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七剛走沒十多分鐘,封淮放在筆記本鍵盤上的手指突然一頓,胸口發熱,額頭已經滲出細汗了。
眉頭輕蹙,他下意識看了一眼左手邊的杯子和咖啡壺,呼吸頓時一沉。
他站起身來,一邊打電話一邊離開——
電話剛接通,袁七的聲音傳了過來,他的手剛轉動房門把手,一打開,便看到了門口站著穿著一身黑色蕾絲內衣的應晴……、
應晴現在只覺得又冷,又羞,又怕。
她有膽子下藥,敢穿一套內衣出門,卻在書房門口慫了不敢進去——
“三……、三爺!彼行┣尤醯慕辛艘宦暋
封淮的眼神讓她原本的嬌羞蕩然無存,只剩下后悔和慌亂。
電話里的袁七一聽到應晴的聲音,剛才睡下沒多久,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只是一條深色內褲便出來了。
他就睡在書房的隔壁,一開門便看見渾身只著一套內衣的應晴,又見封淮臉色的不正常,連忙上前出聲:
“三爺!
“不要讓我再看到她。”
封淮每個字眼都像是帶著冰似的,硬是讓應晴生生打了一個冷顫,渾身一哆嗦。
袁七連忙把人拉著就要下去,應晴這才回神喊叫;
“三爺,對不起,我錯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可惜,封淮一向聽不進去事后求饒。
他腳步虛浮,內熱外冷,就連視線都有些模糊重影了。
他喘著粗氣,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想以疼痛讓自己清醒些。
這藥勁,比上一次還要猛烈——
盡管如此,他強撐著身子扶著樓梯一步步往三樓主臥的主臥走去,腦子里只有一個目標:
林瀧。
可當他推開臥室門的時候,人并不在床上。
“林瀧!”
他粗著嗓子叫喚了一聲,卻沒人回應。
封淮只感覺腦子有些眩暈,直直地倒在床上,吸取那被子上淡淡的清香,越加脹痛難耐了——
隨即,整個安綏別墅的燈都亮了起來,袁七簡單穿了一件襯衫一件西裝褲便忙活著找人,至于之前被他帶走的應晴,此刻也不見了人影。
不過片刻,人在黃雅的屋里找到了。
袁七找到她時,像是有什么要緊事,問他什么也不說,只讓她趕緊回房。
林瀧著急回去,只見床上橫躺著的封淮,臉紅得異常,她心生一陣擔憂著急,上前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出聲問道:
“怎么了?是發燒了還是哪里不舒服?”
封淮半睜了眼睛,看著眼前一片重影模糊,尤其是感受額頭突然覆上的冰涼,呼吸越加粗重了。
他伸手一拉,把林瀧攬入懷里,就像是一個在炙熱沙漠中抱住了一塊清涼的冰,那般貪婪,恨不得將其揉進骨血里——
“封淮,疼!
林瀧緊皺著眉頭,下意識掙扎。
她只覺得自己渾身被禁錮的難受,哪哪都疼。
殊不知她這一聲嬌嗔的求饒,聽在身下人的耳里,滿滿的只有誘惑和勾引。
“林瀧,林瀧,說你愛我!
“林瀧,我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