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鳴講到他來到圣城,參加青年一輩的比試,如何進(jìn)來九幽魔域的時候,謝念卿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道:“陸鳴,你被他們騙了,一萬積分,和我一樣,根本是很難達(dá)到的。”
言罷,深情的凝視陸鳴,道:“陸鳴,你怎么這么傻?都是因?yàn)槲,連累你進(jìn)來這里!”
“傻瓜,若不親自進(jìn)來尋你,我豈能心安,對了,你當(dāng)年從九龍城回來,就來到此處了嗎?”
陸鳴問道。
“嗯!”
謝念卿點(diǎn)點(diǎn)頭,道:“當(dāng)初一回來,謝齊天就叫人把我送來九幽魔域,可惜,他們雖然知道我的血脈是偏向黑暗性的,卻不知道,我的血脈,乃是天魔血脈,在九幽魔域,更加如魚得水,修煉的速度,比外界還快,并且覺醒了第三血脈,利用魔氣,魔石,修煉的速度更快!”
說到這一點(diǎn),謝念卿的聲音有些冷了下來,似乎對謝家,充滿恨意。
陸鳴摟著謝念卿的手臂,不由的用力了一些,可想而知,這幾年,謝念卿獨(dú)自一人在這九幽魔域掙扎、修煉,徘徊在生死邊緣,不然也不會有如此修為。
想到這些,陸鳴的心,就是一痛。
“陸鳴,你來了,我好開心!”
謝念卿的聲音,在陸鳴耳邊呢喃。
陸鳴的腦袋微微轉(zhuǎn)過,看著那近在咫尺的傾世容顏,感受著謝念卿那細(xì)細(xì)的呼吸,只感覺自己的心也在砰然的跳動著,這不經(jīng)雕琢的容顏,絕世傾城,洋溢在臉上的淺笑,便仿佛是陸鳴的一切。
兩人久別重逢,自然有一番溫存。
“辣眼睛,真是辣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一道叫聲,打斷了兩人。
兩人同時睜開雙眼,便看到旦旦在不遠(yuǎn)處,瞪著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著,看著兩人。
謝念卿的臉色一下子紅透了,連耳根脖子,都一片通紅。
“繼續(xù),你們繼續(xù),不要管我!”
見兩人看向他,旦旦悠哉的道。
“滾!”
陸鳴一巴掌扇出,一道由真元凝聚的掌印,向著旦旦轟去,旦旦如一個石頭一般,被陸鳴一巴掌拍飛。
“啊!陸鳴,你這個重色輕友,不,是輕前輩的家伙...”
旦旦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最后化為一個黑點(diǎn),消失在空中,不知道飛出去多遠(yuǎn)了。
經(jīng)過旦旦這一鬧,兩人沸騰的氣血,也平靜下來。
“你...色......”
謝念卿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裳,紅著臉道。
陸鳴嘿嘿一笑,拉著謝念卿的小手,道:“小卿,之前那些魔剎族為什么圍攻你?”
“因?yàn)橐粋魔像!”
謝念卿道,隨后她手中出現(xiàn)了一尊魔像。
魔像很小巧,只有一只拳頭大小,但卻散發(fā)出恐怖無比的魔意,這股魔意,狂傲、霸道,仿佛要?dú)缰T天,稱霸世間。
“好強(qiáng)的魔意!”
陸鳴暗暗心驚,只是一塊魔像而已,就如此恐怖,這尊魔像,對于修煉魔道,或者魔剎族來說,絕對是重寶,難怪那么多魔剎族強(qiáng)者,要圍攻謝念卿了。
“這塊魔像,乃是我從魔碑山中得到!”
謝念卿道,言罷,收起了魔像,四周的壓力消失。
“小卿,你真的進(jìn)入了魔碑山?聽說那里面非常危險,進(jìn)入的人都死了!”
雖然知道謝念卿沒事,但陸鳴還是忍不住擔(dān)憂。
“聽說魔碑山確實(shí)很危險,以前死了很多魔剎族和人族武者,但不知道為什么,我靠近這里,心里就有一種強(qiáng)烈的悸動,好像受到了什么召喚,魔碑山上,好像有什么東西吸引我,所以,我才冒險進(jìn)入魔碑山的!”
“但奇怪的是,我進(jìn)入魔碑山,并沒有遇到危險,反而獲得了機(jī)緣,修為得到突破,不然的話,我還沒有現(xiàn)在的修為,從里面,也帶出了這個魔像!”
謝念卿道。
“你也有這種感覺?被什么東西吸引?”
陸鳴驚疑。
謝念卿詫異的看著陸鳴,道:“難道你也有?”
“不錯,我自臨近魔碑山,第二血脈就熾熱,躁動,似乎有什么東西吸引著它,若非我控制住,恐怕要自動顯化出來了。”
陸鳴微微皺眉,覺得這件事很不可思議。
“小卿,魔碑山中有什么?”
“不知,我之前只是在外圍轉(zhuǎn),并沒有深入,魔碑山中,大霧漫天,看不真切,我本來是打算好好研究一番這尊魔像,再進(jìn)入魔碑山一探的!”
謝念卿道。
接著,兩人又探討了一番,但依然沒有得出結(jié)論,最后決定,前往探一探魔碑山。
因?yàn)橹x念卿之前進(jìn)入,并無危險。
兩人又聊了一會天,便從山河圖中走出,遙望遠(yuǎn)處的魔碑山。
即便相隔非常遠(yuǎn),陸鳴的鎮(zhèn)獄碑血脈,依然有些悸動,而謝念卿,她脊椎處的血脈,也彌漫出淡淡的血光。