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封泗是你的朋友,另外一個,應(yīng)該算是對你恭敬類似下屬一樣的存在,他們一定沒看過你的身材和被**時候的表情反應(yīng)吧!”
老鷹不緊不慢地說著,人已經(jīng)走到船艙邊了。
他沒有直接出去,而是讓人把三人位的沙發(fā)搬了過來,讓人把船艙門打開——
他抱著她坐下,林瀧有些驚恐的往后看,甲板上的封泗和袁七皆是一臉震驚,除此之外,旁邊還有其余幾個男人的視線……
“不,不要……”
眼淚頓時模糊了聲線,幾近卑微到極點的乞求著。
可惜,善良對于一個已經(jīng)冰冷無感的人來說,是個不復(fù)存在的東西了。
“FUCK!”袁七激動的想要站起來,卻被身上的繩子禁錮著又坐回了原地,“你要是敢對她做什么,我殺了你!”
老鷹嘴角勾起一抹狂妄邪痞,不可一世:“隨時歡迎,但在那之前,你就好好欣賞我?guī)Ыo你的福利。”
說時,那雙帶著薄繭且十分粗糙的大掌已經(jīng)開始幻化成惡魔了……
封泗呼吸急促著,眼睛有些發(fā)紅,后槽牙緊咬著,卻說不出半句憤怒或是其他的話語。
林瀧幾乎都要絕望了,全是屈辱和委屈。
她想封淮,很想很想——
就在即將攻城略地之時,林瀧突然顫抖哽咽著出聲念了一個人的名字:
“嚴翰。”
老鷹的動作頓時僵住,有些復(fù)雜狐疑地看著臉上布滿淚痕的林瀧,不確定地問:
“你說什么?”
“嚴翰。”
老鷹頓時瞇了視線,沉默著,像是在思量些什么。
十幾秒后,他才出聲問道:“你是嚴翰的女人?”
那剛才那個能拿出一億美金的男人,是嚴翰?
她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下來。
林瀧完全不記得嚴翰是誰,她現(xiàn)在只知道,這個名字有用。
老鷹沉默著,又不說話了。
片刻,他似乎沒了心情還是其他,把林瀧從身上推了下來,無視地上摔疼了她,看了一眼身邊的下屬,那人立即明白了過來,把林瀧拖出去又綁了起來……、
袁七和封泗想要出聲安撫,可還沒張嘴,只聽見耳邊低低,有明顯壓抑的抽泣聲,瞬間又把到嘴邊的話都憋回去了。
封泗低垂了眼眸,呼吸越來越紊亂。
船艙里。
老鷹第一時間繼續(xù)撥打了剛才要贖金的那個電話,試探性地出聲問道:
“我要的錢準備好了沒有?”
“已經(jīng)在路上了,怎么給你?”
“把現(xiàn)金裝在防水袋里,扔進馬爾河。”
順著河流飄蕩,這樣,就算對方報警想要做什么措施,河流這么長,加上又是國界,他們也無法確定摸清他們會在什么時候拿錢。
“好。”封淮爽快答應(yīng),“在此之前,我需要確保人質(zhì)的安全,我要跟她說話。”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其他的條件。”
“……”
“對了。”老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似的,“你叫什么名字。”
話音一落,只聽電話那邊的封淮遲疑了倆秒之后才作答:
“姓奉。”
“呵呵。”老鷹笑了笑:“可那個女人好像不是這么說的?”
“……”
封淮聲線陰冷了些:“你只是為錢,身份名字什么的,很重要嗎?”
“是不重要。”老鷹淡淡認同:“你可以隱瞞你的身份,但我想告訴你,我叫伊凡·洛菲爾,外號老鷹。”
對于這種自報家門的舉動,封淮下意識疑惑了一下,但很快斂去:
“我對你是誰不在意,我只希望你能遵守承諾,不要傷害她。”
老鷹點了點頭:“有錢好說話。”
說完,不等那邊是何回應(yīng),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拿著手機,眉頭輕蹙著,不知在思想些什么。
很顯然,對方并不是嚴翰。
但那個女人能說出嚴翰的名字,并且是在他的面前,用作自保,那就一定跟嚴翰是有關(guān)系的,最起碼,認識是肯定的。
遲疑片刻,他撥了另外一個電話過去——
剛落地川城,酒店,赫溫接了一個電話后,直接敲了浴室的門,聽著里面微弱的水聲,提了些音量:
“主人,電話。”
話音一落,等了不過幾秒,嚴翰全身裸著,身上的泡沫還沒沖洗干凈便出來了。
如果不是什么重要電話,赫溫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他接過,“喂。”
電話那邊的老鷹立馬用一口蹩腳的Z文聲:“爵爺,最近好嗎?”
說起來,他接觸的這點Z文,還是因為有心想要和嚴翰接觸……
嚴翰瞇了眸子,直接不耐出聲:“有事直說。”
“也沒什么。”老鷹很是淡定:“不是接了一個單,沒想到出了點麻煩意外,本來目標就一個的,結(jié)果順帶了倆……”
嚴翰呼吸頓時沉了沉,這么說,老鷹已經(jīng)得手了?
“那你打給我是干嘛?”
“有個女人,說認識你,所以,找你確認來了。”
“女人?”嚴翰下意識疑惑,但很快有些隱隱不安,出聲問道:“什么女人?”
“照片發(fā)給你了,你看下,如果沒什么關(guān)系的話,我就把她處理了。”
話音一落,嚴翰瞬間將耳邊的手機拿下,切換頁面看了一眼老鷹發(fā)過來的照片,只見欄桿上綁了三個人,袁七在背后看不見,只露出一點身體,封泗也是低著頭,看不全臉。
而林瀧,一張消瘦的側(cè)臉上布滿了淚痕,煞是可憐。
只是一眼,嚴翰的心一緊,呼吸頓時紊亂急促了。
不過,他并沒有很快回應(yīng)老鷹,幾個深呼吸調(diào)整壓抑情緒之后,再次把手機放在耳邊:
“確實見過倆次面,你做事什么時候這么馬虎,竟然招惹這種多余。”
語氣不緊不慢,不帶任何緊張或者慌亂的情愫,生怕自己一點點的小緊張,會被對方聽出來。
電話那邊的老鷹像是有些失望:“她說是你的女人,本來想確認之后直接把人給你送過去的,原來只是幾面而已,既然不重要,那我就自己處理了。”
話音一落,嚴翰瞬間接話:“你敢!”
說完,他才注意自己情不自禁的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