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到哪地步了?你們有聽清楚了嗎?我要再聽一遍確認又如何?況且,這能耽誤什么時間?”白傾鸞一臉坦然的朝著眾人反問。
“就是,太子你這么急干什么?該不會你是跟他有什么,怕被發現吧?”葉纓也開口反問,冷漣漣的看著慕容焱。
“王公子,就再說一遍給這個女人聽聽,看她還能如何狡辯!甭牭竭@話,有人倒是無所謂的,只覺得白傾鸞狡辯。
“好,王昊,你就再說一次給她聽聽!蹦饺蒽兔鎺酪,只好讓白傾鸞再聽一次。
王昊先是疑惑的瞄了一眼白傾鸞,然后又無可奈何的耷拉了肩膀,然后在眾人的面前再說了一遍。
“娘,你說白傾鸞她在打什么主意。”白若惜捏著帕子,臉色灰暗的開口。
“管她什么主意,我們都不怕她。”李玉依然冷靜道。
“白傾鸞,你不會還沒聽清楚吧?”慕容焱立馬沖著白傾鸞又問。
“嗯,聽的挺清楚的!卑變A鸞輕輕的一笑,瞇著眼眸上下打量著王昊,“你既然記得如此清楚,那么我就問問,當日我和你在書局相遇,是看的哪本書?這么重要的事,你不會不記得吧?”
白傾鸞這么一問,大家都明白了,這分明是試探王昊,只是這樣有什么意義?難道她疾口否認又有用?
“當然記得了!”王昊臉上閃過一抹緊張,但又很快的恢復了過來,鎮定的說道。
“那就說說,我看了哪本書,最喜歡哪本呢?”白傾鸞笑著又道。
“你喜歡醫術,所以看了李真的《醫論》,還有范秋年的《周國志》,還有就是左兮的《禮札》,這些都看了的!蓖蹶患毤毜幕貞洰斎盏那闆r,說的分外的詳細,讓人一聽就不由地信服了。
要不是真的,連當日的事情都能說的這么清楚,白傾鸞喜歡看的書都知道?
“嗯,說的都是我會看的,你說的倒也對了,只不過,你確定你真的沒說錯?”白傾鸞徐徐慢慢的開口,一點都沒有慌忙,還大膽的承認這都是自己會看的書。
“嘖嘖,這女人是腦子傻了吧,她居然還有臉承認了!”
“真是見過不要臉的,白傾鸞這種,還真是讓人開眼界了!
聽著眾人的議論紛紛,奉一他們還有葉纓都詫異的看著白傾鸞,人家都巴不得不承認,她怎么反倒是坦蕩蕩的承認了呢?
白傾鸞對眾人的想法倒也不意外,轉頭看向云非澤,只見神色淡淡沒有一絲一毫的意外,仿佛看穿了她了一樣,白傾鸞心中一動,無聲的給了他一個提示。
沒想到云非澤真的點點頭,低聲交代了云丹一句。
“白傾鸞,你終于承認,不抵賴了!”慕容焱也是沒想到白傾鸞如此快的承認,隨即便沖著白傾鸞道,“白傾鸞,你竟然做出這種讓我們攝政王蒙羞的事,來人,將她拖走!”
“太子,承認什么了?又需要抵賴什么?”白傾鸞冷冷一笑。
慕容焱和眾人都是一愣,都已經人贓并獲,證據確鑿了,她還又想抵賴?
“當然是你和人私通一事,你不是已經承認王昊所言是對的嗎?”慕容焱又陰沉著臉,質問。
“太子,你應該不是傻子吧?不然怎么這么能斷章取義呢?”白傾鸞的話一落,眾人不由地噗嗤一笑,雖說白傾鸞討厭,但是她說話還真是夠放肆的。
白傾鸞根本不堪慕容焱的神色,“我自幼學醫,喜歡醫書那是眾所周知,喜好天下奇聞,所以涉獵周國志亦是尋常,我本是高門之女,研讀禮札調養心性更是不足為奇,我隨便就能夠觀人從而說出別人喜好的,你信不信?”
白傾鸞說著,就指著隨便一個貴女,說她喜歡女紅,女紅精致,隨即又說了一個貴女喜歡書法,卻都說的別人都啞口無言。
眾人又紛紛啞聲了,這倒是好像也有道理。
“白傾鸞,你這是強辯,雞蛋里面挑骨頭!”慕容焱繃著臉,又是氣沖沖的道,這白傾鸞怎么能這么巧言令色呢。
“太子,這本來就是你來我往他說我辯的事情,怎么到我這里就是強辯了?有人污蔑你皇嬸,往慕容家頭上扣屎盆子,你怎么不但不據理力爭,反倒是幫著對方污蔑我,太子,你這態度,很有意思。
白傾鸞笑吟吟的望著慕容焱,笑的清冽冰冷,眸中的冷色,直滲入人心。
“白傾鸞,你——”慕容焱氣得臉色微微發紅,只能瞪著白傾鸞,卻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想要清楚這件事的真相而已,幫理不幫親,無論是誰太子都沒有要幫,只看事實說話的,姐姐,你不要誤會了太子殿下的意思,他沒有針對誰的意思的!
這時候,白若惜走過來,溫柔的開口,一番話說的平和又公正,在眾人眼里,和白傾鸞對比起來,就顯得白傾鸞在這咄咄逼人,強詞奪理。
“沒錯,本宮就是這個意思!甭勓,慕容焱立馬像是找到幫手一樣,口氣狂傲的說道。
“嗯,這倒也沒問題,那么太子要清楚事實就問他好了,畢竟剛才的話,隨便一個人,就能編出來的故事,比說書的,差多了!
白傾鸞目光淡然的掃了白若惜一眼,呵呵,她等的就是白若惜不耐煩的出來煽風點火,沒想到她還真是沉不住氣的出來了。
那更好啊!
這就更證明了,她先前的猜測沒有錯了。
“大膽流氓,你為什么要污蔑我家姐姐,無證無據,滿嘴胡言,你想被拔舌處死嗎?”白若惜義憤填膺的指著王昊質問,精致的小臉上滿是激動怒氣。
“我不是沒有證據的,我們有交換了信物的!”王昊這時候仿佛有了后盾一樣,不但不怕,反倒理直氣壯的開口道。
王昊的交換信物才說完,原本還靜靜看戲的人立馬沸騰激動了,沒想到這里面還有信物啊,想著,眾人紛紛都看著白傾鸞了。
“這!姐姐,這可是真的?他是胡說的對不對……”白若惜聞言,小臉都變得慌張起來了,轉過臉來‘小聲’的反問白傾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