一件事,就又出一件事,簡直就是頭痛。
蛇皮花沒有,顧成君出現(xiàn),現(xiàn)在還身體殘疾,頭大,頭大!
“那現(xiàn)在阿淵準(zhǔn)備怎么辦?”柳逐想想之后,又看著白傾鸞問道。
現(xiàn)在阿淵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暫時不知道,先找到蛇皮花給安柔解毒吧,王爺說顧成君對他的成見可能很大,不用急在一時。”白傾鸞原話告訴柳逐,不過到底要怎么處理顧成君,她倒是沒有興趣,她現(xiàn)在只是想要趕緊的給安柔解毒,這樣別的事情就和她無關(guān)了。
“不急在一時?這怎么不急在一時,這哪能不急呢!顧成君這可不能這樣處理啊,阿淵這樣不行的,可能會鬧事的!”柳逐下意識的暴躁起來的說道,說完,就看到白傾鸞就這么好奇的看著他。
“為什么不能這么處理?現(xiàn)在不這么處理,能怎么處理?”白傾鸞很是不懂了,柳逐怎么好像對顧成君很忌諱的樣子呢?
“不是,我的意思是,顧成君現(xiàn)在既然是身體不便,就不能不管她,我這是擔(dān)心往后顧成君跑了的話,反倒是阿淵自己給自己添麻煩,你說對不對?”柳逐連忙的解釋,天呢,差點就說漏嘴了。
不過,顧成君現(xiàn)在的確是個麻煩啊,還是個大麻煩,這以前還好,現(xiàn)在都成這樣了,還不得不處置顧成君,真是頭都打了,誰能告訴他現(xiàn)在要怎么辦呢?
“這個我不管了,也不理會到底會怎么樣,人走了的話到時候再找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