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傾鸞只不過是慕容焱不要的女人而已,何須王爺如此的委屈將就娶了她?在相府,白國鋒寵愛的女兒也是繼室所生的女兒!
不值的話語,如同一盆冷水,潑在白傾鸞的身上。
委屈?將就?白傾鸞倒吸了一口氣,
那種輕視羞辱的感覺又蔓延至白傾鸞的全身,她被當(dāng)成棋子那樣被慕容焱扔掉就算了,現(xiàn)在還被人這樣暗地里羞辱。
慕容辰淵這個表面不一的偽君子,跟慕容焱沒什么兩樣!
“攝政王妃誰當(dāng)都一樣,有一個跟太后和慕容焱不和的女人,卻是最合適的,況且,她能不能活到那時候都是未知之?dāng)?shù),攝政王妃,不是那么容易當(dāng)?shù)。?
慕容辰淵聲音淡淡,沒有絲毫溫度。
慕容辰淵這個表面不一的偽君子,跟慕容焱沒什么兩樣!
不,比慕容焱還可惡,說的冠冕堂皇,卻連連的算計她,欺負(fù)她勢單力薄,沒有靠山,沒有依仗嗎?
慕容焱的算計她可以反擊,現(xiàn)在慕容辰淵算計她,她又該怎么做?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不能讓這個陰險的男人事事如意。
憋著熊熊怒火,白傾鸞轉(zhuǎn)頭,恨恨的離開。
演了感情甚深的戲碼,出了皇宮上了馬車之后,白傾鸞立馬就甩開了慕容辰淵的手,坐到馬車的最里邊,橫眉豎眼的盯著他。
挑了挑眉,慕容辰淵瞥了一眼白傾鸞,卻是什么都沒說,一派閑淡自在的坐進(jìn)馬車內(nèi)。
這一副自信悠然的模樣,是白傾鸞最為討厭的。
“王爺,臣女認(rèn)為,擔(dān)不得攝政王妃的身份。”白傾鸞面無表情,不卑不亢的說道。
反正現(xiàn)在,怎么也沒有好日子過,死豬不怕開水燙,她干嘛要讓這個男人如此痛快。
她沒好處,他也休要把她當(dāng)成踏腳石,她是跟太后他們結(jié)梁子了,可是不代表就跟慕容辰淵他是友方了。
如今,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只有自己才能信任。
白傾鸞坐在一邊,靜靜的等著,等著慕容辰淵生氣,然而,等了片刻,白傾鸞都沒等到想要的反應(yīng),偷偷抬頭,卻發(fā)現(xiàn)本該被她氣死的男人此時閉目養(yǎng)神,仿佛睡過去了一般!
這男人。!
“隨你!焙鋈,慕容辰淵睜眸,淡淡的瞥了白傾鸞一眼,絲毫不受到影響。
在白傾鸞憋悶的之時,耳邊就響起兩個輕飄飄的隨你,依然波瀾不驚,臉上噙著淡笑,似乎在嘲笑她不自量力。
白傾鸞緊了緊拳頭,抿著唇,白嫩的小臉氣得繃緊。
“王爺,相府到了!辈欢鄷r,外面的侍衛(wèi)稟報。
聽到到了,白傾鸞幾乎下意識的就想離開這個讓她窒息的空間,可是才走沒幾步,手腕驀然被人握住,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就被一道強(qiáng)大的力氣拉扯,猛地摔倒在慕容辰淵的身上,和他緊密相貼。
嬌小的身軀躺坐在他的腿上,溫度炙熱燙人的很,白傾鸞的心立馬砰砰砰的跳起來。
連呼吸的都變得急促了。
“王爺……”白傾鸞縮著脖子垂著腦袋,輕輕的開口。
這姿態(tài),太過的曖昧了。
溫?zé)岬臍庀h灑在她的耳邊,白傾鸞無法控制的心跳加速。
“本王決定的事情,沒人改變得了,白傾鸞,你最好記住本王說過的話!
“……”
本王決定的事情,沒人改變得了。
原來,是在敲打她。
臉紅心跳的下了車,白傾鸞冷著臉走入了相府。
回到相府,白傾鸞發(fā)現(xiàn)相府里面的丫鬟奴才看她的目光明顯的不同,白傾鸞心知肚明,怕是白若惜早已經(jīng)回來,散播了她的謠言。
她都不知道,自己那個楚楚可憐的妹妹,竟然是個偽善的白蓮花。
白傾鸞有些憋屈,她到底招誰惹誰了,為什么每一個人都恨不得算計她?
吐了一口濁氣,白傾鸞徑自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
“姐姐你、你怎么回來了?”一身白衣,青絲如瀑,明眸皓齒,素面如芙,白若惜一出現(xiàn),就看到淡然大方,不悲不喜,絲毫絕望難過都沒有的白傾鸞。
白若惜的眼底,泛起疑惑,更多的卻是無法掩飾的出現(xiàn)驚艷和嫉妒。
“怎么?我不能回來?”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尤其是此時此刻,白若惜仍然披著一副無辜的皮囊,讓白傾鸞更是厭惡。
以前,她怎么就被白若惜蒙騙,沒有看出她這虛偽的假象呢?
“姐姐你說的這是什么話,這是你家,當(dāng)然可以回來!笨粗變A鸞墨玉似的雙眸,眼眸彎彎似帶著笑容。
與平常無異,可是白若惜臉上卻露出一絲摸不透白傾鸞的驚慌。
白傾鸞沒有接話,懶得和白若惜虛情假意,轉(zhuǎn)身就走。
“姐姐這是生氣了?聽說姐姐在宮里被攝政王欺辱了,姐姐向來三貞九烈,妹妹生怕姐姐想不開做傻事,正想去找你,沒想到姐姐你就回來了,看著姐姐如此堅強(qiáng),惜兒就放心了!
一番話,聽著像是處處為她設(shè)想,實際上卻句句帶刺,專朝白傾鸞心窩處戳。
“有你這么處處為我設(shè)想的好妹妹,我又怎么會生氣,你對我這么好,就算我要做什么傻事,也一定會帶上你的。”白傾鸞聽了,歪著腦袋點點頭,認(rèn)認(rèn)真真的說道。
“呵呵……”這時,白若惜的無辜保持不住了,干笑了一聲,“姐姐說的是什么話?”
“不明白嗎?你我感情深厚,不能同生,也得共死,才顯得我們姐妹情深。”
白傾鸞陰惻惻的一笑,一句話,冰冷至極,聽得白若惜面色大變。
“姐姐你胡說什么,姐姐你被攝政王欺辱,總不能連惜兒怪到惜兒的頭上。”白若惜臉上一片委屈凄楚,可憐兮兮的說道。
“我偏要這樣,你又能怎么樣?”白傾鸞聽了,輕哼了一聲,笑容越發(fā)的擴(kuò)大。
“姐姐你怎么變成這樣不講道理,姐姐你就算有太子撐腰,也不能這么肆無忌憚!
白若惜提起慕容焱,眼里閃過一抹幽光,太子現(xiàn)在絕不可能還替白傾鸞撐腰的。
“你說,我要是跟攝政王請罪,說不該聽了妹妹你的指使,為了幫助太子故意陷害攝政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