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大概是沒有會知道慕容辰淵這種德性,估計(jì)就算安太妃這么說,也沒有人會相信她的。
那邊,看著慕容辰淵站了出來,就這么定定的掃了一眼周圍,周圍的人就全部相信了他,安太妃又沉了臉下來。
難道他們看不出來,慕容辰淵已經(jīng)被白傾鸞這個女人迷的暈頭轉(zhuǎn)向,什么都分不清了嗎!
安太妃渾身哆嗦的瞪著白傾鸞,最后卻是一句話都憋不出來,安柔是側(cè)妃,平日進(jìn)出也只能走側(cè)門,這也沒有辱沒她的。
但是她本來是想要讓別人知道白傾鸞刻薄她的,但是現(xiàn)在,慕容辰淵一站出來,把她的計(jì)劃全毀了!
“這是本王的家事,有點(diǎn)紛爭那是在所難免的,本王會處理好大家不用擔(dān)心。”沖著眾人交代一聲,慕容辰淵一揮手,安側(cè)妃的馬車就被人從側(cè)門駛了進(jìn)去,而安太妃,自然是有人給她臺階。
“安太妃,大家相安無事不是很好嗎?河水不犯井水那樣,我也不會找你麻煩你,你也不要找我麻煩那樣不好嗎?”白傾鸞走了過去,親自挽上安太妃的手旁,小聲的說道,接著才沖著眾人笑了笑,道,“太妃,舟車勞頓你也累了,我們回府休息吧!”
想想,王府也不是那么安全,起碼這里還有安太妃這個時不時鬧事的人在。
“你!”看著白傾鸞虛偽的嘴臉,安太妃雖然是氣,但是也沒有辦法,因?yàn)樗呀?jīng)失敗了,她千算萬算,沒算到慕容辰淵在老百姓的心里面,如此的有聲望。
站出來,就已經(jīng)比她千言萬語要厲害。
進(jìn)了攝政王府,門才關(guān)上,安太妃還沒有甩開的時候,白傾鸞就已經(jīng)放開了安太妃的手,兩人相互神色不善的看著對方。
“太妃,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之后,你回到攝政王府這里會怎么樣?”白傾鸞面對著安太妃,大概這個女人,根本不會想到后果的。
“哼,你們想要怎么樣就怎么樣,本太妃不怕!”安太妃理直氣壯的說道,反正最壞的打算她都預(yù)備了,她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
“太妃,你就好好在你的寧安苑里面吧,我再說一次,我們河水不犯井水,再有下一次,那可就不客氣了,正如你說的,安柔還要解毒六次嘛,你懂的!”
白傾鸞恩威并施之后,便轉(zhuǎn)身不再理會安太妃,自己率先走了。
她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呢,再有這樣的情況,到時候大家就互相不好過了。
“來人,送太妃回去,太妃身體不太好,讓她好好在寧安苑休息。”慕容辰淵沖著奉一說完,也同樣轉(zhuǎn)身走了。
“我沒事,為什么要我休息,你們別想軟禁我,休想!”安太妃一聽就明白了慕容辰淵的意思,這竟然是想軟禁她!
“太妃,請回去吧,你今天已經(jīng)惹了王爺生氣了,他沒有發(fā)怒,已經(jīng)是給你面子了。”奉一等人警告道,昨日就算了,今天還在大門口做這樣的事,實(shí)在是太不知道進(jìn)退了些。
“我不——”太妃的話剛說完,就人就被奉一一掌打暈了,動作麻溜的讓人抬回去了寧安苑。
看得周圍的人又變了變臉色,怎么出一趟門,變成這局面了?
安柔的毒是七日解毒一次,所以白傾鸞回到攝政王府之后,倒是沒有什么事情做,也并不需要去理會安柔的傷勢,即便她懂得醫(yī)術(shù),但是就目前的情況,安柔的傷勢,她并不會多管。
不過,倒是有一件事,她需要去處理的。
“菁葉冷冰,幫我備車,我要回相府。”那日在馬場上,她沒有空理會白若惜,但是并不會什么都不做。
如今回到了玥都,正是好時候。
“王妃,你是準(zhǔn)備找二小姐嗎?”當(dāng)日在獵場的事,菁葉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二小姐那個可惡的女人,不光是不想王妃贏,還在背后搗鬼,不找她算賬,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去準(zhǔn)備就好了。”白傾鸞沒有多說,不去找白若惜,她回去相府干什么?
當(dāng)白傾鸞滿身氣勢的回到白府的時候,立馬讓守門的人吃了一驚,慌忙的跑去找白國峰出來。
“王妃,你怎么回來了?怎么不跟我們先說一聲,我們都沒來得及好好準(zhǔn)備。”管家有些心慌的說著,白傾鸞向來是跟白府沒有什么感情的,好端端的回來,該不會要出什么事吧?
“本王妃回白家,用不著你們準(zhǔn)備什么,只是回來跟老爺商量事情而已。”白傾鸞淡淡的開口,一句話把管家的話給堵了。
既然是找老爺?shù)模遣皇抢钜棠锏挂彩沁好,那他們也不用擔(dān)心又鬧出什么事端來了。
白傾鸞出現(xiàn),自然是很多人通知白國峰,等到白傾鸞走到了正廳的時候,白國峰已經(jīng)朝著白傾鸞走了過來了。
“見過王妃。”見到白傾鸞,白國峰倒是不像以前的那么高高在上,現(xiàn)在還跟白傾鸞行禮了,雖然只是點(diǎn)頭之交,但是對于白國峰而言,已經(jīng)不容易了。
即便白傾鸞是他的女兒,但也是攝政王妃,冠上了慕容的姓。
白傾鸞上下的打量了一番白國峰,忽然覺得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熟悉,尤其是聲音,有點(diǎn)像是什么,一下子又想不起來。
“聽說王妃是要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呢?”白國峰引著白傾鸞走入聽中,像是沒有注意到白傾鸞在看著他一樣,率先的開口道。
“自然是有事了。”白傾鸞收回疑惑,而是想今日來這里的事情,“本王妃久未回府,對府里的姐妹倒是疏于接觸了,沒想到這一次獵場見面,二妹妹倒是長進(jìn)了不少,也越來越水靈了。”
白傾鸞端起茶盞,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然后才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白國峰說道。
“是嗎?一個庶女,平時也刁蠻任性慣了,還是不如王妃的。”白國峰心頭微微的咯噔一聲,面色上卻看不出任何的異樣,十分自然的笑著夸贊白傾鸞。
獵場的事情沒有過幾天,他以為回到王府就沒事了,白傾鸞也應(yīng)該不會是追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